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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向南邊的修道院方向,“一個修道院裡救出來的,我們需要幫助。”
“哦,上帝——”女人似乎神情放鬆下來,“那為什麼你們不去醫院呢?克萊佩達,有一家不錯的醫院。”
“對不起,女士,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
“薇拉.派迪亞。”
“好的,派迪亞女士,你瞧,醫院可能會報警,而這些人沒有——沒有合法入境的證件,我不想他們就這樣被遣返回國,那對他們來說還不如被一顆子彈結束生命。”
這似乎是個說的過去的藉口。
東歐有一些地方不是很太平,透過各種手段進入這少有的歐盟國家是很多人的期望,所以一幫身份不明的外國人,帶著一幫同樣不明身份的病號,理由充分。
“如果不介意的化——”薇拉一開口就想反悔,可是看看這些面色有點兒不善的人,她覺得還是堅持原來的決定比較好,“你們可以到我的農場暫住,那裡有一些空房子,不過很久沒打掃了,有點兒髒亂。”
“感謝您的慷慨,女士,您的仁慈媲美天父……”邵樂恭維著她,“您會相信這是一個無比英明的決定,大雷,去幫著把那頭鹿扛過來……”他招呼著手下,裝作一副很熱絡的樣子,努力穩定著這個有點兒被嚇壞的農場主。
牧羊犬吐著舌頭,瞪著狗眼,在這些人臉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坐在地上好奇地看著,似乎在問:“說完沒?是不是可以走了,請他們去吃飯吧,我餓了。
卡車被丟在林子裡,這種東西當然不能讓當地人看到,大雷和其他人仔細清理著所有的宿營痕跡,消除所有可以給人帶來聯想的證據。
派迪亞女士更加確定心中的看法,這幫傢伙能越過邊境一定不是普通平民那樣簡單,十有八九是一些不願打仗的軍人,想離開戰亂之地,過些太平日子,可憐的人們。
歸程的路上多了些許熱鬧歡快的氣氛。
邵樂利用自己心理專家的天賦,熱情地聊著天,對這個國家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讚揚,並且虛心地求教這位美麗的女士。
慢慢地,薇拉的表情漸漸放鬆下來,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
俄羅斯即使在解體後也至少有180多個民族,這裡面不乏亞洲面孔,卡爾梅克人、布里亞特人還有別的一些人種,雖然在中國人看來這些人的臉還是離本國人有很大區別的,不過在歐洲人看來,如果你不經常跟他們打交道,認不出來也不稀奇,所以邵樂的臉被想當然地認為是來自某個國家的卡爾梅克人,一個跟中國的哈薩克族臉形很像的民族。
不得不承認,邵樂的花言巧語加上他不知道哪個地方天生吸引女性的特質,派迪亞女士到底被逗笑了。
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鑽過一片樹林以後,一片寬闊的剛剛收割完的田地讓邵樂等人心情莫名地放鬆。
燕麥的秸杆被打包成捆,更遠處是土豆地。
面積不算大,最多有不到十公頃,不過如果只有這樣一個女人經營,也算很不容易了。
地方很偏僻,再往遠處看,又是一望無際的森林。
“這邊平時沒人來,”薇拉告訴邵樂,“我們想去克萊佩達的化一般從西邊拐到另外一條公路上,那邊的路更好走,沒有湖,路面也算結實,冬天下雪也沒關係,向西走就不會錯。”
“汪汪汪汪……”
牧羊犬突然又像利箭一樣飛出去。
五隻奶牛和幾隻羊正在到處亂晃,看來是不知道哪個膽子大的開啟了牲畜圈,愛爾沙——那隻過份活躍的牧羊犬,此刻就像一個盡職的牛仔,繞著這些笨笨的牲口來回跑,維持著秩序,把它們趕回原來的地方去。
一隻公羊終於對此表達了它的憤怒,用自己鋒利彎曲的羊角試圖給它一傢伙,但是愛爾沙除了活躍以外還很靈活,它躲過了攻擊,在這隻公羊的前腿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後馬上遠遁,繼續維持牲口群的秩序,把它們朝目的地趕。
在連續遭到數次襲擊以後,公羊認輸了,乖乖地回到隊伍裡。
“真是條很棒的狗!”邵樂讚歎。
“謝謝!”薇拉矜持地表達了謝意。
這好像也不是個簡單的農場主呢,邵樂心裡想。
田地中央是三棟緊挨著成品字形的白色尖頂木板房,齊胸高的木柵欄有點兒舊了,油漆有點兒駁落,院子裡堆放著些農具,不算乾淨,也不算整潔。
看來這個女主人經營的很辛苦,以至於沒有足夠的精力打掃房間,整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