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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掛了。想了想把門關緊,又把電話撥回去,然後壓低聲音警告他:“你他媽再這麼說,老子閹了你!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老子也懶得和你計較了。但是以後不允許提起,也不能再和老子扯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事!老子特麼不喜歡你!也不喜歡被一個男人喜歡!你他媽聽懂了沒?”
那邊向陽的聲音悶悶的:“聽懂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透露一絲風聲給任何人!哪怕有人套你話或者逼問你,他媽你就只是我高中同學,懂?”
“唔。懂。”
週一雷東去辦了手續交了錢,終於算是把套房子搞定了,手裡真的只剩了不到兩百塊。房產證這邊房管局還要走走手續,還要七到十五個個工作日之後才拿的到。
接下來的日子雷東提心吊膽著,唯恐忽然有一天鐘精英或者薛大少過來宣佈他下崗了。開玩笑,他現在除了還沒到手的那個本本,兩手空空。怎麼也得再幹個一年兩年的,再攢個三五十萬才好退休吧?要是從這裡下崗,回去重操舊業,想想他就發抖。每天和各種女人虛以委蛇,曲意逢迎?在床上賣力扭腰挺胯?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還得保證自己硬的起來,親的下去,乾的她爽?或者也做做男客生意?
想想被各種不同的男人幹個死去活來,或者被迫舔弄不同粗細長短的各種傢伙?
雷東覺得身上更寒了,還是伺候目前這個老闆就好了。乾淨衛生,事又不多,錢又不少。其實多伺候了幾次,覺得每次自己也算享受一次性生活,並不難熬。大棒棒舔起來也從來沒嚐到過異味,硬度粗度熱度還挺帶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哪!
向陽同學回覆了那一晚之前的狀態,時不時打個電話發個簡訊什麼的,約吃飯,約上網,約對戰,或者只是單純說說話。雷東應付著,不過沒再出門見過他就是了。再有幾次向陽乾脆在半夜11點12點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在他那地下室等了半晚上,怎麼雷東這個時候還不回家。
雷東不耐煩的回他:“上夜班!”
等了一個多星期,沒人來找他麻煩,也到了每個月最後一天發工資的時候,上午十點去查卡時,五萬沒變。雷東很高興。
雷東打算把這個轉個定存什麼的,現在這錢可真不能瞎花,況且,現在只要他不下崗,吃喝拉撒睡都有人管,這麼一個多禮拜下來,他楞是可以不花一分錢。進了銀行被大堂經理一忽悠,雷東最後拿著個理財的單子出了門。
身上只帶個200快錢,對雷東來說毫不影響。最多,他在每週三次上健身房時候買瓶水喝。實在要省,連這個也可以省掉,健身房有飲水機。
先生一直沒找他,也一直沒人讓他下崗,雷東也就微微忐忑的過這著幹拿錢不幹活的生活。應付應付向陽,和馬尾男繼續著“緣分”,在網上玩遊戲時繼續混在一起,有時候用威震天,有時候用別的小號。
接觸了幾次後雷東也算摸清楚了鍾精英的意思:在網上在遊戲裡,該怎樣還是怎樣,和以前不變。生活裡如果有時不常的電話查崗,還是那副精英上級的嘴臉。
房產證拿到手,把雷東美的不行。收在哪都覺得不靠譜。不過最後還是和自己的學位證畢業證什麼的塞在一起,用個檔案袋子裝了隨手放在自己的行李箱裡。
李麗從那天后不停的糾纏他,最後以500塊的價錢,讓他給錄了個五千字的小短文,在裡頭充任一隻淫蕩的強受。前後兩次H,臺詞也不多。此劇一出,風靡整個界啊。從此以後更是帶著無數的同好洶洶的撲了過來。雷東咬定了牙根,絕不再搭理這女人!還說會為自己保密的!
轉眼又是12月底了,這天半夜在網上正玩,一向不怎麼廢話的鐘精英忽然私敲他說:“你和向陽雜回事?他在到處打聽你,又問最近有沒有人見過你。”
雷東幾乎沒有吐血,尼瑪這小王八蛋是想讓他失業嘪?
“沒什麼。上次這小子不是出了個車禍嗎,後來幫忙去醫院給他處理了處理,再後來這小子就不把老子當外人了,整個一個八卦男,老打聽這打聽那的,想知道我為什麼跟大家不同工作日的白天才有空。懶得理他,不想和他多來往。”
“哦,這樣啊。上次他怎麼出車禍的?”
“不知道哇,騎電動車出溜唄。誰知道他怎麼弄的。也許是在我那小屋喝了點酒?那天不是本來有人約我出去玩,後來我懶得去了,這小子跑來和我玩了一下午遊戲。我們喝了點,沒喝多,每人就兩聽啤酒。”
“不是說還開了紅酒?”
尼瑪就知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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