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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攻擊,左躲右閃地解釋說:“等等! 我只是想借用你的車!”
安迪忽然明白了過來,舌頭打結地罵道:“你這個……偷車賊!下車!”
“不!我沒時間解釋!我會解釋!”男人一隻手勉強抓住安迪手裡的礦泉水瓶,另一隻手試圖把車重新發動起來。正在這時,安迪看到車的副駕駛座上放著一個金屬箱子。安迪看著那隻金屬箱子就愣住了。
“這是……”
趁他愣的那幾秒鐘,男人抓住方向盤,猛踩油門,將車發動了起來。
“那兩個醫生手裡拿的箱子……?
安迪疑惑地想著,可是明明醫生走的時候,重新提起了那個金屬箱子,現在為什麼會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呢?
☆、第五章
11。
“……聽著,我很明白你的憤怒,”那男人一邊開車一邊試圖平息安迪的怒氣,“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車上。”
“否則你就不會選擇偷這輛車。”安迪雖然聲音很低,但是一針見血,“而且……你偷了醫院的箱子。”
男人喊冤地說:“嘿嘿——沒有證據可不能這樣冤枉我……”
安迪被男人的無賴氣得夠嗆,說:“HS9080,這是這隻箱子的編號。”說著將那隻箱子轉過來,將貼有編號的那一面對著男人。男人快速瞥了一眼,看到箱子右上角上果然貼著HS9080的編號。
男人感到不可思議,抬起了眉毛,隨口問:“我的車牌號碼是什麼?”
安迪:“……745EBF。”
男人聳聳肩,表示事實上他並不清楚:“那不是我的車。”
安迪:“!!!”
安迪終於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經驗豐富老道的職業盜賊。
“……你把我帶到醫院就是為了讓我跌倒,然後讓醫生放下箱子,這樣你可以用藏在西服下面的箱子替換醫院的箱子……”他兩腳一軟,絕望地坐了下來,聲音幾乎發抖,“醫院會馬上發現他們的箱子被調包,現在我成了你的共犯了……”
男人:“……”
男人頭一次遇見這種邏輯清晰得讓人想把他揍一頓的人,認輸地舉起一隻手打斷他:“好了,夠了。”他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看到對方像只生無可戀的土撥鼠一樣蜷縮了起來,真誠地因為成了自己的“共犯”而感到痛苦。他的模樣既讓人同情,又十分好笑,男人哭笑不得地說:“別這樣,我只會打擾你到機場。當我離開後,你再也不會見到我。如果條子找到你,你就把錯都歸到我的身上。告訴他們你遇見了皮爾斯·曼蒂森。他們花了六年來追蹤我,你可能是他們為數不多的線索。相信我,當你被條子糾纏的時候,你會寧願糾纏你的人是我。”
安迪沒有理睬他,仍然沉浸在協助犯罪的自責中不能自拔。越野車安靜地開在前往機場的路上。
過了一會兒,安迪一臉疲憊地問:“箱子裡裝著什麼?”
那個叫皮爾斯的男人輕描淡寫地回答:“東西。”
安迪:“……”
安迪並不願與那個職業盜賊並肩而坐,堅持蜷縮在車廂並不舒適的小板凳上。大約二十分鐘後,他們到達了機場。皮爾斯將車駛入航站樓底下,但他意識到周圍有一些不對勁,並沒有將車停下,而是若無其事地繼續開過去,彷彿自己只是無意中經過這裡。當他開過了航站樓入口,他將車拐進了一個U形彎道,在折返時不動聲色地觀察航站樓門口。
“你在做什麼?”安迪問道。通常他不會這樣直截了當地把“你快滾蛋吧”寫滿臉上,皮爾斯成功地讓他做到了這一點。
皮爾斯眉間凝重起來,謹慎地觀察周圍,自言自語似的輕聲說:“都是條子……不像是巧合。”
安迪:“他們是來抓你了嗎?”
皮爾斯:“不知道。”他不再猶豫,果斷拐彎,將車駛向離開機場的方向。
安迪:“你……你不走了??”
皮爾斯:“……”
12。
皮爾斯開車繞著機場附近轉了一圈,不敢冒險下車。直到安迪看到了什麼情況,短促地啊了一聲,又趕忙閉嘴。
皮爾斯:“什麼?”
安迪強行將目光移向窗外,生硬地說:“……沒什麼。”
皮爾斯:“如果我在這裡被條子抓住,我會對他們說你是我的同夥。那張管理員卡上還留有你的指紋,車庫管理員和醫院的工作人員都樂於作證,你在沒有我威脅的前提下主動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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