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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狠的男人了吧。”
徐左還是不說話。
杭文勤又說,“徐左,我沒騙你,我為你放棄了一切。”
徐左聞到杭文勤身上淡淡的煙味,那種被時間沖刷過後的的味道叫人暈眩。
“然後呢?”徐左撇過頭,淡淡問。
杭文勤抱緊了徐左,“你能不能和我重新開始?”那語氣有幾分撒嬌的味道,這樣微妙的一句話之後,又接了一句,“徐左,你愛我麼?”
“愛”這個字從杭文勤嘴裡說出來,總有那麼幾分不真實的味道,所以徐左沈默了一會兒,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缺愛。”
杭文勤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笑起來,“你怎麼變得這麼殘忍。”
徐左想說,反正一開始殘忍的人不是我徐左,可是也僅只想想而已,終究是沒說出口。
作家的話:
剛才看有人問啥時候完結,我看再幾天就完結了吧,看我寫不寫得出,一到結局就開始卡文哈哈
☆、笑病──27
27
然後在那天晚上,杭文勤一如以往地把他壓在了床上。
偌大的房間裡,地暖還沒來得及發揮效用,寒冷的氣息襲擊著徐左身上的每根神經。
徐左想,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因為體內寒氣積攢太多冷死的。
各路神仙會站在這棟別墅四周,指指點點,你看,那個人是在被男人搞的時候冷死的,多可笑。
這麼想著想著,徐左竟然露出了一個笑來。那笑容僵硬而詭異,但是杭文勤知道那的確是在笑。
“你笑什麼?”
徐左翻了翻眼皮,嘴角那一絲冷笑還未散去,倒有幾分魔魅的味道。
可是等了半天,他終究還是沒開口。
杭文勤看著徐左,凝視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突然俯下身,貼著他的身體,努力抱緊他,抱得那麼緊,以至於徐左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這樣月黑風高的夜晚,強姦或是和姦,都已經毫無意義。
所以當杭文勤欺身過來的時候,徐左並沒有抵抗。
有點分度日如年的感覺。
在這樣放棄抵抗了的下午,杭文勤抱著徐左,一遍又一遍地問徐左為什麼不愛他。
徐左有時候會回答,有時候則沈默以對。
直到傍晚。傍晚的時候,窗外突然飄進了幾滴小雨。
杭文勤看著那淅淅瀝瀝的小雨和陰沈的天空,“真應景。”
徐左打了個哈欠,覺得累,又打了個哆嗦,身上裹著床單,腦袋昏昏沈沈。
“當時我也是腦子一熱才會出去的。沒想過一離開就是七年。”說這句話時,杭文勤明顯感受到了懷裡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在這樣與世隔絕的山間別墅裡,一切都顯得不真實。
徐左和杭文勤,伴隨著這陰雨綿綿的天氣,恍如隔世。
“時常想起你的樣子,一開始我以為是不習慣。出去找了很多人,一次次試,一次次的以為把你忘記了。有一天,當我寫完某個無聊的愛情故事之後,突然想你想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於是就回來了……”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隨意踐踏別人。”
杭文勤看著徐左,眼底瀰漫著一些未知的東西,“也許你覺得我的所作所為都是任意妄為,但是徐左,我想我是真的愛著你。”
徐左冷笑,“你知道自私兩個字怎麼寫麼?如果你真的那麼惦記著我,就不該七年後才回來,更不應該在看到我一切圓滿的時候去破壞。你知不知道你多麼不可原諒。蘇雲有什麼錯,要被你那麼的一己私慾毀了一輩子!”
短小的沈默瀰漫開,杭文勤面無表情的望著徐左,“是嗎?那個蘇雲真的那麼叫你牽掛?”
徐左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曾經是我妻子。”
杭文勤仰頭看著逆光而立的徐左,“但是你並不愛她,甚至,你們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說好聽點是互相作伴,難聽點就是互相利用。徐左,你們真的有愛情麼?”
徐左覺得心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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