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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寬了心。人還沒抓到,不過聽賈季那口氣,連罪名都說了出來,估計八九不離十了。
想想他們認識交往這麼些年來的往事,浪漫的、開心的、痛苦的等等歷歷在目深入骨髓,也許跟這份禁忌的感情也有不少關係吧。江利內心非常清楚,其實自從他們分手以來,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賈季,這個人給他的印記太深了,想去都去不掉。剛分手時他也痛苦過後悔過,也曾想放□段去找他,可這麼些年了,就憑當時一口氣也都撐了過來。不曾想,賈季又突然闖入他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賈季這次安的什麼心,還是空虛寂寞冷?“呵呵”江利笑了下,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賈季要能寂寞,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母豬都上樹了!伸個懶腰,就這樣吧,管他,多想也沒用,日久見人心吶。“回去吧,挺冷這會兒。” 完了也不等賈季,自顧自的就回房坐著去了。江利這小算盤打得啪啪響,那行軍床可就一張呢!坐上大半夜,非得廢了不可!先到先得,嘿嘿。賈季怎能看不出他心裡的小伎倆,微微一笑,這笑容透出三分溫柔七分計謀,整一個奸樣,看來誰笑到最後才是贏家啊。
遲了一步進房的賈季果然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只見江利一個人已然把床都拉開放好了。既然這樣,賈季笑了笑,大長腿往前快速邁了幾步然後電光火石之間迅速一屁股坐在那床上。江利馬上反應過來,靠,居然那麼狡猾!賈季什麼心思他心裡明鏡似的明白得不得了,那丫整個兒精蟲上腦了吧!上回他就沒得逞,醫院他還來?!也不分時間地點還是咋的,越活越回去了。警報一拉響,江利也不在乎那床了,遺憾的看了眼那行軍床,而後自覺的拿了一床小點兒的醫院棉被走到病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也是,要是真跟他排排坐,說不定真的會被那啥了。這種VIP病房醫生又不會時時打擾,難道到時候他要像個女人一樣叫救命有人QJ麼?想想都覺得囧。算了,看在賈季這事兒辦的特地道的份兒上,他坐一晚上也沒啥,而且賈季估計也累壞了吧。這麼想著的時候,江利已經不自知的頭開始不住的點了,不一會兒,就開始迷糊的覺得自己要著了。
賈季本來興致昂揚的惡作劇,被江利這樣風輕雲淡的化解了,就覺得自己像個皮球一樣,被針一紮,呲一聲就扁得沒了輪廓。微不可察的嘆口氣,看來他任重而道遠啊,希望這次江超的事能成為讓他們僵化的關係慢慢回暖的起點吧。賈季躺那小行軍床上動彈不得非常彆扭,稍微動一下都有掉下去的可能。高大的身體就那麼萎著,弄得他混身不舒服腿更是縮著撐都撐不開,等江利都睡熟了他還一個人瞪著倆燈泡似的大眼,別提多痛苦了。既然睡不著,那些他跟江利的往事就在他腦袋裡倒騰翻江倒海的,更加沒法睡了。索性披上醫院的棉被,賈季背靠著牆坐在行軍床上,一眨不眨的盯著江利看。沒了江利的這些年,他身邊的伴兒跟換衣服似的一會一個,不同型別不同個性都有。可說真的,一到家,他就想起江利了,也許是習慣吧或者別的什麼。只是他非常清楚,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再去讓自己愛別人,始終沒辦法做到心裡真正有對方。柏榮笑他不是魔障了就是真愛了,這句話倒是讓他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可等他回過神來再想去追的時候,才猛然發現什麼叫做覆水難收。潑出去的水至少還有個影兒呢,可江利就跟人間蒸發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幾乎是他們分手的一年後,他就開始找江利了。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也讓他明白江利這人的決絕,這事兒論誰那一腔熱情也得慢慢冷嘍。後來賈季又開始那種聲色犬馬換伴侶的日子了,只不過伴侶這個詞也由與子偕老變成解決生理的代名詞。
熟睡中的人動了動,想翻個身,無奈單人沙發太窄被擋住了,只能無意識的哼了聲表達不滿,隨即又重新陷入安靜。賈季穿上鞋子朝江利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起來儘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太大,免得驚醒他。懷中的分量不似女人那樣輕,可是對於男人來說,他卻不達標。這人以前把他伺候得很好,可居然不會照顧自己。把江利輕輕放行軍床上,看了眼,很好沒醒。賈季想了想,又輕手輕腳的把江利扶起來,弄成背靠牆的姿勢。然後自己也那樣靠他邊兒上,再用大棉被把兩人一裹,嗯,剛好。睡得朦朦朧朧的江利感覺身上很軟又暖,不住的往那邊兒蹭。賈季頓時眉開眼笑,因為江利已經蹭到他懷裡了。抱著懷中人,賈季才覺得是那麼真切,連同自己一再刻意深埋的感情。就在他以為真愛不會再現,一輩子也就那麼過的時候,老天又讓他們重逢。想到這,賈季輕聲笑了出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這然,輕柔的吻悄無聲息的落在江利的髮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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