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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許。揮掌相迎時,不但給對方在鼻尖點了一記,還給這女幫主一腳掃在腿側處,登時慘哼倒地,跌了個灰頭土臉。
當她放倒寇仲之時,心中緊兆陡生,徐子陵的長劍已經到了她那柔若無骨的柳腰之前,但云玉真的武學功底也著實紮實。只見徐子陵的劍尖距離雲玉真還有寸許時,一根黃橙橙的銅簫橫了過來,擋在長劍與其柳腰之間。
徐子陵的這一劍刺來時,心中只想著救援寇仲,全無其他雜念。
若有意只落於有跡;若無意則為散失;而徐子陵的狀態正是那有意無意之間,只見其劍尖與銅簫相觸,如游魚一般滑開。竟是避開了這銅簫,繼續刺向其腰腹之處!
只聽得一聲嬌呼,徐子陵並不想傷她,是以慌忙將劍勢收了幾分。再加上她竭力躲閃,才終於避免了柳腰被刺穿的結局。接著簫尾一點,點在徐子陵手腕之上,徐子陵頓時痛呼一聲,長劍脫手。
此時雲玉真一顆芳心也驚異莫名,若不是這徐小子還有些憐香惜玉的心思,自己今日只怕要陰溝翻船了!雲玉真看著兩人,柔聲道:“你們從哪學來的這些以攻為主的招式?教你們招式的那人難道沒有教你們,這招式使來當剛猛迅捷,若沒有一往無前的決心,便完全發揮不出威力來的。”這話倒是有些以偏概全了,寇仲的降龍十八掌連洪七公學掌之時都以為越猛越好,也無怪忽她看走眼。
寇仲哈哈一笑又道:“美人兒卻是錯了,師父教我這套掌法之時只說‘亢龍有悔,盈不可久’,因此有發必須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卻還有二十分。使掌之時,心中總須想到:對方美人兒有八十個、一百個,降服了一個又有一個,去了十個,還有二十個……”
雲玉真玉臉一紅,沒想到自己竟看走眼了,不過她久經事故,很快便定下心神,嗔道:‘閉嘴!竟敢對我說這種輕薄話,是否討打,看來你師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罷作勢又欲出手。
躺槍的羅凡無語凝噎……
徐子陵忙道:‘有事慢慢商量,你收徒傳藝,也必須對方心悅誠服才成。現在我們卻仍未有拜師之心,可否待我們幹完一筆買賣,大家才再來研究這事的可行性。‘此時兩人全無狀態,自然只能出言將她緩住。
寇仲心中想道:“待我二人恢復,定將這婆娘揍個落花流水!”
雲玉真先是玉臉一寒,旋又露出笑容,出乎兩人意料之外地淡淡道:“好吧!你兩人仔細想想好了。”
一陣嬌笑,消失在夜色之中。
兩人臉臉相覷,反有點捨不得她離開。
而這時,羅凡帶著李靖與素素二人卻是到了新安郡,此郡乃長江以兩一個興旺大城。由於仍未受到戰火波及,加上大批難民逃到這裡避難,更是熱鬧。
三人登上城中一所最大的酒樓,只見擠滿了人,想找張桌子確是難比登天。李靖扯來一個夥計,塞了一錠銀子在他手中,那夥計連忙加設了一張桌子在窗臺前,恭恭敬敬地請“三位公子”坐下。
羅凡問過二人想吃點什麼,二人皆是隨意,羅凡點了幾個小菜,又要了兩壺酒,那夥計恭敬離去。
素素此時一身男裝,挽著個男髻兒,漆黑的眼珠,白皙的面板,看上去還當真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待得夥計走了,才終於憋不住“噗嗤”一笑,作勢抱拳道:“小生見過二位兄臺。”
三人不禁一陣莞爾。
沒過多久,夥計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只聽得他不住地抱歉道:“姑娘,這裡實在沒有空位了。”夥計一番左顧右盼,接著看到羅凡這桌才三個人,於是問道:“要不,姑娘與他們拼一桌如何?”
羅凡一眼看去,那女子不知是否鍾愛紅色,不但手上的拂塵血紅似火,與紅衣互相競豔,烏黑閃亮的秀髮處更插著一朵紅白相間的簪花。配合著她的冰肌玉骨,不但沒有絲毫俗氣,還出奇地顯得冷豔秀氣。
羅凡在看著她的時候,她也神色冰冷地打量著三人,只因其餘兩人似是隱隱以羅凡為主,因此最終目光落在了羅凡身上。
她只見這人一襲白衣,臉上露出透著淡淡的笑意,雖表面上看似溫和,內裡卻隱隱透出的一股極難察覺的鋒芒,若不悉心檢視,絕難發現。
那紅衣女子檀口輕啟,冷淡的聲音說道:“就這桌吧。”接著又向三人道:“三位不介意合坐一桌吧?”
羅凡無所謂地道:“請隨意。”
只見這紅衣女子翩然入座,舉止落落大方,向羅凡道了一聲多謝。隨後又向夥計要了一壺酒,一份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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