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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正好適合練此神功。”
“什麼!?”傅君婥忽然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人了,雖然她很想告訴自己羅凡在說謊,但若是說謊,何以只看了一遍長生訣,便顯見成效?
寇徐二人當下大喜,連連詢問長生訣修煉法門,羅凡也不吝指導,讓二人一人練第六幅圖,一人練第七幅,只看其中行氣線路,不看註釋亦不看原文,抱中守一,意念自然隨著圖中指示經穴過脈。
這幾日四人皆在山中過夜,傅君婥亦想見到兩人練出什麼神奇的內功,因此留了下來,偶爾與羅凡討論一番武功,越談越是覺得羅凡的武功深不可測,什麼太極圓轉,生生不息,料敵機先,後發制人,許多高深武學自己竟全然未曾聽過,一時間獲益匪淺。
而奕劍之術亦是世間少有的絕妙劍法,羅凡亦是有所收益。
這幾日羅凡若有時間便參照長生訣上的行氣路線改動九陽神功,得到的結果卻是筋脈受損一次,吐血兩次,還好九陽神功早已將羅凡的筋脈溫養得極為堅固,否則還真經不起這番折騰。
不過羅凡也全不氣餒,這些日子,他隱隱能夠感受到這些行功路線的極為玄奧,便似演化天道執行一般。若真能理解些許,絕對受益匪淺!
對於寇徐二人,羅凡只讓二人自己去一邊練功,全然不加以指導,甚至連傅君婥偶爾想要指點,亦被羅凡出言制止,只讓兩人愛怎麼便怎麼練。羅凡向幾人解釋道這長生訣與其他功法全然不同。因此不能以常理度之。實則道法自然,正該順其自然才符合了道家無為至理,原著中兩人也是這般練成長生訣的。
七八日後,寇仲突然醒覺般依影象行走的姿勢閉目在谷內行來走去,而徐子陵則要躺下來才感適意,一動一靜。各異其趣。
到了第九日,天下起了雨,二人練功時,奇事陡現,寇仲如常漫步谷中,徐子陵則索性浸在溪水裡,只露出臉孔。各自修功練法。不久,兩人都物我兩忘,進入似睡非睡,將醒未醒的奇異境界。兩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長生訣)各自熟習了的圓像,並且再不理什麼箭咀指示,只是虛虛渺渺,精神固定在某一難以形容的層次。
先是徐子陵腳心發熱,像火般灼痛。接著火熱上竄,千絲萬縷地湧進各大小脈穴,那種感覺,難受得差點令他想自盡去了結那種痛苦,猶幸冰涼的溪水和雨水,稍滅痛苦。徐子陵福至心靈,知道這是神兆發動的時刻。再不去理會身體的痛楚,也不理會在體內亂闖亂竄的真氣,靜心去慮,只守於一。
寇仲則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無比的真氣,貫頂而入,接著流入各大小脈穴,凍得他差點僵斃,不由自主奔跑起來,使氣血仍能保持暢順。
傅君婥心中擔心至極,欲要上前阻止,卻被羅凡死死拉住,輕聲說道:“別打擾他們,神功要成了!”
傅君婥大急道:“這明明是走火入魔的徵兆,如何是練成什麼神功?”
羅凡道:“這等奇功,凡俗功法如何能與其相提並論?”
傅君婥如何肯信?見羅凡執意阻攔,只一掌擊出,欲逼開羅凡救得二人,卻只見羅凡左掌一圈,頓將其掌力送了回去。
這幾日二人論武,也不過紙上談兵,直到真交起手來,傅君婥才知對方的太極拳只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深!
但她心繫二人安危,一步跳開,避開了這掌力,冷冷地道:“你一定要攔我麼?”
寇、徐二人此時正全力抵抗著身上的異常,全然沒有聽到兩人的爭執。
羅凡道:“待得二人功成,你該感謝我才是!”
“胡說八道!”傅君婥大怒,長劍如一道白虹一般劃破雨幕,向羅凡刺來!
羅凡只用劍鞘在其長劍上一搭,傅君婥感到劍身一沉,接著長劍劍身竟不由自主地轉了回來!
羅凡淡淡地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傅君婥被逼退幾步,神色一冷,忽而整個人如一道輕煙一般,長劍化作萬千劍芒一陣疾攻,而羅凡卻是神色淡然,劍一圈一圈,不緊不慢地畫著圈子,此時羅凡乾坤大挪移已經能動用第七層,再加上太極劍,傅君婥的劍無論從何種角度刺來,都只有被帶偏一途。
這時,羅凡又勸道:“我的武功見識想必你心中有底,有必要抱著你那迂腐的常理不放麼?”此時羅凡還真怕她拼命,她若拼起命來,自己只怕要收不住手。若一劍將她殺了,那當真是白忙活一場。
聽得羅凡如此說,傅君婥心中雖依然不信,但又隱隱覺得有些道理,這般拼命的打法登時一緩,就在這時,羅凡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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