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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乾之在我沒來得及好好觀察他的身材的時候就穿上了藏青色的泳褲,同時還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幾下,“喂,喂!夏玖,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發呆?怎麼,衣服脫了一半卡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晚上放一節,生得不連貫——褲脫看這!!
☆、一時衝動
我乾笑了兩聲之後加快動作,為了掩飾尷尬的不軌意圖,趕快也把自己也脫了個乾淨。唐乾之卻目不斜視,沒有打算像我一樣如同探尋人體構造的也對我進行一番觀察,就在一旁站著等我。
我穿好了泳褲之後和唐乾之戴好了剩下的裝備,帶上泳帽之後每個人的腦袋都變得圓滾滾的好像一顆大球。
唐乾之在臨進游泳池之前吐掉了自己嘴裡的口香糖,我還笑他,“你吃這個東西上癮嗎——小心面癱啊,少吃點兒。”
“習慣了。”唐乾之只是淡淡的解釋道。
游泳場館也屬於一個公共場合,既然是公共場合,那麼一定要有公德——最起碼的公共道德是要有的吧,既然都是鍛鍊身體,類似蝶泳和仰泳什麼的大濺水花兒之類的游泳方式就不要選擇了,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蛙泳成了不二選擇,當然——“狗刨也不錯,就是傻了點兒。”唐乾之如是說。
這個室內游泳館比較小,倒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岸邊上倒是有救生員,兒童區就是很小的水池子,像大號的浴缸一樣,大約半米深,可是是溫熱的水,像洗澡水的溫度,我專門體驗似的去裡面踩了兩腳呢。而成人區只有30米長,水深最深也只有1米8,但是水比較涼,等我下去親身體驗了一下之後,我估計也就是20℃的樣子,撐死了。
唐乾之指著“水深1、8米”的提示牌看著我,“你去量一量它準不準——如果真是那樣,你應該能踩到池底然後露著頭皮的。”
“我才不去呢,神經病啊。”我說道,“來,趕快活動活動,下水啦。”
唐乾之和我在岸上做了做準備活動,伸伸胳膊抻抻腿,然後先後從扶梯上入水。
我忍不住驚叫一聲,“艹,這也太涼了!”
“忍忍就好了,遊起來就沒事了。”唐乾之說著一低頭,便浸入了水中,慢慢的遊走了。
我跟在他的後面,泳池太窄,我怕並排以後踢到他,就一直默默的在他後面遊。兩個來回之後,我可算是有了暖意,而唐乾之一身水珠的樣子,好像比剛才更好看了些。至於溼了的泳褲,似乎淺淺勾勒著某些輪廓,毫無保留的暴露著隱隱約約的身體資料,我暗自想了想自己的實際狀況,掂量一番,覺得這一點兒上我大概不會輸。
我邀請唐乾之和我一起游泳比上兩段,唐乾之沒有拒絕,“好啊。”
毫無規則和沒有裁判的比賽自然是不分伯仲,我們幾乎用了相同的時間,又在泳池裡面游完了兩個來回的距離。
想要稍事休息的唐乾之和我厚顏無恥的跑到了兒童區的熱水裡,兩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大小夥子坐在小小的水池邊上,顯得很是侷促違和,顯然很不搭調。
但是,擁有一顆滾燙紅心的我們暫時加厚了臉皮的忍耐度,旁若無人的坐在池邊上攀談。可能是旁邊都是小孩子的緣故,我不禁童心氾濫的給唐乾之講起了自己今天午睡時候的夢。
“我今天中午做了一個好可愛的夢噢。”我興致勃勃的對唐乾之說道,“要不要講給你聽?”
“不要,你說吧。”唐乾之的回答還真是矛盾。
所以我就開始講了,“我給你講哦,這個夢是關於人與自然的,主要是自然界的生靈——故事的主人公是一隻黑熊和一隻白熊。在一個白雪皚皚的冬天裡,他們把一個想要捉他們的獵人困在了一個大坑裡。然後黑熊和白熊就開始玩兒雪,結果,一不小心,黑熊掉到那個大坑裡了,把那個獵人給砸死了。”
“還有嗎?”唐乾之的語氣淡淡的,並不特別關心,但還是做著忠實的聽眾。
“有啊有啊,這不接著講的嗎?”我繼續說道,“白熊肯定是想下去找黑熊啊,它就想跳下去啊。結果黑熊先把那個獵人埋起來了,然後對白熊說,‘你就這麼摔下來太疼了,就讓哥哥像小時候那樣,抱你下來吧’。然後那隻白熊就被抱下來了——黑熊還說,那語氣特別溫柔啊,‘你還像小時候一樣乖,但就是有點兒沉。哥哥就快抱不動你了。’”
“講完了,”我兩眼放光的總結道,“好溫情的,你說是不是啊?”
唐乾之不屑地撇撇嘴,“先不要說熊說話是多麼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