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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原來你是……”
貂蟬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神神秘秘的貼到文載信耳邊,“只有核心要員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請保密,我還是牡丹閣的貂蟬。”
“被我們知道,不要緊嗎?”文載信驚訝的問道。
“你們啊,不要緊的,反正也是自己人了。”
“啊?”文載信還要問,卻被貂蟬用毛巾蓋住了臉,文載信按住毛巾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又抹了把臉。
“組長。”一旁的年輕人又遞給貂蟬一條毛巾。
貂蟬接過來,溫柔的給具容夏擦拭著,“已經聯絡了具家醫院的救護車,快艇一靠碼頭就能馬上上救護車去醫院。”
具家醫院豪華特殊病房內,具容夏躺在床上,一臉幸福的看著文載信。
躺上救護車的擔架後,具容夏就昏迷了,做手術取出了子彈,沒有了危險,但一覺醒來,已是兩天後。
文載信正在給具容夏削蘋果,邊削邊給剛醒來的具容夏說明他昏迷之後的事情,“爆炸無人傷亡,只有幾位僱傭兵還有夏家那邊的手下受了點燒傷。船上好像有很多重要資料,所以才被治安正監送到江裡銷燬的。國安局的人正在打撈船殘骸,看還能不能找到有用的資料。”
具容夏點點頭,半晌,道,“有夏仁秀的訊息嗎?”
文載信嘆了口氣——故意避而不談,具容夏還是問到了,安慰道,“目前還沒有。但是既然沒有打撈到他的屍體,現在江裡水位低,被江水沖走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他一定還活著。”
“治安正監呢?收押了嗎?”
“他已經自殺了。”
具容夏一愣,隨即道,“治安正監雖然很壞,但還是很愛自己的孩子的。他炸了船,完全沒有必要自殺。是想一人承擔罪責,不牽連夏仁秀和孝恩吧!對了,孝恩還好嗎?”
“她來看過你,你當時還昏迷著。她請我幫忙把她那把手槍還她,說是她借你的。雖然國安局說那把槍是贓物要封存,稍微囉嗦了一點,但總算是還給她了。啊,她昨天也有過來,說是住在加拿大的姨媽要她馬上過去。”
“孝恩一定很傷心吧,希望她換個環境,能夠打起精神來。”
文載信笑道,“夏孝恩啊,跟她哥挺像的,之前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傻傻的大小姐。”
“嗯?”
“家裡遭遇這麼大的變故,她臉上卻一直微笑著。跟她哥一樣,都是容易被人誤解的型別,其實夏家兄妹都很勇敢。”
具容夏抬起手,撓撓文載信的頭髮,“你終於瞭解我為什麼喜歡跟他們一起玩了嗎?”
文載信撇撇嘴,“什麼啊?你之前不是也說夏仁秀很狡詐,夏孝恩很傻很天真的嗎?”
“有嗎有嗎?你記錯了吧?”
“死小子,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敢不認賬嗎?”文載信一把勒住具容夏的脖子。
“啊,痛痛痛。”
“還疼嗎?你們醫院最權威的主治醫師不是說已經完全沒事了嗎?”文載信慌張的鬆開手,要檢查具容夏的傷口。
“沒有啦,騙你的。”
“你真是找死嗎?看我來收拾你。”文載信惡狠狠咬咬牙,作勢捏捏指頭。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二人的笑鬧。
“請進!”具容夏道。
“果然都在啊,那就好辦了。”進來的人,是儀態端莊、婀娜多姿的貂蟬。
貂蟬微微躬身,然後微笑,“到國安局就職的調令已經下來了,鑑於具公子的傷勢,正式上任是下個月。”
“啊?調令?什麼東西?”文載信瞪大眼。
具容夏表情也極度驚訝。
“就是到國安局的調令,中央機關哦,很有意思吧?可以查很多大案子!雖然和我是不同組,但是我們也算是同事了,具少爺,文少爺。”貂蟬說完,又微微躬身。
“啊,前輩!”文載信慌了手腳,腦袋倒是反映迅速,一把跑過去扶起貂蟬,“不要對我們使用敬語。”
“我還是牡丹閣的貂蟬,今後也請具少爺多多關照了。”貂蟬學著具容夏的樣子,眨眨眼,看看文載信,“文少爺,我有話和具少爺說,可以請你迴避一下下嗎?”
“是,前輩。”
“還是叫我貂蟬就好。”
文載信點點頭,走出去,關好門。
貂蟬走到具容夏床前,彎下腰,對具容夏道,“夏仁秀傷得不重,已經作為汙點證人被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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