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狗?”
顧子權皺著眉頭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黝黑的眼珠子微微下瞥。
“要,你的。”
顧識久臉上笑容斂了斂,“我可不會生小狗,更不會和你生小狗。”
趁著顧子權發呆的空隙把手指拔出顧子權的掌中,活動活動關節。
顧子權思考良久,表情非常嚴肅,“那,不要。”
顧識久不置可否重新縮回沙發,視線有些飄忽,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化。
顧子權跟著挨坐在他旁邊,還心有餘悸的看著窗外。
電視發出略顯嘈雜的聲音,成為整個客廳唯一的聲音,窗外已經開始飄起大雨,砸在雨棚上嗙嗙作響。
“明天你呆在家裡嗎?”顧識久側過臉看了顧子權一眼,眼睛落在遠處,似乎思緒還飄在遠處沒有收回。
“你,去,哪?”顧子權皺著眉頭看著他。
“給我爸媽上墳。”顧識久視線焦點落在自己膝蓋上。
“嗯?”顧子權好似沒有聽懂。
顧識久看他一臉茫然的表情不禁笑了笑,“他們不在這個世界了。”
“那,去,哪?”
顧識久被問住了,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呢。”
“要,找?”
顧識久搖了搖頭,“找不到了。”
顧子權越聽越茫然,情緒都有些焦躁起來。
顧識久摸了摸他的頭,轉換成了一種簡單的問句,“你明天是跟我走還是自己呆在家裡?”
“你。”顧子權堅定的看著顧識久。
得,算他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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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份更完,明天雙更~
就醬,晚安~
父親娶母親的時候,母親是少女人生中最美的一段韶華,山盟海誓,輕許天長地久。
曾經言笑晏晏抵不過七年之癢人心善變,父親在外有了一個情人。
母親體弱,一經打擊發起了高燒,病癒卻失了神智,整日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時而痴痴的叫著父親的名字,時而癲狂的又哭又笑,指著人鼻子罵出一些單調乏味的句子。
醫院一日的失職,母親站在七樓的窗前,神情神聖,一如當年新婚教堂裡互許終身之時,縱身一躍。
父親接到電話之時,母親已成為一塊白布下扭曲的軀殼,冰冷,且破碎。
父親一夜之間白了頭,第二日跟隨母親而去。
到底愛不愛呢。
當年幼小的識久不懂,如今的他依然不懂。
當他站在靈堂裡的時候,只是睜大了眼睛,任憑哭得肝腸寸斷的奶奶把自己抱在懷裡。
“爸爸媽媽睡著了嗎?”年幼的他看著奶奶,話語天真,“那裡那麼冷,為什麼不去床上睡呢?”
奶奶身形顫抖,抱著他的身體不斷往下滑著。
“沒事的,他們不在了,還有奶奶,奶奶不會讓小九吃苦的。”
“不在了?”顧識久茫然的問道,皺著眉頭看著不遠處的棺材,分明就躺在那裡面啊,只要開啟那塊木板就能夠看到,哪裡有不在呢。
顧奶奶死死的摟緊了年幼的孫子,“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裡。”
哭?
為什麼要哭?
顧識久一張小臉上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們不在了,那他們去哪裡了呢?”
“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太遠了。”
“那我要怎麼找呢?”
“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
顧識久側躺在床上,腦海裡還是那年漆黑的房簷,雨水沿簷邊滴下,風聲呼嘯而過。
夢境很亂,一幕幕不停跳躍,像是速度極快的幻燈片。
夢境突然定格。
眼前是年輕時的葉卿,一身白紗,含笑望著他,她身後的神父表情肅然。
顧識久還是那樣深深的凝望著她。
娥眉星眸,粉頰淡妝,朱唇輕啟像是一幅唯美得不像話的畫卷。
“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有什麼不願意呢。
“不!”一聲尖銳淒厲的嘶啞叫喊自身後響起。
顧識久愣了愣,卻又突然笑了。
不用轉身,已然知道來人是誰。
“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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