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頁)
“轟——”
沖天的火焰如同電影大片裡的爆炸場面一樣把漁港唯一的一個大倉庫掀飛到半空,剛才還興致昂然的老盧被一股氣浪拍出十幾米遠,“撲通”一聲掉進了海里。
“我艹——”船上感慨自己留守命運的中年人還沒把髒話罵完就被一塊飛來的碎磚砸的血肉橫飛。
邊池娛樂城。
地下一層。
刺目的日光燈24小時開著,一個長條桌上滿滿的像山一樣的鈔票。
“唰~~~”
六臺點鈔機不停地工作著。
“滋~呯——”
一臺點鈔機冒了一股白煙,罷工了。
桌子邊整理鈔票的人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
一個戴半框眼鏡的瘦子站起來揉了揉腰,朝後面的玻璃門敲了敲,看到警衛把眼光放在這兒的時候,指了指壞掉的點鈔機,警衛瞭然,用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向不遠處的電梯走去。
“哎,朝哥,”一個穿保安制服的小青年跟旁邊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漢說,“這賭場一天得掙多少錢哪?才兩個小時就燒壞一臺點鈔機呀?”
大漢斜了他一眼,“怎麼?想打聽什麼?”
保安頭縮了一下,訕訕地說,“朝哥,要是不該問您就當我沒說。”
“沒啥,”大漢也覺得自己有點兒神經過敏,能站到這兒來的都是經過反覆調查的人,“一晚上的流水差不多小一個多億,,燒壞幾臺點鈔機也正常,呆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我的天哪!”小保安咂著舌,“真他馬牛x!”
“呵,”大漢看著這個保安流著口水看向窗戶裡面摞成山的鈔票,似乎想起自己第一天站在這兒的時候,“看看就行了,別起什麼歪心眼兒,省得拿了裡面的錢,全家都跟著陪葬。”
“嗯,知道朝哥,我就是過過眼癮,”小保安依然眼睛有點兒發直的看向玻璃窗裡面。
裡面的幾個工作人員對這樣直勾勾的眼神兒見怪不怪,依然做著自己的工作,一摞一摞的錢越壘越高,一個工作人員放下手裡點好的錢,開始往旁邊地上一個一個銀色的大箱子碼放現鈔。
“叮——呼——”
電梯門開了,一個穿黑西服的警衛抱著一臺點鈔機,低著頭向這邊走來。
朝哥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又把頭扭過去。
警衛走到玻璃門前,朝玻璃門敲了敲,看到裡面有人注意到後,就走到旁邊的厚厚的雙層保險門前等著。
朝哥總覺得這個警衛哪兒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
“咔啦——嗶——咣噹——”
兩層保險門被開啟,一個戴眼鏡的瘦弱中年人露出半張臉,把手伸出來,“給我吧——”
警衛沒有把點鈔機交給他,而是鬆開點鈔機,抓住他的胳膊,猛地推門。
一股大力傳來,中年人不由自主地被門撞了一下,這時抓住他胳膊的手又突然鬆開,他仰面跌倒。
朝哥發覺不妙,轉頭——拔槍——
“砰!”
一顆子彈從他的左眼下方射進,被甲彈頭在大腦裡碎成幾半,把他的大腦攪成一鍋粥後,把後腦開出一個大洞飛了出去。
小保安看看手裡的警棍,明智地舉起雙手。
“砰!”
小保安看看自己的胸口,一顆子彈擊穿他的胸口,血像噴泉一樣湧出來。
“撲通——”他無力地栽倒。
“抱歉,我沒辦法優待俘虜,”邵樂抬起頭,冷漠地說。
屋裡的工作人員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雙眼無神的看著進來的邵樂。
“起來!站到牆角去!”邵樂晃著手裡的槍示意道。
八個工作人員聽話地走到牆角。
邵樂一邊走一邊掏出一罐打火機的火油,擰開以後倒在桌上的鈔票上。
走到那幾個銀色的大箱子前時,邵樂看看最上面那個已經堆滿鈔票的箱子,有些遺憾地抓了幾捆塞在兜裡。
仰頭看到頂棚牆角的監視器還亮著,邵樂左手朝著攝像頭比了一箇中指,咧著嘴做出大笑的樣子。
“錚~”
zippo打火機亮著歡快的小火苗兒,點燃了桌上的鈔票。
“都出去!”
邵樂倒退著退出房間,槍口始終不離那些點鈔師。
等八個人慌亂地從房間魚貫而出的時候,邵樂已經一去無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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