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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奧布里斯氣沖沖地推開警長的辦公室。
警長溫斯萊看了一眼眼前臉漲的通紅的屬下,“等會兒再跟你談,伯利,”然後他掛上電話。
“什麼事,奧布里斯?”
“我們找到他們了,”奧布里斯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找到誰了?”
“托馬斯一家謀殺案的兇手,”奧布里斯的眼中又閃現出怒火,“斯文舒爾,還有海因茨奧利布,新納粹,在海德堡南郊,山頂公園宿營地,他們沒有住汽車旅館,也沒有住酒店,沒有租房子,一輛白色的賓士房車,四個人,兩個男的,兩個女的,每天從早到晚都能聽到他們製造的噪音,重金屬音樂、發酒瘋、吵架、呻吟和喊叫,他們就是德國的渣滓。”
“又怎麼樣?”警長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
“可是我和兩輛警車去抓他們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奧布里斯的音量提高了,“兩名聯邦情報局的特工說這件案子不用我管,還有副警長費爾南德斯也在那兒,他說是你的命令!”
“是我下的命令,”溫斯萊不溫不火地靠在椅背上,“這案子歸他們管,我們配合,不管怎麼樣,都不是我們的事。”
“您沒看到他們做過什麼嗎?”奧布里斯悲憤地大喊道,“難道那樣的人不該受到懲罰嗎?”
“應該,”溫斯萊的態度依舊平淡,“可是奧布里斯,辦案的並不是只有你一個,我說了,不歸你管。”
“可那本該是警察局的案子!”奧布里斯的嗓門兒更大了,“聯邦情報局憑什麼管兇殺案哪?”
“出去!”溫斯萊開啟辦公桌上的卷宗,“奧布里斯,你投入太多的私人感情了,需要休息,離開我的辦公室,休息一個星期再來上班吧。”
“嗄啦……”
奧布里斯攥緊拳頭,死死地盯著他。
可是溫斯萊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他低下頭,好像面前的卷宗比人重要。
“嘭——”
奧布里斯摔上門,氣憤地離開。
外面正在辦公桌前忙碌的人都怔怔地看了一眼從警長辦公室離開的奧布里斯,然後繼續工作。
走到電梯前的奧布里斯煩躁憋悶,他索性拐進右側的消防通道。
翻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可是卻死活找不著打火機,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戒菸有一段兒時間了。
把煙揉成碎末以後,奧布里斯把煙扔到地上,翻出一部手機。
“喂?弗雷曼,我是警察局的奧布里斯,你是不是也在找那幾個新納粹?別跟我裝糊塗,聽著,我們從沒談過話,明白嗎?這個手機號我用過就扔了,我討厭你,只要讓我抓到機會,我還是會送你進監獄,可是這次記好了,南郊,山頂公園,白色房車……”
掛掉電話以後,奧布里斯把si卡拿出來,掰成兩半扔在牆角的垃圾筒裡。
再從走廊裡走出來的時候,奧布里斯恢復了正常,擺著一張撲克臉,面無表情地走進電梯,電梯門關上的瞬間,可以看到那張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一絲對現實的無力,還有深深的疲憊。
“就在這裡,先生。”
在弗雷曼的夜總會,一個矮小瘦弱的黑人在地圖上給邵樂和大雷指點著方位,他的黑面板與歐洲常見的黑人不同,是一種好看的橄欖色,說話也很有禮貌,顯得極有教養。
“只有兩條道,”他接著說,“一條盤山路,還有一條是步行石階,在南坡樹林裡,不過有的地方坡度快接近80度,挺陡,還有山上喝多的人經常會把酒瓶扔下去,所以會有不少的玻璃碴兒。”
“見到那些人了嗎?”邵樂拿著一把水果刀,削著蘋果皮。
“有四個人,兩個男的,兩個女的,”黑人摸著自己的下巴,“先生,他們很兇,送披薩的時候不給小費,還打了我一拳,死納粹崽子!”
“是些什麼樣的人?”大雷還從來沒有見過新納粹,有點兒好奇。
黑人一下子也被問住了,因為在德國好像沒人不知道那幫雜種是個什麼德性,要是你不知道,不管你是不是白人,都可能受到傷害,可是弗雷曼在旁邊盯著,他不敢隨便敷衍,“有一個男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吧,瘦長,胳膊上有紋身,一個納粹的標誌,希特勒的頭,另外一個有點兒壯——對不起,先生,就像您的同伴那樣的體型。”
“嗯?”大雷感覺有人在指他,抬起頭,嘴裡還有一半香蕉沒嚥下去。
“但是沒他這麼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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