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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代,迎接他的是叛徒這個罪名。
這一仗,南又林輸的慘烈。
三年時間能讓一段感情放空,能讓一個呱呱落地的嬰孩蹣跚小跑,能讓一個涉世未深的青年磨礪成各種翹楚,更能讓和家二少長成黑道出類拔萃的領軍人物。
南又林以為自己會稱和煦在睡夢中把他活活掐死,但這個想法盤踞在自己腦中三年來他一直未付諸於行動。這源於和庸堂臨死前一天告訴自己的一句話:“我認為和煦比和臨更適合做我的位子。”或許和掌門已經預感到自己命不久已。所以他才會繼續為和家效命,致死方休。
他坐在車內,車窗開了一條縫,從他這個角度看出去,正好能看到監獄大門的全景。時間接近傍晚,他抬手看了眼手錶,皺眉:“怎麼回事?”
司機一路小跑,一邊關門一邊說:“南先生,鴻哥一小時前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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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搶槍逃跑 。。。
韓風的車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非鴻面前,非鴻瞪著車內的人看了半天,車內人瀟灑地對他一甩頭,意思讓他上車。非鴻一甩外套,開啟車門一屁股坐了進來。
韓風工作服還沒來得及脫,工作證掛在胸口,證件照把他的臉拍的清秀俊雅。非鴻瞥了一眼,說:“韓醫生翹班不會是專程來接我出獄的吧。”
韓風被人點破,頓時面紅耳赤,連耳根都紅了。
非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臉皮薄入蟬翼,一心想鬥他開心,於是接著說:“莫非你看上我了?”
韓風一個急剎車,支支吾吾結結巴巴不知怎麼回答。
非鴻只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分明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人竟然來真的!
瑪莎拉蒂重新啟動,韓風說:“和煦被歐陽逮捕了。”
非鴻呵呵一笑,一派置身事外的輕鬆自在,韓風看的不明所以,問:“他不是你的老大嗎?”
“我的金主是南又林,他和我無關。”三年前他不就是被和家害的麼?
車拐進地下車庫,韓風帶著非鴻左彎又拐終於在一戶單位前站定,他掏出鑰匙為他開門,又熟門熟路開始鍋碗瓢盆。
非鴻一頭載入沙發裡,環顧四周,房間小而精緻,裝修簡單不繁複,和這個法醫的性格及其相似。他順手摸到遙控器開啟,電視裡新聞正放著和煦的特寫。標題為:黑道新主被控24項罪名,警界新雄屢立奇功。然後是陳甄督察挺直著腰桿,面無表情雙眼如炬地站在攝像機前接受採訪。
非鴻嘲笑似地看著韓風忙碌的背影,問:“歐陽督察不是和煦的哥哥嗎?怎麼他沒幫著點;被人搶了頭彩”
“他被降職了。”韓風背對非鴻,看不清表情。關火盛菜,頓時室內飄散著一股飯菜香。
非鴻怔愣了一下,起身抄手抱著韓風的腰,溫熱氣息撲面而來。
對於一個服刑三年的有著正常生理功能的男人來說,多年不得人道這是一種煎熬。而一旦有跟導火索,它必定會自燃。正如現在,活色生香的誘惑在自己面前,天時地利人和的,他怎能不動心?
韓風背脊挺直僵硬,他甚至不知道雙手該往哪放。這是他清醒狀態下第一次和非鴻如此親密的接觸,而且人家是主動貼上來的。他下意識想躲,但只惹的對方性趣高漲,本能地,自己□開始有反應了。
他羞赧地伸手扯開非鴻對自己上下游移的手,但對方彷彿深黯床上之道,不用手,改用口,唇舌在他頸肩上不斷挑逗勾引,韓風徹底被征服。他轉身回以一個炙熱的溫。兩人唇舌相互嬉戲追逐。韓風伸手撫上他的胸膛,他結實緊緻的肌肉讓韓風更加亢奮起來。他顫抖著雙手為對方解去褲頭的拉鍊,憑著本能用手□著對方的□。
非鴻幾乎悶哼出聲,
14、搶槍逃跑 。。。
他一把將韓風攔腰抱起,摔向沙發。韓風皮薄肉嫩,被他這麼一摔有些眼冒金星,理智也迅速回籠。他欲出聲阻止,非鴻一埋頭,把他的嘴巴堵的嚴嚴實實。他一把拉扯掉韓風□的束縛,掏出自己的傢伙準備直搗黃龍。
房門被人砰一聲踹開,非鴻咒罵,轉頭一看傻了眼,南又林雙手插兜,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穿的風度翩翩,只有眼神冰冷犀利。身邊手下手拿撬棍。非鴻雙眼簡直能噴出火來,他看著罪魁禍首——那撬棍,不管他人目光,□著下半身,站了起來。
手下紛紛走避,南又林陰霾著臉看了眼韓風,雙眼掃到非鴻賁張的下半身,嘴角微微抽搐,臉色更是能結出冰來。他開口:“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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