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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何休笑,“有錢了,總想找點兒刺激,其實倒也不全是這樣的貨色,希望借這次旅行交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是不錯的,警察查的實在太嚴了,在中國玩,心理負擔總是會大一些,其實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帶這種團了,要不是看到這裡面獲利頗豐,我也不會找這種麻煩。”
國內對色情產業的重拳打擊,除了催生各種地下交易的繁盛以外,再就是促進了這種赴海外尋歡的旅遊專案的繁榮,你沒辦法說它對還是不對,因為某些國家專門有服務於這類遊客的行業,而且在人家的國家是完全合法的,更重要的,這些人一般不是很在乎錢。
邵樂並不關心這些。
他低頭開始忙自己的事兒。
獵捕隊一旦成立是不會輕易解散的。
他們還沒有完成任務,所以邵樂的危險仍然存在。
不過邵樂也找到了對付他們的一個好辦法。
這艘船的目的是不明確的,他早在看到這艘船的招聘廣告時,就已經知道個大概了。
邵樂自己也不知道會在哪個地方登陸,轉道回歐洲。
這是他的優勢。
目標自己都不知道想去哪兒。
獵捕隊就更不知道了。
在亞洲地區,邵樂幾乎是沒有朋友的,他的朋友全在歐洲。
他的敵人也在歐洲。
哦不,還有美國一個。
想一想,朋友不多,敵人不少的局面似乎仍然沒有改變。
邵樂趁輕鬆的當,把手機擺在吧檯裡面,不斷地滑動著。
上面是他下載的幾幅地圖。
韓國其實不是不可以。
金泰術雖然對他不太友好,可是邵樂怎麼說也是在那裡折騰過一段時間,瞭解那裡的環境,對於想什麼樣的辦法離開,上次陪著芬妮來的時候也有過很多具有很大可行性的計劃可供參考。
是的,他跟何休撒謊了。
這個人怪里怪氣的。
跟邵樂想的不太一樣,他雖然很看重他的船,也非常看重這次旅行,但是對於邵樂,他卻甘願承擔讓自己身陷牢獄之災的風險庇護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邵樂不是很容易相信一個看不透的人,何休讓他有點兒看不透。
他連李得利都能看透,可是看不透何休。
他的確挺聽邵樂的話,除非應酬的時候,不然滴酒不沾,剛才在吧檯坐著的時候,也就喝了一杯牛奶。
外面的天黑了,甲板上沒什麼好看的,而且風浪較大,很危險。
為了避免有客人玩嗨了衝上去,艙門都被鎖住了,還有兩個警衛把守著通往外面的艙門,省得哪個不長眼的跑出去。
“來杯酒?”
面前香風撲鼻。
一個女人拿著一塊白色的手絹在臉前面扇著風,坐到吧檯前。
她剛剛完成一次愉快的探戈,滿場十幾對,她的表現最好,連她的舞伴,那個跳的有點兒專業的男伴都有些hold不住。
長的不錯,精緻,秀氣,還帶著點兒大家閨秀特有的涵養,身材有點兒嬰兒肥的樣子,是那種老外會愛死的東方女性,不過對於亞洲人來說,她略胖,說好聽點兒叫富態。
叫一個年紀不到二十五歲的女孩兒富態是有點兒汙辱人了,邵樂並不會因為某人的身材相貌如何就歧視他們,正相反,他喜歡這種型別的。
至少這個女人蠻好看清楚的。
眉宇之間有一抹解不開的憂愁,這個女人好像是跟家人鬧矛盾,想借海上之旅來放縱一把的。
邵樂沒有問她想要什麼,她喘氣的樣子也不像是可以馬上回答問題的,於是他手上開始忙活起來。
淡奶油、薄荷利口酒和白可可利口酒……
“咔咔咔……”
放進搖杯裡晃了幾下以後,他把酒水倒進一個高腳杯裡。
這個女人也真是生冷不忌,看都不看,就把杯子端過來倒了一口進去。
“嗯?”女人有點兒驚奇地把杯子端到面前,“真好喝,叫什麼名字?”
“grasshopper,”邵樂說,“如果你外語不好的化,也可以叫它綠色蚱蜢。”
女人笑了,“你說話真有意思,哪兒來的?瞅著這麼眼熟呢?”
能不眼熟嗎?現在八成大街小巷都是他的照片。
邵樂苦笑,“我可以保密嗎?”
“當然可以啦!”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