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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工開始工作,像他,其實沒有真正輕鬆的時候,案子永遠是不斷的,當有受上面關注的大案或者和其他省的聯合案子的時候,就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幾乎沒什麼時間能好好睡覺。
而且,因為他分析能力強,槍法準,他一回去就接到了命令,去參加一起特大的打擊假幣案,攜帶著假幣模版的犯罪分子們全是一群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
他們得到了線報犯罪分子要在哪裡將這批模版賣出去,所以,準備將這群犯罪分子一網打盡,並且不能讓這批假幣模版流出去。
白樹被派過去之後,便不能再和外界聯絡,當然也沒有辦法和曹逸然聯絡,本來還想問問他爺爺的情況的,之後也沒有辦法關心了。
白樹就在外省待了大半個月,因為有歹徒逃跑掉了,他負責了追蹤,雖然最後歹徒被抓回來了,但他也負了傷,被槍打中了腿。
於是,白樹回到S城,是腿傷好了一些之後,這時候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天氣完全涼下來的時節。
白樹因公受傷而被放了一段時間假讓他好好養傷,他爸媽因為他這次又出事擔心得茶飯不思,而且讓他回了家裡住,好好教導白樹。
曹逸然得了空去看白樹,他手裡提著一袋子保養品,是他家管家幫準備的,他也不知道里面具體是什麼,反正就這樣提著。
他開了車按照白樹給的地址找到了白樹的父母家,據他所知,這裡是開發得算早的一處別墅區,房子雖然有點老舊,但是因為有白樹母親的各種打理設計,看著非常有歐洲中世紀的風格,甚至那繞在屋前的高高木柵欄上的薔薇,讓他硬是適應了老半天才適應過來,而且懷疑這真是白樹那個黑黝黝的大個子的家,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正在他猶疑不定的時候,柵欄門開啟了,白樹拄著個柺杖出現在了門口,看到他的車,就道,“我在樓上看到是你的車,我們家這屋子,車庫要從旁邊進。”說著,已經走出來了,走在曹逸然的車前面給他領路,曹逸然看著白樹,發現白樹還是那個白樹,除了拄著的那個柺杖很礙眼。
曹逸然跟著白樹把車停進了他家裡的車庫,然後就跟著下了車,把保養品也提在手上,問他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後遺症吧?”
白樹搖頭,道,“不是很嚴重,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次是我們沒發現他們三個人都有槍,還以為他們只有兩把,失算了而已。”
曹逸然被他這話說得冷笑起來,“失算了……而已!你下次再一個失算,還有命回來見我不?”
白樹因他這話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曹逸然,曹逸然也還是那個曹逸然,只是頭髮長了些,而且挑染了幾撮黃毛,身上穿著挺正常的,襯衫毛背心和西褲皮鞋,沒有上什麼有洞的背心或者皮褲之類,只是他微微蹙著眉毛,臉色很陰沉。
白樹知道他是關心自己,所以心生了感動,慢慢走到曹逸然身邊去,伸手摟了他的肩膀一下,道,“不會有那麼多失算的。”
曹逸然盯著他,眼睛深黑,幽幽的,含著一股火的樣子。他把白樹的手拍開了,然後道,“你不是自己都說常在河邊走嗎?”
白樹於是也不知道再怎麼解釋,之後反而囁嚅道,“你亂搞男女關係,比我這個危險係數高多了。你有想過嗎?就這樣來說我。”
曹逸然因他這話愣了一下,然後道,“哈,那是多早的事情了。”
白樹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道,“多早的事情?我走這段時間,你敢發誓你沒亂搞男女關係。”
曹逸然被他直勾勾地盯著,居然突然有點心慌意亂,而且底氣不足,囁嚅道,“都是可以保證安全的人,你難道要我守身?”
白樹冷笑一聲,就想扇曹逸然一巴掌,不過被曹逸然抓住了手,道,“我今天是專門來看你的,你態度好點行不行。你一個招呼都沒有,隨便就失蹤了個多月,我還是找了關係才打聽到你出任務去了,你他媽的居然一回來就質問我,你憑什麼啊!”
兩人像鬥雞一樣地盯著對方,最後還是白樹先軟下來了,他問曹逸然,“你沒有好好考慮我們的關係嗎?要是你考慮了,你還出去亂來,那是不忠。”
曹逸然到底有沒有考慮,他抿著唇也答不出來,再怎麼,應該也是考慮過的吧,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爛泥扶不上牆,所以父母指望著自己找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生子,到時候好好培養他的下一代做接班人呢。
以前曹逸然也沒這麼想,是他畢業了一直不工作,就遊手好閒著,最近他母親又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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