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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曹逸然無力地瞥了他一眼,露出個苦笑,可憐兮兮地道,“胃痛。”
白樹眉頭也擰起來,右手伸出去握住曹逸然的手,曹逸然的手還是熱的,但是滑滑膩膩,像是手上也出了一層汗,他有些無措地把車開快了,“我們去醫院!”
曹逸然不想去醫院,但是也沒力氣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瞥著他,好像胃痛就能輕一些了。
在醫院裡,曹逸然先是吐得一塌糊塗,又拉得全身虛脫,等吃了藥,醫生給吊了水,他就靠在白樹身上恢復了些力氣,數落他,“怎麼隨便進一家醫院,裡面髒死了,不知道有多少病菌。”
白樹摟著他的身子道,“別大少爺脾氣,你那副樣子了,還要挑醫院,進最近的一家才是最好的選擇。”
喝了藥胃痛漸漸好了的曹逸然就要拔輸液管子,“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去。”
白樹只好把他的手抓住不讓他亂來,“至少輸完了再走。”
曹逸然黑幽幽的眸子盯著白樹,兩人是坐在輸液觀察室裡,雖然中午人不多,但是也有好幾個,大家都在偷偷注意兩人,曹逸然是第一次和人民群眾待在一塊兒治病,所以不習慣,不過也新奇,他看了白樹一陣,就故意湊他耳邊道,“真不走嗎,我親你哦,那邊有個小妹妹在拿手機拍照,我敢肯定她要把照片傳網上,到時候你就紅了。人民警察帶頭搞基。”
白樹真是拿他沒辦法了,回頭瞪了他一眼,就在他的詫異裡狠親了他的臉一口,然後把他放開讓他靠在椅子上,唰地站起來,幾步走到那偷偷拍照的小姑娘那裡去,黑著張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把照片刪了。”
小姑娘被他這黑社會派頭嚇得愣住了,抖著手刪了照片。
白樹又看了她一眼,才回到曹逸然身邊,曹逸然笑著看他,“哎,你欺負人小女孩兒。”
白樹無奈地低頭看他,又在他身邊坐下,問道,“真好了?不輸了?”
曹逸然道,“拔了吧,我坐在這裡全身不舒服。”
白樹知道曹逸然要走,那就是留不住的,不讓他走,不知道他要鬧出什麼事來。只好去向護士要了棉球,就過來關了輸液器,給曹逸然拔了針頭,然後將棉球輕輕按在針眼處。
兩人走出去老遠了,護士們還在張望,輸液室裡其他的病人也是從竊竊私語開始大聲討論起來。
走了的兩人卻在意不了身後的這些討論。
輸液的時候曹逸然就不要輸,說痛,白樹說不會比胃痛更痛,他也不聽,硬是不要輸。護士拿他沒辦法,於是是白樹給他扎的針,曹逸然也痛,但總覺得痛感少了,於是安安靜靜地任由他紮好。
走出醫院的時候,白樹還一直用棉球給他按著針眼,曹逸然身體還是有點虛脫,步子不穩當,白樹又要扶住他,兩人走得又慢又磕絆,白樹道,“以後再也不能讓你暴飲暴食了,還有,還是吃中藥調理一下胃吧,胃病不能就這樣放任。”
曹逸然不回答他,但是將身體靠在他身上。
從醫院出來,回了白樹的家,曹逸然就要洗澡,白樹怕他暈在浴室裡,只好跟著一起進去,曹逸然恍恍惚惚地趴在浴缸裡,任由白樹為他服務,白樹的手指讓他感覺舒服,於是就昏昏睡過去了。
白樹照顧曹逸然就像照顧一個生活能力低下的孩子,而睡著了的曹逸然的確也像個孩子,神情恬淡,放他上床的時候,白樹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醒過來,只見他唇角翹起,似乎是在笑。
愛情的滋味,不管是不是在遇上不可控制的困難和煩心事,都是這樣美好的,看著曹逸然唇角的笑意,他就覺得天底下沒有比這個更讓他開心而安樂的事情。
曹逸然睡得踏實,被窩裡有白樹的氣息,他在裡面暖洋洋的,夢裡也是暖洋洋的,春日陽光裡的草地上,他躺在白樹的身邊睡覺,陽光照得他渾身舒泰,似乎骨頭也是舒爽的,就這樣睡下去吧,即使從小小孩童,到耄耋之年白髮蒼蒼,夢裡,他想,一瞬間變老,也沒有關係。
曹逸然詮釋著生命在於折騰這句格言,等他總算是停歇下來了,白樹才來給小關打電話,小關正和李欣在看嬰幼兒產品,其實李欣自從知道白樹和曹逸然是“搞”在一起的一對之後,她就沉鬱不振了,偏偏關芝是個缺心眼,硬是要擔任知心大姐姐的角色,要讓她高興起來,逛了大著肚子的李欣不能穿的時裝之後,就要她去看嬰幼兒產品。
而李欣實在是年紀小,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所以即使肚子裡的胎兒已經那麼大了,她都沒有太多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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