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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著急，告訴我那些不會，我講給大哥聽好不好。”程浩在天賜旁邊坐下，拉過天賜的習題冊詢問天賜。

“這個，這個，這個，都不會。”天賜指著習題冊上的空白處說道。

程浩仔細看著這些地方，然後對天賜說：“大哥，這些題不是昨天剛剛給大哥講過嗎？怎麼今天又不會了？大哥自己在好好想想。”

“不知道，想不起來，不會，出去玩兒。”天賜一心惦記要去和小狗狗玩兒，哪有心思安靜下來仔細看題研究。

“大哥，你不能成天就想著玩兒好不好，今天不寫完就不可以去。”程浩有些嚴厲的對天賜說道。

天賜有些生氣了，他拽過練習冊看了看空白處的題，拿起筆就寫了起來，沒有三分鐘便把這些空填上了。

天賜把筆一丟，就準備起來，不過天賜的屁股還沒有離開座椅，就讓程浩一把按住了。

“寫完了，出去玩兒。”天賜更加不滿程浩的舉動，明明說好了自己寫完了就可以出去，為什麼現在又不讓出去了。

程浩皺著眉頭對天賜說：“大哥，我有沒有告訴大哥，寫完題目後要仔細看看有沒有漏填的，有沒有寫錯的？”

“有說過。”天賜回答的很誠實。

“那大哥有沒有好好檢查呢？”程浩繼續問道。

“沒有。”

“那就好好檢查一下。如果有真不會的，或者覺得沒把握的告訴我，我再給大哥好好講講。如果明明會的但是做錯了，或者有空的沒有寫，又沒告訴我不會的，一個地方要打5下屁屁，如果都寫對了，我明天就帶大哥去遊樂場好不好。”程浩開出獎懲方案給天賜。

“好，去遊樂園，去遊樂園。”天賜很開心，因此讓他再看習題冊的時候已經沒有剛剛的反感了。

天賜把習題冊看了一遍，然後遞給程浩說：“看完了。”

“都檢查完了？”程浩再次向天賜確認。

“嗯，都看完了。”

“有沒有不會的，需要我再講的？”

程浩見天賜搖了搖頭，便不在詢問，低頭看著天賜做的習題。

“大哥，這兩地方為什麼沒有填寫？”程浩指著習題冊上兩處空白的地方詢問天賜。

“啊？沒看到。”天賜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大哥，68和73相差多少”程浩問道。

天賜歪著頭仔細想了想說：“5。”

“為什麼大哥寫了15呢？還有58…58＋8=？”程浩繼續問道。

“等於，等於……。等於8。”天賜再次說出了答案。

“大哥你自己看看你寫了幾？一個兩位數，十位數字比8大，個位數字比1小，這個兩位數是多少？這個數字難道是81嗎？”程浩越問火氣越大。

“不是，是……是90。”天賜感受到弟弟的火氣和不滿，回答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還有這個，大哥總共20道題，兩個沒寫，錯了6個？大哥你是怎麼檢查的？”程浩放下手裡的習題冊看著天賜說道：“昨天大哥做了20道題，才錯了一個，今天為什麼錯了這麼多？”

“今天，今天……想看狗狗。想出去玩兒。”天賜不敢抬眼看程浩。

“知道錯了嗎？”程浩問道

“知道了。”天賜扁著嘴回答。

“剛剛我們都說好了對吧，一個是八個地方出了問題，每一個問題是5下，大哥一共多少下？”程浩站起來俯視著程天賜。

“一共，一共……”程天賜掰著手指算著“一共40下。”

“起來，趴好。”程浩把書桌整理出一個空地方。示意天賜趴好。

天賜雖然心裡不情願，可是仔細想想剛剛弟弟確實給自己說的很明白，自己沒有踏實下來好好檢查。所以天賜還是順從的起身趴在程浩指定的地方。

程浩掀起天賜的上衣，褪下她的家居褲，一言不發的揮起巴掌打在天賜的屁屁上，十下不到，天賜就已經忍不住痛，腰身左右搖擺。臉上哭的稀里嘩啦。

二十下後，天賜開始掙扎了，程浩伸手按住天賜的腰部，讓他浮動降到最低。

“不要，痛，不要打了，痛痛…。。以後乖……”天賜一邊哭，一邊求饒道。

然而這次程浩希望給天賜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有意不去理會天賜的哭喊，手臂依然按照規律上下揮舞。

任憑天賜如何哭喊，如何掙扎，程浩在打完最後一下後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