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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和那個埃拉打招呼,”邵樂說,“她是麵包店的店員,今天早上給她送牛奶的時候,她和我聊天說見過有車臣人揹著槍來店裡買麵包,兩個人抬走了一大筐。”
兩個人交流著各自從不同渠道得到的情報,逐漸對這個城市有了最初的印象和了解。
不管怎麼說,當你面對未知的環境時,難免會緊張和恐懼,解除這些負面狀態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融入它,等你成了這個環境的一部分的時候,不僅你自己不會再害怕,你周圍的人也不再會對你報以特別的關注,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而不用擔心成為焦點了。
“今天晚上我們去拜訪一下那個飛行員,”邵樂說,“我懷疑他的飛機可能沒有壞的像他說的那麼嚴重。”
“太巧了是嗎?”大雷問。
“是太巧了,”邵樂讚賞地看了大雷一眼,“我們到這兒,他的飛機就剛好壞了,不是說沒有這種可能,只是在當前的情況下,有點兒說不過去。”
離農場越來越近了,一個用幾根木頭搭成的粗糙木門上掛著一個破舊的木頭牌子,上面用俄語寫著:“萊爾農場”。
兩輛越野車和一輛皮卡停在門口,一個戴著黑色毛線帽的大鬍子白人提著一枝ak步槍百無聊賴的蹲在地上嘬著菸頭兒。
邵樂和大雷交換了一下眼神。
“喝!”邵樂輕聲喝了一聲,同時用韁繩抽了一下馬,馬車的速度稍微提起了一點兒。
“站住!”
大鬍子把菸頭扔在了地上,站起來蠻橫地吆喝著。
“籲~~~”邵樂把馬勒住。
“幹什麼的?”大鬍子問。
“剛送完牛奶,先生,”邵樂禮貌地用“夾生”的俄語說,“萊爾夫婦答應我們送完牛奶可以來這兒吃午飯,順便結一下工錢。”
大鬍子用他有限的智商思考了一下,問:“日本人?”
“中國人,先生,”邵樂回答,“我們是揹包客,就是——到處旅行,沒錢的時候我們就在當地打工,等攢夠了錢再出發。”
“明天再來吧,他們現在沒空兒!”大鬍子“果斷”地拒絕道。
“至少讓我們把車趕進院子,”邵樂建議道,“這是萊爾家的馬車,不擱在這兒,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它們。”
大鬍子好像以前也是個農夫,上前輕輕拍了拍一匹馬的脖子,馬打了個響鼻兒。
“趕進來吧,”大鬍子把大門開啟。
“吱呀~~~”
“謝謝您,先生,喔~喔~駕~~~”邵樂駕著馬車駛過大門。
“啊——不!你這頭骯髒的臭豬!離我遠一點兒——”娜塔莎的叫喊從石頭砌成的平房裡傳來。
“噼——啪——”
扇耳光的聲音。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老婆……”萊爾沒有了當初收邵樂房租的刻薄樣兒,像一隻受傷的綿羊一樣祈求著憐憫。
“愣著幹什麼?快離開!”大鬍子催促著。
邵樂跳下車,一邊把馬拴在木樁上,一邊笑眯眯地問邊上的大鬍子,“裡面在幹什麼呀?”
“關你什麼事!你少管——”大鬍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大雷通紅著眼睛,用一把匕首劃斷了他的喉嚨,因為用力過大,甚至隱約聽到了摩擦骨頭的聲音,鮮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邵樂已經閃身向門口衝去。
“¥¥……”娜塔莎已經換成了當地方言喊叫著,顯示她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另一個女人的呻吟和喊叫伴隨著響起。
男人粗野的笑聲和叫喊聲也隨之傳來。
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影被扔了出來。
邵樂看了看落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是農場主萊爾。
大雷從後面悄悄摸了上來。
一隻滿是汗毛的大手拽著門把手想要把門關上。
邵樂深吸一口氣,向右滑步,出現在敞開的門口。
關門的大漢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
“砰!”
子彈擊中他的左臉,鋼芯子彈強大的穿透力輕而易舉打穿了他的腦袋,濺起一團血霧。
“撲通——”
這個大漢仰面栽倒。
邵樂奪門而入,直奔一樓右側的客廳而去。
所有的聲音都來自那裡。
五個男人脫得精光,站在旁邊嘿嘿笑著。
大沙發上,兩個男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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