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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親人,是吧?”
“她好像剛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沒多久,”邵樂直白地說,“聽別的戰友說她在非洲很出名,但是我點兒懷疑她的名氣是不是好事記者炒出來的,我也就見過她不到一天,就看著她害死了不少人。”
威廉也持同樣的看法,“她並不適合在前線,總是太感性,又容易得罪人,我也多次勸過她,可是她不聽,這個女人犟起來就像她的媽媽一樣。”
“嗓門兒肯定也很像,”邵樂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威廉笑了,“先回去吧,接下來的值勤你的隊伍不用參加了,算作是我對你的感謝,明天還要護送援助計劃署的人去金沙薩參加會談,商議下一步的扶貧計劃,我希望你為他們提供保護。”
“好的,長官!”邵樂敬了個禮以後出去了。
他表現的不能再完美了。
對於這起爆炸事件,他當然看得出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暗殺,而且有人在基地裡通風報信。
不過這關他鳥事?
金沙薩目前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參加與非洲援助專案的負責人會談。
現任總統盧西奧贊比奧拉。
還有另外一個實力派,想要在金沙薩以外的其他地方開展援助,就一定少不了他的參與。
不管是誰,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了後者是邵樂的死敵,前者之前也曾是一個游擊隊的指揮官,涉嫌多起屠殺事件,用槍和敵人的頭顱換來了今日的寶座。
在非洲這片土地上,你幾乎很難用文明世界的遊戲規則掙得一官半職。
邵樂要看看這位昔日的仇敵,是不是還活的很好。
這次的會談至關重要。
在今日的非洲,在今日的剛果,糧食意味著什麼再清楚不過。
總統手裡有了糧食,他就會在那個寶座上一直坐下去。
利瓦博有了糧食,他就可以當總統。
非洲的一切都按照實際需要來決定,民眾最缺什麼,他們就會緊跟著可以給他們的人,像非洲的動物一樣,一生只為兩件事而決定是否團結在某個領袖身邊,一是食物,二是飲水。
為了這兩樣東西,他們可以做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至於長久以來養成的各種族之間還有各個不同勢力派別之間的矛盾,早已經變成一個死結,誰都解不開。
邵樂想幹掉的,只不過是這眾多死結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第二天一大早,凌晨六點半,邵樂起床,整理好裝備以後,到達大門口。
他的隊伍一共15個人,將負責莎拉的安全,而另外一個排30個人,分乘幾輛車,負責護送談判代表團一行人。
軍人是準時的,志願者就不一定了。
莎拉遲到了15分鐘才姍姍來遲。
這讓邵樂格外的不爽。
他討厭不守時的人,這意味著她有可能在關鍵問題上堅持己見,配合度極差。
如果她是普通的聯合國官員,邵樂管他去死!
但是她是威廉的女兒,他得上點兒心。
以後興許還用得著他。
“你坐在我車裡。”邵樂上前,攔住正打算朝外開的吉普車。
莎拉有點兒詫異地看著他,“有問題嗎?”
“有,”邵樂一點兒也沒顧忌莎拉的面子,“你昨天剛捱了一個炸彈,我懷疑那炸彈是衝你來的,不想連累你的同事,就坐我車上去。”
吉普車上還有兩個人,後面還有兩輛黑色豐田suv,上面的人探出頭來,聽到這話的,眼中都露出嚴重同意的神色。
很簡單的離間計,莎拉縱有千般不願,也只能從吉普車上下來。
人性都是自私的,來到這裡進行的援助是無私而高尚的,但這不能掩蓋人類的本性。
再好的交情也不能無故把自己的同事帶進危險的處境中。
“你贏了!”莎拉氣哼哼地坐在悍馬車裡,一臉的不爽。
邵樂也沒鳥她,朝大門哨兵揮揮手。
大門開啟。
一支龐大的車隊即將出發。
這次不是金沙薩的機場,而是市區。
如果那還能算作是市區的化。
因為多了一個生人,邵樂坐在車裡,除了必要的無線電聯絡,幾乎不講話,防止有不周到的地方,被瞧出問題。
“是我父親讓你來保護我的嗎?”莎拉在車裡突然打破了沉悶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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