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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發動機轟鳴起來,開始朝跑道滑行。
“你想得到什麼?”
邵樂看著坐在面前的卡弗斯坦問,他不太瞭解他,只是聽布雷默提過,只見過一兩面,與布雷默不同的是,這個人的身上有點兒陰鬱之氣,那是一種承載了太多秘密養成的氣質。
他提這個問題好像在說廢話,其實是想了解一下這個傢伙的期望值有多高。
“做個好客人吧,”卡弗斯坦從箱子裡掏出一個亮銀色的小酒壺,不過開啟以後他沒有喝,而是聞了一下。
邵樂的鼻子聳動了一下,“威士忌味道不錯。”
“來一口?”卡弗斯坦朝他遞過來。
邵樂不客氣地接過來,抿了一口,哪怕是他這種不怎麼喝酒的人,也挑不出毛病來。
“好棒的味道。”他把酒壺還給他。
“愛爾蘭的麥芽威士忌,”卡弗斯坦沒有接,“送給你吧,我戒酒了,醫生說我要是再喝,就隨時會掛掉。”
“那你還帶著?”邵樂看著眼前的酒壺,上面有裡希德霍芬家族的家徽,一對橄欖枝左右交叉相映,中間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到現在都沒人知道那花叫什麼名字。
“聞著味道總可以懷念一下,”卡弗斯坦好像挺捨不得那酒壺,可是最後還是別過頭,看外面正在越來越遠的地面,“可是最近連味道也不能聞了,一聞就咳嗽。”
“沒事吧?”邵樂仔細地端詳起他的臉,以他練點穴時的眼力,看得出來他臉上雖然紅潤,可是是那種病態的嫣紅,眼球有血絲,。
“說不出原因,”卡弗斯坦咕噥著,“醫生也檢查不出來,可能是過敏吧,該死的,年紀大了突然過敏,過敏是個什麼鬼……”
邵樂則沒有在意他說的話,而是更加留意地看著他的臉。
突然,他伸出手,抓住他右手拿到近前。
“你最近都跟誰接觸過?”邵樂問,隨即想到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中國人?或者別的會中國功夫的?”
“是——有一些,”卡弗斯坦不是笨蛋,“有人做過手腳嗎?”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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