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因為已經熄燈了,所以宿舍樓黑壓壓的,陳姚尺慢慢的摸進宿舍。
一看梁思文的小應急燈亮著,他正坐在下面看書,就嘻嘻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沒這麼早睡。”
“切,你自己和唐文斌出去好吃好喝,還會惦記我們?”梁思文的聲音從黑暗中滑進每個人的耳朵。
“誒呀,貓哥,你這就不對了,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呢?”董狀已經躺在床上了,伸出個頭,大聲的說。
“軍師,我沒有好吃好喝啊?”陳姚尺一臉無辜的看著梁思文。
梁思文眼睛從書上轉到陳姚尺身上,說:“你身上的燒烤味哪來的?”
“……”什麼狗鼻子啊!!陳姚尺誹腹著。
陳姚尺乾笑了兩聲說:“部長T恤下屬,呵呵。”
“貓哥,我也是外聯部的,怎麼都沒被T恤過?”王明義幽怨的聲音從上頭飄下來。
“沒辦法,你不在,啊!對了狗仔,明天上午三四節沒課,外聯部開會。”陳姚尺對著對面的床說。
“哦。”王明義應了一聲。
“對了,軍師,那個郝狩壽怎麼回事?”陳姚尺好奇的問。
“我已經說過了,不想說了。”梁思文坐在位置上頭也不抬的說。
“狗仔,什麼事?”陳姚尺問王明義。
“貓哥,我睡著了。”
“那誰在應我?”陳姚尺翻著白眼問。
“夢話。”
“大象你說。”
呼嚕嚕,呼嚕嚕
陳姚尺終於爆發了,感情自己出去吃了一頓,回來就成全名公敵了?跑過去,對準董狀的鼻子捏了下去。
”啊,嗚嗚!!”董狀立馬呼吸困難。
“我讓你睡,我讓你打呼嚕,你奶奶的敢忽悠我。”陳姚尺捏著董狀的鼻子冷哼道。
“嗚嗚嗚,放,手。”董狀趕緊捏爬起來,抖開陳姚尺的手。
陳姚尺看效果達到了,就冷笑的往王明義的床走去,邊走邊揉著雙手,陰陰的說:“狗仔,你再說什麼夢話啊?”
王明義看到董狀那悲劇後,哪裡還敢裝睡,趕緊坐起來說:“貓哥,我清醒了,這就跟你說郝狩壽的事。”
陳姚尺滿意的坐回自己的座位,翹著二郎腿說:“哼哼,算你識相,說吧。”
一邊的梁思文無語的看著宿舍被壓制在陳姚尺的淫威之下,無奈的繼續看書。
“其實是這樣的……”王明義開始長篇大論了。
從王明義口中,陳姚尺得知原來那個二貨被以前的好朋友騙了,其實故事很簡單,一天二貨的兩個好朋友(社會上的)找到他,說找個地方敘敘舊。就約在了路易斯安娜,一來二去,大家喝開了以後,兩個人就說兩人在中南路開了家小店,最近週轉不靈,缺錢進貨。不知道能不能借點錢,10天后馬上還。
二貨二話不說就把這個月的生活費5000大洋借給他們週轉,結果已經半個月了錢還沒有來,二貨的錢也快用完了,又不敢回去向爸媽要。後來根據那兩個人的地址去找人,壓根就沒有他們說的那家店,人影都沒有。二貨知道自己可能被騙了,向之前的幾個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借錢,結果關鍵時候沒有人肯借,所以就有了晚上的那一幕。
聽完以後,陳姚尺嘖嘖道:“二貨真是有錢啊,生活費5000塊,而且說不定一個月他那公安局長的爸給他10000呢。”
“是啊,好有錢啊!!”王明義羨慕的說。
“切,有錢有什麼用,軍師還借給他200塊。”董狀不服氣的說。
陳姚尺像聽到日本島沉底一樣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梁思文說:“軍師,你居然借給他200塊?”
“恩。”
“哎,二貨說的姑且我們算他是實話,但是你這200借給他,估計一頓都不夠他吃,你借給他幹嘛?”陳姚尺想到之前郝狩壽那囂張的樣,就不高興。
“可憐他唄。”董狀替梁思文說。
“是啊,郝狩壽居然會沒錢向自己的對頭借錢,我想應該是走投無路了吧。”梁思文放下書,摘下眼鏡說。
“唉,好吧,反正這個月我們也拿了二貨2000;借二貨200也就算了。”陳姚尺洗漱洗漱準備爬床,睡覺了。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梁思文也站起來準備洗洗睡了。
星期五,在陳姚尺的極度排斥下,還是來了。
講臺上,陳姚尺站在那裡念著從胡涵杉那裡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