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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姬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臉紅耳熱之際——
“手錶,他們想要阿齊茲的手錶,我要是沒機會打電話,你就把這段資訊傳出去。”
英姬把自己的頭“無力”地靠在邵樂的肩膀上,用朝鮮語輕聲說,“知道了,你要小心。”
中國亮南。
卡馬雷醫院似乎已經成了國土安全域性的專屬醫院了,一個病房門口坐著兩個黑西服特工,屋裡還坐著一個,表面上他們在翻雜誌,聽音樂,但是對於靠近他們的人都會在預警距離內做出及時的反應。
阿齊茲躺在病床上,渾身的痠痛已經稍有好轉,至少他現在已經可以自己拿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了。
其實如果有必要,他還可以從床上跳下來飛奔一段路,但是為了隱藏自己的體力,他裝作很虛弱的樣子。
左腿的脛骨有骨折,那當然不是逃跑的時候扭到的,是國山在逼供的時候搞的,呼吸的時候肺部還有呼吸道嘶嘶的疼,那是水刑的後果。
不過儘管這一切都對他的身體造成了傷害,可是並不影響他的行動能力,只要再等一週,骨折就會不再影響他左腿的移動,只要不施力太猛就可以,而醫生通常都會這樣告訴患者和家屬:還不能動,臥床休息,但是那個該死的英國教官告訴過他,這種逼供方式造成的傷害只是在x光片上看起來有點兒可怕,其實只是輕微骨裂,沒事,最多會覺得疼,但是不影響行動。
又到了一天之中的例行公事時間了,阿齊茲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那個坐在窗邊正在翻雜誌的中國特工,他沒有注意他,誰會關心一個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的糟老頭兒?
阿齊茲自嘲地笑,他再一次以自己的機智掌握了主動,他的右手被銬在床架上,但是左手還可以動,在一次護士進來打針的時候,他順走了她頭上的一個髮夾,那將是他開手銬的工具,就是有點兒粗,他用左手滑到床墊的夾層裡,髮夾的冰涼金屬觸感讓他的心裡安定了不少,他慢慢把它抽出來,在床架上磨著,要輕,不要急,他一再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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