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3/4 頁)
答他的話,“這個不能跟你談。”
“我在這兒,”德爾森從沙袋後面站直身體,“上士,叫他過來,只能他一個人。”
鐵絲網被開啟,水泥墩中間不到兩米的路上,邵樂走過來。
兩邊的目光都極不友善。
從敵人的營地前來。
他們的頭上頂著的叛徒或者別的什麼不好的詞兒呼之欲出。
幾乎所有的軍人都很鄙視這種行為。
僱傭兵是不享受戰俘條約的,所以讓他們投降,不如讓這裡大部分人去死。
“長官!”邵樂走到沙袋後面,朝這位上校敬禮。
德爾森是一個有點兒古板的美國軍官,有點兒瘦長的臉上灰撲撲的,顯示他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為什麼從那邊來?”德爾森看著面前這個軍官,狐疑地問。
“因為我帶來了和平的訊息,”邵樂微笑著。
不過他說的話在德爾森聽來充滿了侮辱。
“你想讓我們投降嗎?”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邵樂故作驚訝地問,“長官,我不是來當說客的,再說你們為什麼要投降呢?你們不是還有一個渡口嗎?”
“我沒有接到上級要求撤退的命令。”德爾森的回答讓邵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可他也不能說什麼,做為一名有尊嚴的職業軍人,他必須這樣做,不是傻,是因為他必須這樣做。
所以很多軍人退伍回家以後,往往要經過很艱難的調適期,才能適應普通的生活,因為生活往往是需要退讓和妥協的,而軍人在很多時候,不能輕易的退讓,更不能妥協。
“那是你所為何來呢?”德爾森看了看他後面站在原地的隊伍,略帶譏諷地,“你計程車兵還真是軍容整齊啊,難道從一開始你就放下槍,舉手投降了嗎?”
邵樂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妙,“長官,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才,你的最高長官威廉准將剛剛從渡口來到班頓杜,”德爾森壓抑下快要爆發的憤怒,“他計程車兵幾乎個個帶傷,將軍自己也受了傷,所以請問上尉先生,你經歷了什麼樣的苦戰嗎?”
威廉?
他沒走?!
邵樂看了看周圍鄙視的目光,大概明白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情緒了。
“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就在這兒說吧,”德爾森有點兒不耐煩地說,“我很忙。”
“可以嗎?”邵樂指著自己的戰術背心,“給您看點兒東西,然後您就會明白,英雄還是懦夫,有時候不是看起來那樣簡單。”
“我拭目以待。”德爾森最後一點兒耐心也快要用完了。
邵樂拿出自己的pda。
“咔啦……”
拿出東西的一瞬間,附近的幾名士兵把槍舉起來,拉了一下槍機。
德爾森有點兒不耐煩地拿過pda,但是隻看了一眼,眼神就定住了。
給利瓦博看過的影片,在德爾森這裡似乎更讓人震憾。
因為他沒有揹著什麼人,音量也沒調。
附近計程車兵在瞄了一眼以後,馬上就把看到的東西傳給了身邊的人。
因為長期緊張造成的壓力讓所有人的情緒瞬間被點燃了。
所有人眼含殺氣。
在大家生死一線的時候,被後勤部隊的頭兒陰一把,再沒別的比這個還窩囊了。
德爾森尷尬了。
他真該聽邵樂的建議,有點兒私密空間。
指揮官的決定不能以士兵的意志為主,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迴旋餘地了,他做的決定也只能有一種,就是士兵們想要的。
“你能保證他們不會進攻嗎?”德爾森頂著四周射來的兇光,硬著頭皮問邵樂。
這是他最後可以讓這些士兵冷靜下來的辦法。
“我只能保證一個小時,”邵樂留了點兒提前量,誰也不敢保證原版利瓦博什麼時候會來。
“你是怎麼拍攝到的?”德爾森覺得這個保證實在是不太靠譜,一向只問軍事,不問政治的軍官最大的短板出現了,他開始有點兒不知所措。
邵樂像變戲法一樣手裡捏著一個“彈珠”,朝天上一扔。
“哧……”
銀色的小球才飛到離頭頂不到兩米,就很難被發現了。
德爾森手裡的pda畫面自動切換,“彈珠”拍攝的畫面清晰地顯示在螢幕上。
這更為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