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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辦死了。”
“哎,哎,我聽李叔的,要是真能逃過這一劫,我們全家給您弄個牌位供起來。”
“啪——”小帥照他頭上就拍了一下,“滾蛋!你他馬就不會說點兒好聽的,老大還沒死呢!”
李得利笑,“行了行了,把那女人拉到地方,別起壞心眼兒啊,四兒,現在好多眼睛盯著咱們,你要是再幹點兒啥壞事兒,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哎,哎,一定完成任務。”
劉四兒千恩萬謝地把這幾位爺送走,再次朝著那個女人招呼著,“來吧,大姐,上車吧!”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呀?”那女人居然還真沒走,有點兒猶豫,可是還是過來了。
“沒事兒沒事兒,幾個親戚,親戚,走吧,上車!”
10時16分35秒
今天是王守義值勤,他的心情有點兒鬱悶。
最近這幾天接連不斷的出事兒,他最尊敬的邵樂聽說也被抓起來了,昨天他曾經一起共過事的戰友也被抓起來。
至於他們犯的那些事兒,王守義打心眼兒裡不願意相信,可是他不是法官,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一輛計程車從公路上拐下來,讓他趕緊打起精神。
哨所裡出來兩個兵,其中一個拿起訊號旗,上下揮舞了兩下。
大門處的警戒開始。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出什麼事,必要的警惕性還是要有的。
紅色的夏利車在門口的緩衝區停下。
模仿戰地規則設立的三排水泥墩正好把他們攔在十米開外,留足了緩衝空間,只有一條過道也讓任何有所企圖的車輛和人員不能輕易得逞。
一個女人提著一個破了個小口的帆布包,從車上下來,朝著門崗走來。
計程車調頭走了。
“對不起,”女人很禮貌地問一個哨兵,“我來找雷鵬陽。”
“雷鵬陽?”王守義的耳朵立起來,他走上前來,把哨兵支開,很客氣地問,“您是他什麼人啊?”
“哦,是我兒子的一個朋友,”這個女人說,“我兒子說,要是——要是他出了什麼事,就讓我來找他,他在嗎?”
王守義心中一動,“他現在不在,有點兒事出去了,要不您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跟我們上級領導說一下。”
“不在啊——”女人很顯然有點兒失望,“什麼時候能回來呀?”
“那——沒準兒啊——”王守義往接待室讓,“您先進來休息一會兒吧,您放心,雷鵬陽是我戰友,好哥們兒,先坐著著,我跟我們上級請示一下,您兒子叫——”
“錢豪,”女人說,“他說他們都管雷鵬陽叫大雷……”
那就沒錯兒了。
王守義朝著另一個哨兵使了個眼色。
哨兵會意,小心地把這個女人接到接待室。
王守義則跳上吉普車,撒著歡兒朝裡面開。
黃虎沒有放鬆任何一刻的訓練,此刻正在監視器前,看著那幾個邵樂送來的菜鳥。
他也擔心邵樂的安危,但是他對他也有足夠的信心。
這回回來以後,邵樂的氣息比以往更強大了,這種高手之間的直覺往往是很準的。
“哐——”
王守義沒喊報告就衝進來,讓黃虎的眼睛一下子就瞪起來。
但是在聽到王守義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以後,又馬上恢復了平靜,“出去說。”
說著他站起來,跟著王守義走出監控室。
“她說是錢豪的——”
“母親,”王守義說,“大雷在國外的時候特意給我打過電話,說拜託戰友查點兒事情,要是有個什麼意外——結果還真就怕什麼來什麼,這事兒我跟您彙報過,現在他媽媽找上門來了,大雷——又被關進去了,我尋思著這事兒咱們不能不管。”
“你做得對,”黃虎贊同他的想法,“給咱辦事兒,不能虧待了,你把人擱哪兒了?”
“接待室,在門口,沒敢放進來,”王守義再次壓低聲音,“大雷的戰友死的很蹊蹺,他也跟我說要是牽進這事兒,一定要加小心,邵樂也說讓我們儘量不要再繼續跟進——”
“先安頓好再說吧,”黃虎壓下心中的疑問,“這個女人不說,我們就什麼都不問,不過要是有人來找她,說什麼也得保護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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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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