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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小看她們，她們具備最低限度的自我認知，能知道鏡子裡的就是自己。如果有時間慢慢調整培養，肯定能揮出更大的作用……”

“她們能嗎？”林有德反問。

波ss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大概希望渺茫，我們已經做過很多很多的測試了，所以對仿製品的定位是消耗品。”

“這消耗品生產起來可不簡單。”林有德抬起頭，目光穿過剛剛戰鬥造成的巨大坑洞，看著已經被毀壞得差不多的生產工廠，“而你的工廠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了。”

“如果能修復生產它們的核心的裝置，生產線就可以恢復，其他的部分都只是簡單的機械罷了，產量什麼的基本只與核心有關。”

“而生產核心的裝置，我沒猜錯應該是對文明遺物逆向工程的結果。”

“沒錯，組織修復了一個文明遺物，用它來生產人偶的核心，而對遺物的逆向工程就是我負責的領域，不過遺物本身一直被組織控制在手裡，我想其他頭目那裡應該也有在做逆向工程。不過組織的頭目們都有自己的目的，也有自己的研究，應該不如我投入得那麼多。”

“實際上，”林晴薇插嘴道，“其他頭目是覺得這種逆向工程太簡單，太掉份，所以興趣不大。至少我的上司複眼老怪是這麼想的。”

林有德挑了挑眉毛：“也就是說，這是少年故事最常見的展開：別得意，我是四天王裡最弱的一個……”

“差不多啦，你看如果你和複眼老怪交手，就得對上我了，難度是不是突然就提高了嘛。”

“那可是煉獄級的難度啊。”林有德搖搖頭，他再次把注意力轉向波ss，“我需要讓你進一次我的心像世界，來提取我需要的情報。”

“那你不如殺了我。”波ss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不論生了什麼，我都不會允許別人闖進我內心來肆意亂搞。”

林晴薇立刻開心的說：“那就殺了吧！我把他的腦袋帶回去，複眼老怪肯定會給我更多的特權。”

波ss的後宮們立刻擺出了應戰的架勢，空氣一下子就變得火熱起來。

這時候波ss說：“不過，你想知道的如果僅限於組織的情報，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很好，”林晴薇搶在林有德回應之前說道，“我讓露把你說的都記下來，把這個越級上報給組織的大頭目的話，說不定我也能在頭目會議上混個編號呢哈哈哈哈……”

林有德伸手按住妹妹的頭，使勁揉了揉她的頭：“你要做什麼你憋在心裡就好了，這裡交給哥哥我好嗎？”

“不好。”

“我們家博子做的拉麵很好吃。”

“我的琥珀手藝也不差。”林晴薇看起來不吃食物誘惑這一套。

林有德嘆了口氣：“那麼就這樣好了，我們倆一起來聽聽他要說什麼，然後談一談其中哪些是不應該讓組織的高層知道已經洩密的。你也有一些要達成的目的才留在組織內部吧？”

“當然，我要統治銀河系。”林晴薇用非常認真的口吻如此說道。

“靠君臨組織嗎？那樣下去說不定還真有一天我們要兄妹相殘呢。”林有德調侃道。他並沒有把林晴薇認真說出來的話當真，林晴薇沒有奈米機械，所以成長過程沒有新人類那麼成，她現在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沒有大人會把小孩子的戲言當真。

而林晴薇似乎都沒有察覺林有德是在調侃，她笑嘻嘻的說：“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啊，你來當我手下不就好了，我要是當上了有編號的頭目，手下總的有個四大金剛什麼的嘛。還要訂點規矩，來點黑話什麼的。”

林有德聳聳肩：“那還是算了，我要毀滅組織，怎麼可能會成為它的爪牙。不如你來我這邊吧，人類統一銀河系之後，我推舉你成為女王。”

“可我不覺得人類能統一銀河系耶。”林晴薇依然是一副認真的口吻。

林有德笑了，他轉向一直在等著他們兄妹倆對話結束的前波ss，清了清嗓子之後用嚴肅的口吻說：“好了，現在我們開始吧。先，我想要知道，組織裡有沒有一個特別擅長心靈系靈能的頭目？我應該去哪裡找他？”

前波ss盯著林有德的臉：“有意思，看來夏亞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你了。真是的，說什麼過去的自己已經死去，結果到最後不還是被過去束縛著。他果然和我一樣，是個被沉重記憶壓著的可憐人。”

“別繞彎子，知道就直說，不知道就算了。”

“大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