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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醉了?因為沒辦法反抗?因為那種羞恥的感覺讓他覺得快慰?!
“徐左,你在害怕什麼,什麼讓你把自己和這個世界隔離?”
……
“告訴我徐左。”
……
杭文勤慢慢靠近,這個一臉慘白的年輕人,正散發著叫人摧毀的倔強和性感。
杭文勤不得不承認他被此刻的徐左深深吸引。
有什麼東西在發酵。
“我想……這一刻我要迷戀上你了徐左。”那話裡略帶的笑意讓徐左覺得噁心。
……
“徐左……”
腦子裡嗡嗡作響!
“別說了!!”徐左突然大叫,那聲音穿透這小小的房間,似乎要把人震碎!
徐左嚐到了喉嚨深處鮮血的味道,那種火辣辣的刺痛讓他不住咳嗽起來。
杭文勤原本的笑意淡淡退了下去,他看著眼前手腳被綁住的徐左。
“徐左,你真有趣。”
……
“杭文勤你有病!”
杭文勤卻只是笑,一直笑,默默望著他。
直到徐左叫的發不出聲,直到筋疲力盡,杭文勤才又發話。
“徐左,我現在可以放開你。”
……
“但是你不能離開。”
……
“你可以破壞這間房間裡所有的東西,我來善後。”
“神……經…病。”徐左的聲音破碎得像吃了玻璃渣子。
然而對於徐左的謾罵,杭文勤沒有絲毫反映,反而笑得越發燦爛。
他伸出手,單手拿起房間裡的一個花瓶,然後優雅的鬆開手。
“啪!”花瓶碎裂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徐左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杭文勤歪著腦袋,笑容天真,那頭微卷的頭髮蓬鬆而柔軟,有一瞬間,他美得男女莫辯。
“就像這樣。”他說。
然後他慢慢起身,拿起房間裡的電話,撥了服務檯的號,輕聲交代了幾句,掛了電話,又回到了徐左面前。
他俯身,雙手撐在床上,慢慢靠近徐左,兩人的臉貼得很近。
“徐左,開始吧。”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刀,他割開了捆住徐左雙手的繩子。
幾秒之間,徐左重獲自由。
他還沒能從杭文勤剛才的一系列動作中回神。
過了十多秒。
徐左才發現杭文勤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杭文勤的笑容讓人害怕。
他伸出手,想要把在床上的徐左拉起來,卻被徐左一把開啟。
“離我遠點!”
杭文勤擺出無辜的表情,後退了幾步。
徐左起身,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常年不曬太陽的身體白得慘烈。
他越過杭文勤,走到門邊,四處張望了一下。
又轉身看了眼杭文勤。
杭文勤在笑。
徐左沒有來的覺得憤怒。
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
徐左走到床邊,把另一隻花瓶砸碎。
“啪!”碎裂的聲音如出一轍。
徐左一腳踹翻茶几,上面的玻璃容器碎了一地。
漂亮的的窗簾被扯得稀巴爛。
徐左瘋了一樣地破壞。
杭文勤卻只是含笑看著這一切。
這樣的徐左多美好?
杭文勤覺得心裡有一陣微微的悸動,因為徐左的絕望,因為徐左那叫人難以捨棄的疏離感。
☆、笑病──20
徐左無法忘記那樣的夜晚。
所以他有些亂了。
杭文勤往前一步,步步緊逼。
徐左皺了皺眉,“杭文勤……”然而後面該說些什麼,卻始終不得而知。
這樣糾纏不斷,卻無法讓徐左感到一絲的溫暖。
他是知道杭文勤的,正因為了解,所以兩個人之間無需多說。就像那個夜裡,那句“就這樣吧”,徐左立即就會明白。
這樣乖巧懂事,讓人忍不住凌虐的徐左,卻已經厭倦了這樣的遊戲。
他已經老了。
這樣算起來,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徐左已經累得沒辦法面對更多。
杭文勤卻這樣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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