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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我知道你肯定只能在下邊。”
聽見了嚴岫這句淡定的回嘴,張載焓不爽的一連串的我操。毛東仍是一貫的老樣子坐在一邊笑,看著這幫人。
朋友。愛人。不過於此。
嚴岫其實也曾想過今後的事情,想過出櫃,想過困難,想過民航圈子小卻也什麼奇葩都有,人多嘴雜。但這些所有,確確實實比不過聞斌罵著人在床上迎合他的樣子。聞斌在這點上也差不太多,要說他真正被掰彎到現在,不過一個月而已。
真的只有一個月?
一個月,還是七年,他也說不清楚了。
說不清楚就不說,算不清楚就不算,人類一旦沾了感情兩個字,那就除了心甘情願只剩心甘情願了。千金難買我樂意嘛,是等八年還是被掰彎,算起來誰輸進去的更多也根本算不清楚。
畢竟,還有贏回來的東西。
到這種時候,言語文字都會太蒼白。
同性之間的亂七八糟就難免更復雜,但是又會很乾淨。因為不過就是寂寞了和真愛兩種。沒有生殖本能把你推給對方,那麼雙方的關係就只能用更多的感情或是更多的慾望維繫。如果都是慾望,那就非常簡單。如果更多的是感情,那就會難得的純粹。
到這種時候,文字言語,都已經太蒼白了吧。
其實歸根結底六個字。
不要怕,不要悔。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 嗯。。。。。還有番外~這周就忙 以及是重要的人的生日所以要趕禮物所以這邊就會被冷落。。。反正 慢慢來吧。這個完了還有下一個 總會想寫 總會忍不住去寫。因為自己是個有能力講故事寫故事的人而感到非常的榮幸。
☆、番外一 指揮你降落(上)
昨天還三十度,站在太陽底下真的會覺得整個人都熟了。今天一場秋雨澆下來就降了十度,窗外陰雨綿綿的,弄得室內也很暗,但又不至於開燈,於是就這麼蛋疼的陰暗著。
嚴岫看著桌子上攤了一層的資料和檔案,想炸毛。
主要生產線的科研最近遇到技術瓶頸,和中航信的談判止步不前。當然,科研方面卡一卡還可以忍受,但是現在中航信明顯有點鬧人的感覺。亂七八糟的要求提了一堆,利益那就是從牙縫裡往外摳,談判的時候兩家就差一拍桌子打起來了,忍得住純粹是因為真打了面子上掛不住。
中航信有點無理取鬧。之前當談判還停留在“到底會不會合作”的階段的時候他們都還挺正常的,現在確定了合作意向和大致計劃之後,在細節上恨不得讓人掐死。
羅與興,嚴岫已經對這個女人跪了。
不是說不能理解她那種不甘心想折騰的心情,甚至他對於羅與興的能力還給與了認可,但是他真的實在沒辦法女人那種奇葩邏輯。都他媽是什麼思維邏輯啊!這種洩憤不僅是毫無意義的,而且折騰起來累的不還是自己?!
都是什麼麻煩邏輯!
他大概最怕的就是麻煩,所以情緒極度不好。對著空氣空罵了一句之後把手頭正在看的檔案往桌面上一摔,拿了手機順手就著通話記錄的第一個人名撥了過去。
單一的聲音響了相當久,電話被接起來的時候還能聽見半句國罵。
“怎麼了,有事?”
聞斌昨晚跟機組開趴,宿醉。回家又是吐又是鬧騰又是發情得折騰了嚴岫大半夜。嚴岫早上還得一大早起來去公司,他自然是沒有航班,在被子裡睡得天昏地暗,從意識到電話在響到把手伸到半米開外把電話接了,整個過程扯得他的頭一抽一抽得疼。
醒來的時候也根本不知道是什麼點兒,又因為外邊下雨天陰,屋子裡拉著窗簾,所以要不是嚴岫電話裡罵他都到了中午還在睡,他可能還一直以為這會兒還是早上呢。
不過嚴岫這給電話打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轉著彎地千方百計地吐槽他,語氣還算平淡但沒半句好話。聞斌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只有一聲不吭地預設下來。
聞斌就這麼就著剛睡醒的遲鈍思維被嚴岫莫名其妙的罵了一遍。
“這會還在睡呢,你倒是落得清閒啊。”
“啊?我操我現在頭都快炸了……”
“嗯。”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折騰了很長時間?我看你有些地方還沒來得及收拾……”
“怎麼,這是愧疚了?”嚴岫用沒事幹的左手又把檔案拿了起來,皺著眉掃了兩眼,“酒品就是人品啊聞斌。”
“操!你這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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