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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解說,少年恩萊科被從看守所的單間中押解出來,站在開闊的廣場上。
一起被押解的還有好幾人,一走出房間他們就開始高唱國際歌。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鏡花緣咂嘴。
“還真是很復古的做法呢,要換了我,在上刑場的時候一定會唱個搖滾什麼的。”
“我可以跟你打賭,只要人類社會存在一天,這歌就會繼續被唱響。”恩萊科表情相當的認真,他跟著回憶裡的npc們一起哼唱著,“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天下的主人啊。”鏡花緣感嘆了一句,隨即話鋒一轉,“你沒有在這裡被處決吧?生了什麼?”
“你看就知道了,留點懸念嘛。”
恩萊科等人被帶到了一堵牆前排成一列,這時候有人上前挨個問要不要矇眼布,幾乎每個人都很乾脆的搖頭,只有少年恩萊科猶豫了一下。
不過最終所有人都選擇直面死亡的到來——就像古往今來的那些仁人志士們一樣。
行刑佇列隊,每一個佇列動作都緩慢而規範,凸顯莊重感。
雪花在刑場上不斷落下,更是給場面增加了一份肅殺。
而鏡花緣彷彿刻意和這種沉靜肅殺對著幹一般,拽著恩萊科的手問道:“你當時有沒有想起你爸爸帶你去看冰的那個下午?”
“沒有!我就沒見過冰,也不知道他媽的哪個傢伙是我的爸爸。還有,我沒看過《百年孤獨》!”
鏡花緣出和現在的場面格格不入的笑聲,同一時刻,舉槍的口令下達了。
行刑牆前面的人們直視槍口,只有一人除外。
少年恩萊科閉上了眼睛。
行刑隊開火了。
除了少年恩萊科之外,其他人統統中槍倒下。少年恩萊科的耳朵抽動了一下,他應該是聽到其他人倒地的聲音,疑惑的神色爬上恩萊科的臉頰,他悄悄睜開眼睛,隨即驚訝擠滿了他的臉龐。
“為什麼?”他對行刑隊的人大喊。
這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出現在恩萊科面前。
“因為我們的心理評估專家認為,你現在對革命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所以你對維安政府還有價值。順便,我們查閱了之前的記錄,你的老師——就是試圖包庇你然後被打死的那個女人——她的成果有些問題,如果我們的猜測沒錯的話,那些成果應該是你的吧?”
“我說是你們會信嗎?”少年恩萊科輕蔑的反問道。
“你說什麼也不會改變我們的判斷的,那就是你的成果。我用問句只是想要確認一下而已。實際上這種事情,只要一查就能現,但之前沒人會去查這事,所以你們的恐怖襲擊還是起了作用,至少讓我們注意到了你身上生的不公平的事情。現在我們將會修正這份不公平,你可以進入殖民地維安政府設立的高等學校,之後進入研究院。選擇這條路你會有光明的未來——不過,我懂的,一旦陷入泥濘,就再也無法迴歸那一塵不染的聖域了,不是嗎?”
“哼,你都已經決定好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因為我的工作要求我在執行的過程中必須講究人權,人權懂麼。所以我們必須在你自願的情況下僱傭你,當然只是走個形式。所以你也別說什麼‘殺我們的時候可沒有徵求過意見’這樣的話了好嗎,這種反駁我根本不會理會,但聽多了很煩。讓我再來簡明扼要的問你一次,恩萊科,姓不詳,身份證編號423o23o23561818269x,你願意成為殖民地維安政府的一條狗麼?”
恩萊科扭頭看了眼正被打掃刑場計程車兵們扔上推車的同伴們的屍體,猶豫了幾秒才嘆了口氣:“有什麼不可以呢?反正……做人和做狗的區別,我已經越來越搞不懂了。”
“沒錯,有時候我也會覺得做狗還舒服一些。”中年人笑道,“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具體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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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切換到室內,從刑場領出少年恩萊科來的中年人翹著二郎腿,等著恩萊科吸收消化剛剛他給的資料。
終於,恩萊科抬頭看著中年人。
“我不明白這個任務的意義。”
“很簡單啊,革命軍得到了外部的支援,我們派人到太空,打入那些大型的‘社團’,找到革命軍的幕後支持者。維安政府在宇宙軍的地盤上沒有言權,雖然可以要求宇宙軍逮捕本殖民地通緝的逃犯什麼的,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