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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丸子,天就開始起風了,雖然有點冷,不過香味卻隨著風到處去勾人的食慾。不多會兒,他的小攤前就圍滿了食客。江利忙得滿頭大汗,又是弄丸子又是收錢找錢。這時候他特別想念江超,平時忙江超都會過來幫他,哎,誰像某少爺呀,出爾反爾,小人!
“小兄弟,我給你的是50!” “50?不對吧,我記得你給的是5塊啊。” 江利這行做了那麼久,要是連5跟50都分不清他就不用混了,直覺探到大事不妙,今兒他不會遇上那種合夥作案的騙子了吧?果不其然,旁邊有個國字臉婦女立馬扯開嗓子大聲說:“我剛都看見了,明明是50。小老闆不厚道啊!” 然後,一唱一和似的,周圍又有幾個男的開始起鬨。場面漸漸混亂,一對多,江利明顯處於下風,他根本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那幾個人見沒人出來為江利說話,膽子大了起來也放開了,硬扯著他要他賠100。錢是不多,可沒有的事兒,你要是平白無故的認了,那以後還怎麼做人啊!走哪兒都會被人戳脊梁骨,他江利也不用在這兒混下去了。可要是不認,看那架勢免不了要拳腳功夫了。江利雙拳緊握,冷冷的看著這場鬧劇,一言不發,免得更加混亂讓人乘了口實。
“MD!你小子認不認!我們幾雙眼睛都看見了!你想賴?” 最先挑事兒的男人惡狠狠的說到。旁邊那國字臉女人馬上插嘴:“他怎麼會認?一破擺攤兒的!揍他!” “對!揍他!” 周圍幾個人出聲附和。群眾不明真相也不敢參和,都退到一旁看好戲免得惹火燒身。其實裡面有個七八歲的女孩兒和她媽看見了,那幫人明明就是訛詐。那女孩兒想出口替江利說話,剛一開口便被她媽捂住了嘴扯著走了。江利笑了笑,至少有人曾經願意為他作證,雖然只是個孩子。“MD,還笑!” 話剛落音,帶頭的男人一拳就飛向江利,江利看著女孩離去的方向沒及時反應過來被打個正著。這一拳砸的特結實,馬上,血腥味充滿了江利的口腔。江利也不說話,掄起拳頭一下打對方太陽穴上,好在他年輕氣盛,對方看樣子比他大不少,體力也不如他,捂著腦袋連著倒退好幾步。幫兇愣了愣,沒想到這個小老闆是個刺兒頭啊,居然還反抗,這種情況他們是第一次遇到。一般,人家都願意息事寧人給錢了事,今兒偏偏遇到個二愣子。
啥話也甭說了,那個頭兒吃了江利一記重拳,怒火中燒。三兩步躥上來一腳踹小攤車上,可惜力道不夠,只把小攤車踹偏了點兒,沒翻,跟以前常找江利的那夥癟三兒不可同日而語。江利嘲諷的看著對方,活動活動胳膊腿,擺開架勢迎戰。對方惱羞成怒,帶頭的喚上同夥一擁而上團團圍住江利拳打腳踢。江利打了那麼多次架,也摸出點兒門道。不管其他人,他只盯著一個人打,就是那個帶頭的。連踢帶踹的,打得對方嗷嗷叫,直哭爹罵娘。同夥也急了,紛紛放開手腳往死裡打。江利雙拳難敵四手,沒注意後方,一個混混乘他不注意一腳踹他腿彎子上,江利站不穩直接跪地。這下可算合了一夥人的心思了,沒啥好商量的,幾個人撲過去把江利牢牢摁地上狂揍。其中一混混特機靈,伸手就去搶江利腰間的腰包。江利也不護頭了,兩手死死拽住,不論對方怎麼摳他的手怎麼踩,他都咬緊牙關決不妥協。
明眼人都看出來,本來的鬥毆事件居然演變成赤果果的搶劫,還是眾目睽睽之下。有熱心人跑一旁悄悄的想撥打110,看風的國字臉女人眼尖得很,一眼就瞥見。女人衝過去一把搶過對方手機,跟那人廝打在一起,邊打邊喊“QJ啦!來人啊!” 男人見他這麼一喊,真是賊喊捉賊,又氣又惱,手上被女人的長指甲生生劃出了幾道血痕。男人見打不過,手機也不要了,轉身就跑,今天算他倒黴他認。旁邊的群眾看這架勢尤其那女人是個不要臉也不要命的,誰都不敢再為江利出頭了,紛紛散去免得殃及池魚。一時間,偌大的地方只剩下江利一人,還被幾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不知從哪兒找來的棍子打破了頭,手也傷痕累累慘不忍睹,其中一道傷口肉都翻了出來血淋淋的。
要說不幸中的萬幸,非江利莫屬。任外邊兒鬧個天翻地覆,帝都豪庭裡依舊歌舞昇平。吳思榮從包間裡走出去叫服務員上果盤,等了20分鐘了都不見人來,柏榮臉色很不好看頻頻怪他服務不周到。等吳思榮從外面回來時,除了手上的果盤還帶來了個訊息,想當個話題逗柏榮多說幾句話,臉上能多幾個表情。自從他出國到現在,4年了。雖說4年間他隔段時間都會跟柏榮聯絡,可畢竟比不得時時在身邊。柏榮本來就有點兒躲著他,這下可好,徹底跟他陌生了。吳思榮本就是個話不多的人,不屬於那種談笑風生型,兩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