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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一些。只有老爺子的眼神讓蘭悠嘴害怕,老爺子的眼神非常內斂,卻非常的陰沉、陰霾,深邃黑暗,蘭悠感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隱隱的帶了一絲的殺氣,蘭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可就是害怕。蘭悠的身體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靠蘭悠最近的齊錫的馬上就發現了他的不正常,齊錫把蘭悠半摟在懷裡,隱隱的與齊家其他幾人對抗。
老爺子露出了從家庭醫生離開後的第一個外漏的表情,他皺了下眉,非常嚴肅的看向齊錫說:“小錫這事你怎麼想的,小悠畢竟是你的夫郎。”老爺子把問題先拋給齊錫。
齊錫輕輕拍了拍蘭悠的背,堅定的說:“爺爺,我相信小悠。”
聽了齊錫的話,齊姆父氣的實在忍不住了,都這個時候了,兒子竟然還護著這個小賤人,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究竟給兒子下了什麼迷魂藥,連被帶了綠帽子都心甘情願。“小錫,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相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他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給你戴綠帽子,連孽種都有了,你還有維護他到什麼時候,他究竟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啊,讓你竟然連齊家的名聲榮譽都不要了。”然後又對著蘭悠說:“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好意思坐在這,你給我滾出齊家,離開我兒子。”
“姆父。”齊錫是真的生氣了,他沒想到他的姆父竟然是這樣的看待小悠的:“姆父今天的話我不希望在聽到第二次,否則就別怪我這做兒子的不客氣。”如果只是一些小事方面,齊錫可忍耐。
“好了,吵什麼,都給我閉嘴。”老爺子發威。
可蘭悠卻不能聽,聽著齊姆父的話,氣的渾身發抖。不要臉的事?戴綠帽子?有了孽種?他把自己看成什麼人了,這就是他們討厭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原因嗎?蘭悠第一次站起身來,毫不相讓的看著齊姆父說:“姆父,我叫一聲‘姆父’是尊敬你,平日裡你針對我,我作為晚輩也可以忍耐,可今天的事事關我的名譽的事,還請姆父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我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淡了這樣的冤枉,齊家如果容不下我們姆子,我可以立馬帶著小旭離開。”蘭悠真的是發怒了,平時有些事能讓他就讓,可今天他不想讓別人認為弱懦,見大家吵得這麼厲害,齊旭嚇得都哭了,蘭悠把他抱在懷裡,輕拍著塔爾背,慢慢的安撫他。
聽到蘭悠說要帶這兒子離開齊家,急的要死,連忙表明:“小悠你別急,我真的相信你,我不會讓你離開的。”聽了齊錫的話,蘭悠心裡有些感動,可卻又無法辨認他話裡的真實度。
“好好,真是我的好兒子,到這個時候還這樣維護這個賤人,我倒要看看你能相信他多久。”齊姆父是真的傷心了,自己疼著、寶貝著養大的兒子,竟然就是這樣報答自己的,為了一個狐狸精竟然這樣威脅自己的姆父。齊姆父叫張阿嬤(他的陪嫁心腹,曾陪著他去過N市)去把他叫監視蘭悠拍下的照片拿過來,齊姆父接過照片,摔倒齊錫面前的茶几上:“看看你心心念念維護的好夫郎都做了些什麼不要臉的事,這照片要不是我從哪些報紙八卦收了,現在我們齊家早就成了整個帝都上流社會的笑話。哼。”這些照片其實是他叫人監視蘭悠拍下的,想留著找個機會放出來,最好能一舉把蘭悠這個賤人趕出齊家。
蘭悠看了幾眼照片,全是他跟鄧蕭和兒子,蘭悠覺得真是諷刺,就因為這樣,就一口認定自己做了什麼骯髒的事。“照片上的男人是我在盂縣的朋友,在盂縣是他跟他的家人都很照顧我,我前陣子在帝都遇見他,就聚了幾次,感謝他們以前對我和小旭的照顧。難道就因為這樣就斷定我做了骯髒的事,姆父你也未免他好笑了。”停頓了會兒,蘭悠又笑笑說:“我跟鄧蕭也就見過幾次,我相信憑姆父的手段,一定可以查得到我們做過什麼吧。”
齊姆父冷哼一聲:“你們要做什麼齷齪事兒,還會讓人查出來嗎?”其實他真的查過,可是什麼都查不到,乾乾淨淨的,這也是為什麼他遲遲不拿出照片,可他絕對不會承認。
“我就奇了怪了,姆父為什麼就一定認為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齊錫的,他又不是失去了生育能力,孩子為什麼就不能是齊錫的。”蘭悠掃了在座的齊家人,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眾人還來及阻止齊姆父,他就氣糊塗了把齊家滿了這麼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好好,你還狡辯,要不是因為你,小錫會失去生育能力。”一直坐在旁邊裝鴕鳥的齊影直接就去捂他的嘴,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聽到這句話,蘭悠是真的震驚了,他震驚的去看齊錫,怎麼會這樣?自己從沒跟別的人有過什麼不正當的關係,那自己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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