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你小子什麼情況,那天把我家門砸壞了還沒找你賠。”文修瞪他,“現在人模人樣的就要囂張了是吧。”
顧子權卻是看都沒看他,一雙眼睛都快粘在顧識久身上了。
“今晚上得把他寄放在你這,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完。”顧識久捏了捏鼻樑。
“啥事?”文修眼睛瞟了一眼顧子權。
“我把人姑娘給渣了,得負責吧。”顧識久聳了聳肩。
“紮了?你拿什麼紮了人家姑娘?傷著哪了?不嚴重吧。”文修有些擔心。
顧識久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毛毛乖乖的呆在這,明天阿九來接你。”
顧子權沉默的看著顧識久,比顧識久還高的個頭看著卻有種矛盾的脆弱。
“很快,我保證。”顧識久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示意打勾勾。
顧子權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看著顧識久,“我不是小孩子。”
顧識久愣了下,揉了揉他的腦袋,“嗯,不是。”
“我不相信你。”顧子權眼中的黑色在瀰漫,“但是我會等你。”
“我等不到你我就去找你,如果找到了。”
“我就把你鎖起來,誰敢靠近一步我就咬死誰,誰都不例外。”
“如果找不到的話。”青年全身都顫抖了一下,“那我就不活了。”
顧識久愣在當場,手指都有些不穩,笑笑道,“還咬死呢,中二病犯了吶。”
“我沒開玩笑。”
顧識久看著他認真的眸子,“我知道了,相信我,很快的。”
白禾還沒睡,安靜的坐在床邊在想著什麼,直到看到顧識久那一剎那,朝他笑著道,“你回來了。”
“嗯。”顧識久點點頭,“我們談談。”
“不用談,我知道。”白禾吸了吸鼻子,聲音裡鼻音很重,“我知道你要和我談什麼,我接受分手,其實說白了,你一直都沒有喜歡我,我都清楚,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顧識久沒有接話。
“我不大度,什麼祝福你們永遠幸福快樂什麼的我做不出來,我甚至可以惡毒的說一句,你們這樣是不正常的。”白禾抹了把臉,帶著驕傲的神色,但是聲音裡的顫抖快要掩飾不住,“但是我知道,這些你都不在乎。”
顧識久看著小姑娘不說話,看著旁邊已經收好的行李箱,自己的衣服被整齊的放在一邊。
白禾惡狠狠的甩出一件他的襯衣,“所以我借了件你的衣服擤鼻涕!不同意也得同意!”
顧識久掃了眼襯衣,上面胸膛處大片大片都是被眼淚打溼的痕跡。
“我同意。”
“我說了!不同意也得同意!沒拿你內褲都是好的!”白禾惡狠狠的瞪他。
顧識久有些無奈的,“女孩子不要這麼粗魯。”
“你少管我!”白禾重重的打了下床,“討厭死你了,肩膀借一下啊!”
顧識久走過去白禾直接撲在他肩膀上把臉上眼淚鼻涕逮著一頓擦,“好了,明天我就回去,我們從此,最好,最好死生不復相見!”
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氣都快要接不上了。
“傻丫頭。”顧識久想了想,“這件衣服也送給你。”
顧子權到文修家的時候,顧子權一身清清爽爽的,明顯是洗過澡的情況,身上穿著文修的衣服,文修面前擺著筆記本,正一本正經的在給顧子權講些什麼。
儼然一副嚴師高徒的情景。
“在說些什麼呢?”
文修把筆記本給壓下來,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有什麼瞞著我的?”顧識久掃了一眼自己多年的好友,目光探尋的對上顧子權的眼睛。
文修在開始這個話題之前就三番四次的囑咐過他絕對不能告訴顧識久,絕對不能,就差發毒誓了。
“顧子權,你說是不說。”顧識久冷笑了一聲。
顧子權有些為難。
“挺能耐啊,還有不能對我說的。”顧識久一屁股歪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壺就給自己倒了杯潤了潤口。
顧子權剛張了嘴就被文修給捂住了。
“答應好的!”
顧識久也不答話,慢悠悠的把拿杯茶給品完了,站起身微微一笑,“那兩位好興致精彩繼續,在下先告辭。”
顧識久邊走邊慢悠悠的唱了句,“昨日今朝,眼下心前,陽臺一座登時變。”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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