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都是想要情感回饋的。
對這種回饋渴望了太久,所以聞斌現在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喘息,都可以把嚴岫逼得徹底瘋掉。
他知道,自己底線一樣的最後的理智,已經要守不住了。
聞斌拉著他跌跌撞撞地往臥室走,然後兩個人一起摔在床上。床單因為嚴岫剛才出的汗還是潮溼的,冰涼的貼在兩個人火熱的面板上。
摔在床上的一瞬間,兩個人好像同時找回了一點清醒一樣紅著眼睛對視了不知道多久。嚴岫的頭髮已經被虛汗打溼了,結實的上身暴露在空氣裡,胸口的欺負很大,整個人被聞斌壓在下邊。
聞斌的手慢慢的挪回了剛才所在的位置,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嚴岫深呼吸了幾下,然後整個人儘量放鬆地閉上了眼,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他的脖頸因為快感而伸直,喉結的突起非常性感。
“嚴岫……”
手握他慾望的人俯身吻住了他的喉結,然後移到了側頸、耳垂,繼而舔溼了他的整個右耳廓。
嚴岫抖了抖,罵了句我操。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因為高燒而比較敏感,聞斌的動作帶給他的感覺因為自己的敏感,因為對方是自己渴望了八年的人而加倍襲來。這種失控感在嚴岫腦子裡激起了強烈的反抗欲——他想擺脫這個男人的控制,想要轉而去控制他,看他失控,把他壓在自己的身下。
但這一切,嚴岫都生生忍住了。
因為那些在心裡淤積了太多年的東西,他想要全部給聞斌。全部給他,讓他看見,讓他感受,讓他在自己這些強烈的情感中瘋掉。
他需要找一個機會去付出更多,這是他一直以來都在做的事情。
這是他愛一個人的本能。
所以聞斌把用手指把潤滑送到自己後邊的時候,他緊咬著牙不去揍人。
“你他媽……哪來的……這東西……”
聞斌服務於他□的那隻手一直沒有停:“我會想要了解你瞞了我這麼多年的東西,所以查得多看得多了,自然就會想弄點實物看看。”
嚴岫冷哼了一聲,對聞斌的話不做評價。
後者一門心思做著擴張,卻幾乎要壓不住自己心裡湧上來的情感。眼眶有些控制不了的溼潤,心裡卻因為嚴岫的表情而更加想要徹底進入這個人的身體。男人的征服欲甚至殘暴欲……他從來沒這麼強烈的體會過。
嚴岫!
這個人那種有內而外的張力,太恐怖了。
“嚴岫,我知道現在很想翻身上來壓我……我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他抵住了嚴岫的後邊,一點一點擠進去。緩慢的動作不知道是為了讓身下的人適應,還是為了挑起更多的情||欲,“我知道讓你躺在一個男人下面有多不容易……”
嚴岫覺得自己已經快被聞斌的聲音和話語燒死了,但他還是在忍。
忍罵。
媽的這種時候就不能閉嘴少說兩句!
“我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現在我知道了。”
他很在乎嚴岫,或許一開始真的只是出自兄弟情。但是當他不斷地明白、意識到嚴岫對他的情感時,他根本壓不住心裡太過強烈的情感共鳴。
你明確的知道,一個你很在乎的人,回饋給你的感情甚至比你給他的還厚重。
有聞斌這種童年的人,根本抗拒不了這個。
聞斌緩慢的插||進去,看著嚴岫閉著眼努力地承受自己給他的壓力。這個人說過,因為他不能幫自己留住那些東西,所以就要送來點其他的。
“嚴岫,我他媽的知道你愛我!”
吼出來這一句的同時,聞斌再也忍不住,開始動。
嚴岫似乎是徹底放棄忍受了,開始放任破碎的聲音從自己喉嚨裡溢位來,開始迎合他的動作,並且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跟他對視。
那個你在乎的人,無聲地愛了你八年,整整八年,現在躺在你的身下,因為你的動作,呻||吟。那個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就跟燒紅了的鐵塊一樣烙在聞斌的腦子裡。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樣子的嚴岫了,忘不了,也根本他媽放不開。
那個人的雙眼都是紅的,但眼神之中一些光芒卻似乎怎麼都衝不掉。那是類似於那人底線一樣的理智,在任何瘋狂下都能留住的最後一點理智。
然而你現在在挑戰它,你有能力與之抗衡。
他怎麼能讓這樣一個人失望?
那是來自男人血性的共鳴和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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