第34部分(第2/4 頁)
靠在腰間。面無表情不招人待見,可惜長了那麼好看、那麼大的一雙眼,笑起來得多迷人啊!另一隻手撐著一把小碎花雨傘,怎麼看怎麼和人不搭調。
“你手上的傷是被竹條子打的吧?”大眼睛盯著杜風予手臂上的傷痕,說的極其精準。
“大眼睛就是眼光好啊,這麼厲害?”杜風予掙扎著站起來,“你被打過啊?”
大眼睛拖過他的手看傷,沾雨水了,皺眉頭說:“治過。”他那逃美國去了的哥哥徐言一,哪一年不被爺爺用竹條往死裡打兩回?
“那敢情好啊,大眼睛你得救救你大哥哥!”杜風予即刻眉開眼笑了,轉身來把自家的背給大眼睛看。
雨水把T恤打溼透了,背上被竹條子打出來的傷痕沁出血,都沾到衣裳上了。
這傷可不輕!
“你跟我來……”大眼睛小子眉頭皺的緊緊,“你又幹了什麼?”
“又?!你真認識我?哎呀我怎麼沒見過啊?你說說你都知道大哥哥些什麼事兒?說來聽聽嘛?大眼睛不要皺著眉頭嘛,笑一笑?你長得挺帥的,別皺著眉啦……”
“你傷口不痛啊?”大眼睛受不了他的聒噪,停住反問他。
杜風予慣性著往前呢,大眼睛一停,傘也跟著不動了,杜風予就被淋著了,趕緊弓腰鑽回傘下,說:“疼啊,火燒火辣的疼。”那說話的樣子怎麼都覺不出他疼,倒跟說別人的傷似地。
“……”大眼睛果斷閉了嘴,這傢伙是一個改造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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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改造人終於知道什麼叫疼了,咧嘴齜牙,眼睛眉毛都快皺到一塊兒了,“徐言謙,你故意的,你說一聲兒啊!”
大眼睛的徐言謙一臉死相的對著杜風予,“是你T恤被粘住了,長痛不如短痛。”
“這也太痛了?!不會被扒拉下一層皮吧?老頭兒當真要扒老子的皮啊……”
“……你也知道痛的……”剛才給手臂上的傷上碘酒消毒的時候,這傢伙沒人事兒一樣,徐言謙很想知道,什麼樣兒的疼能讓他受不了。
“老子是個活生生的人,當然知道!”杜風予氣結,這個一臉死相的徐言謙,下手太黑了。
“塗上藥就好受了,會很清涼很清涼的感覺……”話說到此,徐言謙不覺眼神一暗,最早說這話的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哎呀……好惡心的顏色……像菜青蟲被踩扁的那種……”杜風予轉回頭看著徐言謙手裡的綠色藥膏,挺嫌棄的。
“呵呵呵……”徐言謙卻突然笑了,眉眼彎彎,大眼睛一下子就活泛了,活泛得讓你忍不住不看。
“……你也知道笑的……”杜風予自己拿一根棉籤,沾了藥膏塗手臂上,把差不多的話甩回給徐言謙,“別傻笑了,快點兒給哥哥塗藥。”
徐言謙被他一說,就不笑了,把藥膏放他面前,“自己塗。”
“背上怎麼塗?!沒良心的……來來來,塗!”
徐言謙看著他嘴角有隱忍的笑意,就是不動手。
“小祖宗,我求你行不行?你大慈大悲一回啊?拜託了拜託了……”
即刻告饒的杜風予和哥哥多像啊,就連對藥膏的比喻也是如出一轍……徐言謙終於沒能忍住,讓笑綻在嘴角。
“幸災樂禍的缺德鬼。”杜風予現在有求於人,只能在肚子裡腹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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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相遇的第二週了,皮肉厚實的杜風予傷口全都結痂長新肉了,癢癢的很,下午沒誰事兒跑到懸壺齋來找徐言謙玩兒。
本來杜風予是看著大眼睛切藥的,沒說兩句話,大眼睛問他想不想玩藥碾子?他一看那玩意兒挺有意思的,就答應了,玩兒著玩兒著就變成現幫他弄藥材了,跟個小徒弟似地。
杜風予一邊碾藥,一邊問大眼睛你都不好奇哥哥的傷怎麼來的啊?
明擺著他想說的緊,徐言謙勉為其難點點頭,杜風予馬上就開始說。徐言謙看他自說自話的樣子想,就算說不想他也會說吧!
“你幹嘛不說錢沒花?除了偷錢還背上一個亂花錢的罪名。”徐言謙給藥碾子裡又加了一味藥,拍拍杜風予的手讓他繼續碾。
“不說,這是個大計劃。”杜風予還裝上神秘了,“你弄得這是什麼藥?你們有藥廠你還做什麼藥?”
“把你的大計劃說來聽聽?”徐言謙坐在邊上的小板凳上看他碾藥。杜風予坐的凳子高一些,仰望著他,廊簷外的陽光刺過來,徐言謙微微的眯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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