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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芙一樣。邵樂不認得這張陌生的臉,不過他認得他的聲音。大雷。“藥膏不錯吧?”邵樂嘿嘿壞笑著。大雷揉了揉自己的臉,“不錯個毛線,又辣又燙,剛抹上的時候噼哩叭拉響,差點兒嚇尿我。”“第一次使用是會這樣的,”邵樂笑著說,“這種藥物不只是化學物品,還會滲入到細胞內,記得不要跟異性有親密接觸,對於陌生人來說可是會致命的。”“我吃素很久了,”大雷有點兒鬱悶地,“銀珠都懷孕了,我哪敢再偷吃。”“又懷上了?”邵樂有點兒羨慕,“真特麼奇了怪了,效率夠高的。”“種好,沒辦法,”大雷胡咧咧開來。邵樂剛想大笑,眼角餘光看到一個正在辦理登機手續的人,頓時剎住笑聲,開啟一本雜誌。大雷有點兒奇怪地看他,看著他的臉一直朝著邊上扭,就順著他的眼神兒瞅過去。一個高高壯壯的白人收起自己的機票,朝著候機區走來。大雷才剛回過頭,想問邵樂為什麼對這個普普通通的人感興趣,馬上就覺得後腦勺頭皮一陣的發麻,那是一種帶著殺氣的目光,普通人最多感覺不太舒服,但是對於從事特殊職業的大雷和邵樂來說,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好在那個白人並不是對他倆有額外的照顧,而是朝著候機區的所有人看了一遍,然後才找到一個無人的小角落,坐下來,把自己拎的黑皮箱放在自己的腳邊。“你見過?”大雷藉著邵樂的雜誌,在邵樂的耳邊輕聲問。“嗯,”邵樂用眼神制止他繼續說下去。那個白人穿著米色的風衣,裡面的灰色西裝熨的很不錯,一看就像一個有著規律生活的上班族,臉上帶著的些許不安是因為原本規律的生活被被打破,從而導致的一絲焦慮。候機廳挺大,那個人坐的也就離邵樂差不多十來米遠,所以邵樂不想因為自己與大雷的任何對話被注意到,不管是兩個老外說中文,還是兩個大男人湊在一起做交頭接耳狀,在老外的地盤上都挺顯眼的。邵樂看了一眼手錶,離登機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了。“咔咔……”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聲音。邵樂翻了一頁雜誌,馬上看到了另外一個穿著類似上班族打扮的人進入候機廳。步伐整齊,每一步的距離幾乎一樣,如果這個時候軍樂響起,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他每一步都是有節奏的,雖然一隻手拎著一個黑皮箱,可是他的另一條胳膊擺動有力,像一部機器一樣。這個人的破綻之大,就連大雷都看出來了。當兵的。這個白人走到剛才邵樂特別注意的人旁邊,坐下,把自己的黑皮包放在身邊人的黑皮包旁邊。掉包嗎?這是個老把戲,在電影裡看著好像挺顯眼的,實際上,在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加起來至少幾十個國家,出現這種場景幾乎不會有誰注意。藝術來源於生活,老把戲還在大行其道,不是因為間諜們落伍了,而是因為這樣的方法經過了千百次的實踐檢驗,的確有效,所以才流傳至今。“女士們,先生們,飛往瑞士的航班就要起飛了……”後來的上班族站起來,如邵樂所料,他沒有拿屬於自己的箱子,而是拿了旁邊那個上班族的,提起來,快步走向登機口。邵樂合上雜誌,突然站起來,在那個人就要經過的時候,裝作無意地伸了個懶腰。“嘭——”走過來的人沒有來得及反應,被擦撞了一下。“對不起,”邵樂禮貌地道歉,“沒事兒吧?”那個人用刀鋒一樣的目光瞅了他一眼,繼續朝前走去。角落裡另外的人也用同樣的目光觀察著邵樂。邵樂跟大雷緊隨而去,走向已經在登機口排隊的人。角落裡的上班族見此情景,拿出手機。邵樂和大雷剛走到排隊的人龍後面,就見前面提著黑皮箱的人突然離開了隊伍,裝著好像有急事要辦的樣子,快步走開。另外一個人緊跟而去,警惕的眼神始終不離邵樂和大雷。邵樂在兩人消失在視線之內以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你認識?”大雷這個時候才重新問。“嗯,”邵樂壓低聲音,“在剛果,先來的那個好像叫紹普爾果斯,黑水公司的,威廉准將在與利瓦博做交易的時候,透過無人機拍到的。”“那我們還去瑞士嗎?”大雷看著眼看就要進入登機口了。邵樂果斷搖頭,“去,不過我們不坐飛機了,我想看看這個威廉到底在哪個旮旯裡藏著,想幹什麼。”兩人在等了幾分鐘以後,也跟著走出了機場。“你沒在他身上裝個追蹤器嗎?”大雷看邵樂空著雙手,有點兒遺憾地問。“既然是坐飛機去瑞士,沒道理臨時改變,”邵樂想了一下,“不坐飛機,那就只剩兩個辦法,租車走公路,或者坐火車。”“但是我們不能再碰上了,”大雷說,“他們好像很謹慎,就碰了一下而已,就那麼敏感地取消了原定計劃,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吧?”“我們已經知道大概要去哪兒,”邵樂分析道,“他們的目的地就算離那兒有一定距離,大概也不會太遠,總會碰上的,至於租車,每一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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