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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裡的蘭悠又扭動起來,齊錫低頭去看,卻被蘭悠抱住了脖子,吻住了。
齊錫愣了一會兒,身體在思維指揮之前,含著嬌嫩的紅唇反客為主,激烈的糾纏,在蘭悠口中掀起巨浪。直到兩人呼吸都不順,齊錫才放開蘭悠。
誰知蘭悠沒一會兒就放開了抱著齊錫脖子的手,去解襯衫的扣子,口中說著:“齊大哥、齊大哥我們做吧、做吧的話。”
齊錫呼吸一緊,忙按住蘭悠的手,他是知道蘭悠的底線的,現在圖一時之快絕對不行,更可況他現在還神志不清。可蘭悠根本不聽,掙脫齊錫的手,繼續解,繼續說,兩朵紅梅嵌在白皙的胸膛上,半隱半露,盡顯誘惑。
齊錫嗓子一緊,下面立馬立起一柱擎天。剛剛還堅定的意志瞬間崩潰,任那個男人看著所愛之人這幅誘惑的樣子都忍不住,更何況他們好久不見。齊錫抱起蘭悠就往房間走,心裡想著,醒來再說。
兩人在床上激烈的糾纏,衣服一件一件的飄落在地,不一會兒,喘息、shen吟聲就回蕩在這個寂靜已久的房間裡。
第二天,齊錫醒來,看著懷裡睡得很沉的愛人,幸福的一笑。在蘭悠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齊錫輕聲的起床。梳洗好,在廚房熬好粥。掛了電話,齊錫進房間看蘭悠,還沒醒。齊錫坐在床頭,滿心滿眼的都是不捨,剛剛姜堰來電話,說有個專案要去外地談。齊錫是真心不想去,可公司剛發展,這個專案關係重大,不得不去。齊錫現在終於明白‘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軟玉在懷,誰還想工作。
齊錫走之前,寫了章紙條放在床頭櫃,大意是他要去出差,要他一個人在家照顧好自己,廚房有熬好的粥,假已經請好了,他會盡快回來之類的。
十點多十一點十分,蘭悠醒來,全身痠痛,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對於昨晚的事情,蘭悠有些模糊,不過看自己身體,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起床穿好衣服,拿起床頭櫃上的紙條看完放下。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蘭悠心中很複雜 ,酸澀、幸福、、、唯獨沒有後悔。
吃過飯,在外旅行,久不聯絡的周華卻給他打電話了,說是可以領畢業證了,記得幫他領。蘭悠這段時間滿腦子的都是感情的事,都快忘了還有這茬。掛完電話,想著今天反正也沒事做,正好就去學校一趟,省得以後沒空。
已經七月初,大學已經放假,學校沒什麼人,只有少許的大三升大四的學生還留在學校備考。蘭悠直接去了輔導員辦公室,裡面已經好幾個人,蘭悠站在一邊,等他們走了才上前。班導卻只遞給他周華的證書,就不在動。
蘭悠驚疑的問:“老師,我的呢?”
班導卻告訴他,沒有他的。蘭悠當頭一棒,沒有他的,怎麼可能,他四年來學習優秀,每次都拿獎學金,畢業論文和答辯都是優秀透過,怎麼會沒有他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為什麼?”
班導也知道怎麼說,他去領證書時,發現沒有蘭悠,還跑去問領導,畢竟蘭悠說是他們這屆最優秀的學生也不為過,怎麼會沒證書。領導什麼都沒說。只說蘭悠品行有問題,他們學校不能發給他證書。班導根本就不信這個操蛋的理由。經過他多方打探,終於知道了理由,原來是有上面的人打過招呼。
面對蘭悠的苦苦追問,班導也於心不忍,這個學生這麼優秀,卻因為這麼操蛋的理由拿不到畢業證,這四年也差不多白讀了。班導隱晦的說了句:“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蘭悠拿著周華的證書,走在學校的林蔭道上,腦子裡回想班導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什麼人、什麼人,在腦海中一遍一遍的過濾,最後只剩下齊姆父和許子陌有可能,而且經過這段時間對這兩家的初步瞭解,蘭悠可以確定他認識的人中,只有這兩人可以做到。可他根本就不知道齊姆父的住址,大七夕的電話也沒人接,應該還是在飛機上。
卻說齊錫,帶著姜堰去外地出差。下了飛機,估計這這時候蘭悠應該醒了,就想著打個電話回去,今天走的早,兩人還好好說說話。可卻找不到收拾,到了酒店,在行李中也沒找到,齊錫猜想可能落在飛機上,只是有些疑惑,明明記得放在口袋了,怎麼還會落在飛機上。
沒有號碼,電話也打不成,齊錫只得放棄,可不知為什麼,心卻莫名的有些不安。
這幾天,蘭悠為了畢業證和學位證,連班都沒去上,一遍一遍的往學校跑,找校長、副校長,主任、副主任找了無數遍,可剛開始還能見到面,最後他們乾脆避而不見。蘭悠也想過去找齊姆父,可根本找不到。齊錫的電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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