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你,瘋完了就給我回家。」
小雪傻眼,扭頭看見床頭檯燈,不想太多,猛地操起來摔到地上。塑膠燈罩落地四濺彈起,一大片直打到扭頭回看的夏傑臉上,頓時,碎片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野蠻女人,有完沒完了。」夏傑顧不得抹傷口,直直瞪著她拿起床頭的鏡框。原本所剩的一點寬容舊情蕩然無存,挺直起上身森冷的說:「你要是敢砸這個,我和你沒完。」
「什麼?」小雪好不容易得到點效果,不禁低頭看了眼鏡框,得意的說:「我當是什麼寶貝,不就是一張和你姐姐的破照片嘛,我偏要撕了它。」
「你要是敢動手,我撕了你的臉。」
小雪一懍,卻思量著夏傑的個性有恃無恐:「我最討厭就是,你、戀、姐!」說罷高高舉起相框猛砸下去。石膏做的相框剛落地就摔的粉粉碎,夏傑心疼極了,蹲下摸索出照片,幸好沒有破。夏傑猛站起來,居高臨下怒目咬牙,一個巴掌正要拍下,季授誠飛快跑進來抓住他的手:「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夏傑一跺腳,狠狠的說:「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小雪嚇壞了,家裡哄著寵著的大小姐從沒有人對她這麼兇,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出去。
房間裡頓時清淨了許多。
夏傑呆呆的坐在床邊揉照片,季授誠提醒說:「那個小姐這麼走了,路上不會……」
「管她去死,我早受夠了。」夏傑如跑馬拉松似的脫力,緩緩站起來收拾好破毛毯:「兩小子呢?」
「洗完澡睡覺去了。」
「晚上你就睡這間吧。」夏傑剛要轉身出門,季授誠捏住他下巴,問:「等等,家裡有沒有創口貼。」
「床頭櫃裡有。」夏傑老老實實被他按在床沿邊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季授誠撕了貼紙包裝,按在他臉上。兩人的臉是靠的那麼近,夏傑猛咽一口口水,捧起他的臉狠狠的吻下去。季授誠驚訝過度,幾乎忘了掙扎,直到他用力啃起自己的上唇瓣,才幡然醒悟,兩手用力推他,夏傑毫不鬆手,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拉向自己,熱情而笨拙地吻了上去,繼續啃咬著唇瓣,用了狠。
不知道為什麼,季授誠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兩隻手漸漸沒有了力氣,從夏傑胸口慢慢滑了下來,許久沒有這麼甜蜜的接吻,那親吻中甚至帶著點依賴急促的味道,夾雜其中的強烈的慾望讓久違情慾的他緊張萬分,渾身不住顫抖,但背部傳達來的輕輕撫慰卻又那麼體貼入微,不由的便閉上眼睛,無意間就掉了下去,無法自拔,慢慢地兩手扶上他的背。
吻的氣喘吁吁,夏傑抬頭猛的把他推倒在床上,重重壓在他身上,如微風拂面般親吻他的臉龐,嘴裡輕聲囈語:「阿誠,阿誠……」
低低的聲音裡處處透露著迷戀的甜美,季授誠還不及反應,那細柔的唇已經離開他的臉,沿著耳際,脖頸,鎖骨,胸口,一路往下,領口已被挑開,直露出胸膛,凌亂不堪,火熱的手狡猾的從襯衫下襬處進入,與唇交應,貪婪的撫摩胸腹每一寸面板,然後……
季授誠終於驚醒,兩頰通紅挺起上半身坐了起來:「你……你你,幹什麼?」
夏傑從他腰上抬起頭,傻傻一笑,又俯起身體,湊過來吻他吃驚過度而張大的嘴。
唇舌交替,又被吻的一陣暈眩,簡直要人老命!
季授誠張惶推起他:「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夏傑硬把他推倒床上,兩手放在他兩耳側,手指懶洋洋的划著額頭髮際,深情凝望他烏黑油亮的眼睛,喃喃問:「為什麼?」
季授誠低著頭,只敢注視他眼下三厘米處。
夏傑繼續直視他眼睛,不恥下問:「為什麼不能這樣,我喜歡你很久了。」
「你不覺得這句話有點假,你的女朋友剛剛還在這裡。」季授誠尷尬的笑著說。
「我……我們分手了。」夏傑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
「剛剛?」
「不是。」夏傑煩躁的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他皺著眉頭忽然洩了氣,把頭垂到季授誠的胸口,一動不動。
季授誠大氣不敢出,兩隻手抬了又放,放了又抬,困難的說:「那個,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好!」胸口上就像鑽進一隻毛茸茸的小松鼠,不停地蹭啊蹭啊,癢!!
「我和小雪是大學同學,那時候年輕,認準一個就是一個,畢業的時候也沒想很多,都是寧波人,她爸是人事局的幹部,一畢業就給我安排到國稅,小雪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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