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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是一般技術麼?
“現在的醫院沒幾個有醫德的醫生,而且掛號排隊還要好半天,有您這樣的鄰居是我們走運了。”藍媽媽很是欣慰,但有一點她還挺好奇的,“現在醫生這行多吃香啊?夏虎轉行了多可惜,聽說那裡很不容易進呢。”
夏媽媽聽出她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意思,便笑道:“他爸不是在中國駐法國大使館工作麼,夏虎覺得當醫生不夠自由,來回看他父親不方便,可是他又不想常住國外,這就選了個自由職業。收入還不錯,也就定下來了。”
事實上,是夏虎工作期間在職夜班時遇到了他的大學室友死在自己眼前,當時送到急救中心已經來不及了,他覺得醫生這種職業,太無力,太沉重。
如果這位室友僅僅是室友,也許還沒什麼,但偏偏,那位室友是夏虎的初戀。
藍藍迷迷糊糊的,就是覺得身上一個勁發冷,而且耳邊就像有數百隻蜜蜂一樣總是嗡嗡個不停,他勉強睜開眼看了一下週圍,哆嗦著道:“媽……我,我不去醫院。”
藍媽媽見兒子醒了上前去探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發現這燒得好像比之前還厲害了,她撫著兒子的頭,嘴上道:“好,不去醫院,咱們這不是在家嘛。”
轉頭看了一眼門外,但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夏媽媽看出她的憂慮安慰道:“別擔心,夏虎應該是在配藥,再等等吧。”
藍媽媽輕點了點頭,但仍是頻頻注意著外頭的情況,夏媽媽能理解她這種情緒便不再多言。
沒過多久,夏虎拿著一兜子東西過來了,先是把兩盒嶄新的藥盒遞給藍媽媽,告訴她怎麼給藍藍吃,之後才亮出“重磅武器”——屁屁針一支!
屁屁針就是所謂的小針,學名:肌肉針。
藍藍恍惚間感覺有種危險在逼近自己,他費力地睜開眼,便看到夏虎拿著抽進藥液的一次性針管,在推淨管內的空氣。
他嚇得不輕,像是找回了力氣一樣蹭地跳坐了起來,直用被子蓋著下|半身嚷嚷,“你你你!你敢扎一個試試,我跟你拼命!”
藍媽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家藍藍有點暈針,夏虎你別見怪啊。要不你看,我幫你按著他?”
藍藍馬上像受傷的幼獸一樣看著他媽媽。
藍媽媽也不忍,但是兒子都燒得上下牙打架了,再不退燒萬一燒出併發症就慘了。什麼胸膜炎腦膜炎的,聽說就有不及時退燒弄出來的。
一想到這裡,藍媽媽便把心一橫,拉著夏媽媽一起給兒子按在了床板上。
藍藍燒得一塌糊塗,本來就暈得沒餘下多少力氣,這會兒反抗也沒起多少作用。別看藍媽媽和夏媽媽是女流之輩,但是力氣可不敢小視。他被按得扁扁的,動彈半天沒見效果。
唯一沒被控制的嘴在喊著:“你個變態小氣鬼臭大叔你要敢扎我我真跟你玩兒命!!!!!!!!!!”
夏虎哼哼壞笑,絲毫不客氣地拉下藍藍的睡褲,露出白白的屁股,在上面按了幾下,借找位置之名,行著佔便宜之實。
唔,怪嫩的,再多戳兩下。
藍藍欲哭無淚,臉上紅得跟番茄似的但這會兒他也不清楚到底是燒的還是羞的了。
夏虎見時機成熟,再戳一下,然後一針給他紮下去!
藍藍嗷嗚一聲,兩位媽媽差點沒按住他,就聽他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說的是:“臭、大、叔,我,我跟你沒完!!!!”
夏虎把一次性針管準確地丟進垃圾桶內,笑道:“好啊,我正盼著你跟我沒完呢。”
藍藍用被子矇住腦袋,在裡面悶悶道:“媽,我想睡。”
夏虎也沒找藉口留下來,他只是細心地把吃藥時間和吃法再對藍媽媽交待了一次之後才帶著東西離開。
夏媽媽和藍媽媽打過招呼,屁癲兒地跟上兒子的腳步。
出了藍家門,夏媽媽做賊似地左顧右望,小聲問兒子,“剛才那個藍藍長得好看吧?我跟你說的樓上那漂亮男孩兒就是他,我之前看照片時是黑頭髮,沒想到現在是藍的,莫非你之前說的也是他?”
夏虎點點頭,“的確是他,之前我回來的時候下雨,想順道載他一程,可這小子愣是跑回家也沒坐我車,現在現世報了。”
“恩?他為什麼不坐你車啊!”
夏虎老實把那天搶鹽的事給說了出來,夏媽媽聽完差點笑差了氣兒,說這就是天意,就是緣分。
“兒子,不如你去旅遊時拐上他一起?這樣不是有很多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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