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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給老子臉色,就因為是他們讓我趴到這個位置的嗎?”說完,他就像一堆爛泥,癱倒在沙發上。這句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我想象不到修叔在崔娟一家面前看到得是什麼樣的臉色,我也想象不出這個男人是如何把這些委屈全裝進肚子裡的,除了孩子的支撐外,他再沒有依靠點了嗎?我真的想不到。
此刻我腦子也似乎停止了運轉,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只是那麼定定的看著他。
猛然他從沙發上起身,搖晃到我眼前,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睛如殘陽般的血色,“小風,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我的屈辱,你明白嗎?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我一切都在忍受著。”我看著眼前這個爛醉的男人,輕聲道,“修叔,你醉了,休息去吧。”他雙手一直按在我肩上,也沒動,突然不知道他是腿軟還是怎麼了就按著我倒了下去。由於我坐的正好是唯一的一個單人沙發,它怎麼可能會承受得了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就這樣,他壓倒了沙發還有我,或者說我們一起壓倒了沙發。
倒在地上,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可能是因為酒精的麻醉吧。只是這個男人如山般的壓在了我身上,他身體的每一寸我似乎都能感覺得到——強壯的胸膛、一收一縮的小腹以及臥龍般的男性象徵。儘管隔著襯衣和褲子,我依然感覺明顯。
凝視著我身上這個連眼睛都幾乎睜不開的男人,我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著他厚密的頭髮暗歎,“修叔,你和崔娟到底是怎麼過的?你又受了多少委屈呢?”
此刻我們雖然緊貼,可我腦海裡沒有一絲淫穢的邪念,只是想著,要是能這麼抱他一輩子,我也就滿足了。
愛情,不是每一個人的婚姻都是經歷過愛情才得到的,大多數人沒有那麼幸運,他們只是說服自己,說自己遇上的是愛情,其實不過是到了結婚的年齡,看看條件合適就把婚結了的。我想,修叔應該就是這樣吧。
PS不知不覺飆過1700字了,收筆了~
23、第二十三章
酒精能麻醉人的神經這我知道,可另我沒想到的是卻暴露出了我眼前這個雖體型壯實、內心卻如此不堪的男人的另一面。我突然對自己今天的打算有點後悔,不是因為我挖掘了修叔的**,而是他悲痛的表情是我不忍看到的。
兩紮酒已經被喝完,當然,大多數的都進了修叔的肚子,不然他也不會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我看著他的喉結一上一下,預感到再這樣躺下去,他非吐我一臉不可,雖然有點捨不得分開這種親密的姿勢,但為了不被“毀容”,還是斷掉了享受一時之快的想法。趕緊先從他身下掙扎著爬出來,再用盡了我吃奶的力氣把他的身子扶正,靠在牆上。但就這麼兩個簡單的動作,已經累的我氣喘吁吁。一個人一旦喝醉,那重量可是他沒喝醉之前的兩倍,本來他就足有70KG左右,但現在我估計都超過150KG了。
我站起來看著滿桌子的狼藉,又發愁的看看修叔。怎麼辦呢?要是現在崔娟回來看到眼前的這個樣子肯定又會怪罪到修叔頭上。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罷了罷了,喝酒是我提出來的,飯菜也是我做的,禍事也是我惹出來的,我就當你一回僕人。想完,我就蹲下身,一隻手把他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就像舉重選手那樣,卯足了勁,牙一咬,使勁地拽他起來。
站起的瞬間,我就感到腰部猛的抽了一下,忍不住想,“還好我堅持鍛鍊,不然這腰肯定要被閃了。”扶著他,踉踉蹌蹌的朝臥室走去。
路過苗苗的房間,我本沒有多想,只是實在沒有力氣了,不得已採取就近原則,把他放到苗苗的床上。而此時的我,已經累趴下了。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瞅瞅床上的這個男人,他到是睡的直砸吧嘴。
等元氣恢復了點,我趕緊出去把客廳好好收拾了一下,該洗的洗,該放的放。等到忙完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
剛坐下還沒休息幾分鐘,我就聽到了開門聲。崔娟像只落湯雞一樣,一邊刨著頭髮一邊抱怨,“這鬼天氣,竟然下這麼大的雨。”隨即抬起頭看到我,滿臉驚訝的問,“餘風?你在這?”然後吸吸鼻子問道,“你們喝酒了?老修呢?”我心道,“裝什麼裝呢?擺出那副焦慮的樣子給誰看呢?你們一家人合夥欺負我修叔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虛偽。”想歸想,臉上可表現的很認真,“崔姨,因為晚上只有我和修叔兩個人,所以我提出來喝了點酒,不過一時高興,就稍微喝的多了點。修叔喝的有點多,我已經扶他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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