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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江哥,我。”後半截話還沒說出來,江超的眼淚唰唰往下落。“嗨,你哭啥!男子漢大丈夫,眼淚不輕彈!”江超點點頭,可眼淚就是止不住。他農村來的,B市無依無靠,他也明白大家日子都過得不是很好,可即使這樣,江利還是力所能及的幫助他,上次他弟弟的學費還是江利給的呢,還故意瞞著他,這些他都記在心裡。人都說,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報沒報成,反倒是給江利添了麻煩。江利最不會安慰哭的人了,一旁急得團團轉,越安慰江超哭的越兇。賈季一旁看著這感人至深的畫面,好笑的搖搖頭,這兩個人吶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好了好了,都平靜平靜,江利你先坐下。”看江利坐下,兩人都緩了緩情緒,賈季放心了。“好了,你們哥倆聊,我出去買包煙。”經過江利身邊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好好陪陪江超。
見沒了外人,江超定定神抹把眼,開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江利真沒想到,這事兒的複雜程度居然遠超他的想象。哼,江利冷笑,這水可真夠深的!也許他們也不過知道了些皮毛而已,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好言安慰了幾句,不多會兒江超因為激動,又沉沉睡過去。打點好了他,江利到走廊裡打了個電話給賈季,這事兒,除了求他還真沒其他辦法。
晚上,江利家中。兩人對面坐著,桌子上擺滿了賈季做的飯菜還有一瓶二鍋頭。江利酒量很小,那酒也就裝裝樣子而已。俗話說美酒佳餚,真不是吹的。江利加口菜,嗯,您還別說,忒香!又麻又辣,合他的胃口。再抿口酒“嘶!”,江利呲牙咧嘴的,辣呀,過癮!此時那瓶二鍋頭已經喝得只剩半拉了。“喝口水,小心傷著胃。” “沒事兒,我是誰啊?鐵打的身子!”江利拍拍胸脯,瞟了賈季一眼接著道:“純爺們兒懂不?以為都跟您似的,切。”賈季笑笑,果然,就不應該給他喝酒,一喝準管不住自己的嘴,到處跑火車亂吹一氣。“行了行了,您爺們兒,我今兒娘們兒,咱不喝了。”賈季說著就伸過手要拿走面前的二鍋頭。江利不幹了,雙手迅速抱住酒瓶子死不鬆手。賈季搖搖頭,看,怕啥來啥,又開始瘋了。“別胡鬧,明天再喝。” 江利不答話,兩顆黑不溜丟的眼珠子就那麼直直看著賈季,手死活不松。“乖,鬆手。”江利沒反應。好嘛,看來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才甘心是吧,賈季痞氣一笑。突然俯身向前,啵的一聲響,親上了。江利雖然喝多了點兒,可也不是真的醉酒,只不過身子跟舌頭不聽使喚罷了,腦子可清醒著呢。被人吃豆腐,人又是匹狼,再不反抗難道等著被X啊。江利的頭左右猛烈搖擺,賈季親了幾口都親不上,急了,直接起身一手緊緊扣住江利後腦勺而後狠狠的咬上去,這會終於得逞了。
江利被這麼一激,腎上腺素分泌,本來感覺痠軟的雙手突然充滿力氣,使勁推著賈季。按理說以前人打虎前都喝點酒,為的是壯膽,而且喝了酒的人力氣也大。可今天奇怪了,賈季是個人又不是老虎,可不論江利怎麼推,賈季都跟鐵鉗子似的鉗著他分毫不受影響。“嗯,嗯。”江利艱難的哼哼,不行了,快窒息了要。本來喝多了酒大腦就昏昏沉沉的,這下氧氣被堵著,更難受了。【難不成我要被親死?!】這麼一想還了得,大老爺們兒居然被活生生的同性情人,呸呸,是同性親死在某區出租房內,這叫他九泉之下怎麼安心吶。正胡思亂想著,賈季親過癮了終於放開了他。江利倒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呼吸著空氣,九死一生啊。“吃飽了就洗澡去,10點了已經。”說完賈季好心情的收拾好桌子上的碗盤,拐進廚房洗碗去了。
水嘩嘩的灑在江利身上,帶來了清新沖走了汙垢,連著大腦都清醒不少,酒也醒了大半。越洗越舒坦,江利好心情的哼著歌,一首連一首都不帶重樣。“正義滴來福靈,正義滴來福靈。。。”充滿正氣的歌聲戛然而止,江利撓撓頭,後面歌詞忘了,管他,結個尾好了。“殺死,殺死!”大吼兩聲,嗯,這歌兒他從小就愛唱。趿拉著拖鞋,江利從廁所出來,洗澡就是爽啊。當然,如果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就更爽了,尤其是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不管怎麼睡都沒關係。江利一臉嫌棄的看著賈季,嘆口氣,他就是心軟,那天肯定腦子抽了才答應他住下。什麼叫自掘墳墓引狼入室,他就是典型代表!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傻站著幹啥?不睡覺?”賈季好笑的看著江利,心下明白著呢,今晚非要抱著他睡才行。江利直覺告訴他有危險,其實不用直覺,看賈季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就懂。“怕我?嗯?”賈季出言挑逗,對,是挑逗不是挑釁。這什麼話!江利一聽就火了。鐵血真漢子,他怕啥!都大老爺們兒,真要對他動粗還得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