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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呢——叫李得利,人送外號縮頭烏龜,聽著像罵人是吧?10歲的時候,他老爸出海一去不回,他媽把家裡的東西賣的賣,送人的送人,有一天也消失了,就剩下他一個,後來他也離開亮南了,但是19歲那年他突然回來了,高崗鎮益龍港,他是這麼說的吧?一開始也是什麼都幹,吃了不少苦,當地老大的女兒看上他,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花招,那女孩兒以前一直玩兒的挺瘋的,結果就偏偏死心塌地愛上他了,不僅再也不跟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來往,還老老實實在家做飯當起了家庭主婦,可是把她老子樂的夠嗆,就給了他兩條船當彩禮。
結果這小子也是真夠可以的,就那兩條船,一直到現在三十多了,還是那兩條船,換船不換人,始終不變地守著那份兒家業。
多少回的重點打擊都沒有波及到他,平時又是一副不愛說話的死德行,有事兒從來都縮在後面,也就是這樣,在道上混了個這麼不雅的綽號。”
“這聽著——還真有點兒像——那啥。”邵樂覺得這貨得這個綽號也不算冤。
“聽我說完哪,”於南天在手機上又找了一些圖片,給邵樂看,“看,這是他25歲的時候,威風吧?”
邵樂看那張照片,也不知道是誰拍的,有點兒虛,可是還能看個大概,那是一場鬥毆,隨處可見的砍刀、鋼管,當中一個拿著差不多兩米多長棍的就是李得利。
“他岳父在那一年被丁晨陽的人黑吃黑,”於南天指著李得利後面有兩個人攙扶,正捂著肚子朝船上跑的傢伙,“李得利斷後,一個單挑60多人,打死了15個,重傷十多個,一身的好功夫,手裡的棍子沒一個人擋得住,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兒學來的,可惜呀——他岳父到了沒熬過去,因為失血過多,死在海上,等風頭過了,這小子回來報仇,硬是在26歲的時候又把高崗鎮益龍港的地盤奪回來,那是什麼時候?丁晨陽風頭最盛的時候,光靠能打?光靠敢拼?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其中的心機,算計,哪一點都讓人佩服,可就是這樣,他把剛打下來的江山轉手就給了出力最多的老大,還是守著那兩艘船過日子,厲害吧?”
“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不簡單,”邵樂沉思,“也許我該找個時間去會會他,看看這具淡泊名利的貨是不是真的是個隱世高人。”
“那你今天晚上去正合適,”於南天把手機遞給他,“這裡面的資料是有關他的,我已經跟海關的人打好招呼,這次就不動他了。”
“呵呵,看來不管這小子多能耐,都跑不出你於老哥的五指山啊,”邵樂心中一驚,這個於南天,對亮南的掌控力度可比他強太多了,邵樂靠的是科技裝置,而他則是靠管理人來達到目的人,其中的智慧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於南天只是笑笑,看淡一切的樣子,邵樂一瞬間想起了另外一個人——萬玲,那洞徹一切的眼神,空靈的好像藏不住任何秘密。
不知道她現在還好嗎?邵樂分神了,惦念一個人卻又不能時常在她身邊實在是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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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亮南的新老大
第394章亮南的新老大
12月25日23時40分12秒
高崗鎮益龍港。
一艘漁船靜靜地駛出港口。
很冷,風浪也不小,可是還是出航了。
“這縮頭烏龜,真他馬夠拼的,”一個縮在船上喝小酒的船老大朝窗戶看了眼,回頭跟屋裡涮火鍋的哥們兒聊起來。
在漆黑的晚上,趕上漲潮,又是六級的大風。
只有災難片裡才會有的恐怖場景就在李得利的眼前,不過他沒有害怕,親自掌舵,身邊是兩個信任的手下。
從邵樂手裡輕鬆脫身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什麼他馬萬人敵,不過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好勇鬥狠之徒,撒了個謊居然就這麼圓過去了。
風浪更大了,東南方向公海上一艘貨輪的龐大身影隨著波浪起伏顛簸著。
“老大,這回運什麼呀?”一個夥計鐵青著臉問,即使是像他這樣常年在海上飄的人也暈船了。
“沒啥,”李得利還是這句話,同樣的回答他說了差不多有七八年了。
船艙裡一共六個人,大家都在跟暈船做鬥爭,只有掌舵的沒暈,因為沒功夫,一個不小心,船就翻個屁的了,到時候就不是暈船那麼簡單了。
“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掌舵的看了一眼羅盤,大聲說道。
李得利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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