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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芷若自然不會答應，只是我不明白的是那老賊尼為何讓師妹你來殺我？”

“師兄……”周芷若的言語中似是不大願意羅凡這般稱呼自己的師父，只是她一雙眼波盈盈眸子中，滿眼都是柔情，又哪裡容得下其他情緒，只聽得周芷若幽幽地說道：“當日光明頂上，龍姐姐所扮的枯木將倚天劍擲回給師父，師父自覺受了奇恥大辱，再加上她一生極為痛恨明教，因此在臨死前讓我發誓殺死枯木替她報仇。所以當日我見到師兄以枯木的身份出現時才會拔劍相向，還好師兄沒事，不然芷若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羅凡心道這老賊尼原著中便不安生，這一次自己還以為沒她什麼事了，卻沒想到她臨死前還要噁心自己一把！想到這，羅凡的拳頭只握得一陣咔咔作響。

但那滅絕師太已死，羅凡也不可能跑到地府將她提出來打一頓，因此一肚子火卻是無處可發，只將指節握得一陣發白。

隨即羅凡又問道：“這麼說來，這些天芷若每晚都在作惡夢，並且都是夢到那老賊尼咯？”

周芷若雖然覺得羅凡這般稱呼自己師父實在不妥，但見他心中窩火，這時候也不便反駁，因此只點了點頭道：“經常夢到師父問我是否還記得當日所發誓言。”隨即周芷若又故作毫不在乎地衝羅凡笑了笑道：“師兄放心，誓言這東西不信則無，芷若想來應當沒什麼事的。”這話完全是在安羅凡的心了，若她真能不信，也不至於一連作十幾天的惡夢，並且一次比一次兇險！？

羅凡自然也感到了她話語實在有些避重就輕，心知她是不願自己擔心，但她不安心，自己如何能夠安得下心，因此羅凡也只得一本正經地忽悠道：“師妹，今日你已經得到系統大神認可，萬邪不侵，即使那老賊尼化作厲鬼親自前來也奈何你不得，所以你安心即可。”

“真的嗎？”周芷若聞言果真一喜，但隨即神色卻又黯了下來，她毒誓已經發了出去，自己違背誓言，心中有些滯澀卻依然不能消除。

羅凡見到她這幅模樣，自然知道她在顧忌什麼。若是自己發出毒誓卻自毀誓言，心中定然也是難以暢快。

一番思索，忽見羅凡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說道：“芷若，實際上這枯木是另有其人，師兄我也不過是假借他人身份而已，所以即使芷若你殺了師兄我，也完不成誓言。今後師兄與你一同將那真正的枯木殺死，自然就將這誓言完成了。”

“什麼？”周芷若聞言頓時一楞，但隨即又搖頭道：“師兄，芷若怎能為了一己之私便濫殺無辜，還是不要了吧。”

羅凡笑道：“若是那真正的枯木是個壞人呢？”

周芷若：“……”

沉吟半響，周芷若才道：“師兄，這也太投機取巧了一點吧。”

羅凡笑道：“只要能將誓言給破了便成，管他如何投機取巧。”

接著羅凡見周芷若還是有些猶豫，於是又道：“再說了，此時正值蒙古朝廷虎視眈眈，中原武林生死存亡之際，你師父既然執迷不悟，執意要挑起內亂，便是不義；而中原武林內亂造成的後果便是中原大地生靈塗炭，此為不仁；蒙古朝廷一心想要挑起我中原武林內亂，若因她手而完成，這與投敵何異？此為不忠；自此，峨眉百年聲譽毀於一旦，便是不孝；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你又何必遵從於她？”羅凡作為一個穿越者，當年看了那麼多小說，給人羅列一套罪狀實在是輕鬆愉快。

“這……”周芷若聽得羅凡這番話，越聽越是冷汗涔涔，她也未想到，若真是依照誓言而行，竟會造成如此大的後果，若是自己真的做了，怕是要成為那千古罪人，一念至此，周芷若也不禁一陣後怕。

一件事若是能站在大義上來談，自然是要順利許多，因此周芷若聽得羅凡這一番話之後，心中再無滯澀，只靠在羅凡懷中柔聲說道：“幸好師兄讓芷若懸崖勒馬，否則當真後果不堪設想。”

羅凡擁她在懷中，心中卻是笑道：“天下大義？雖然這玩意著實讓人討厭，但有時候還當真好用。”

隨後，羅凡看著懷中玉人，再次深深吻了下去，方才心有掛礙，實在未能盡興，此時事情都已解決，羅凡自是心情大好，當要認真品嚐一番懷中佳人才是。

而周芷若斜身半躺在羅凡懷中，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顫動，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心中只道反正今日已經成了師兄的人了，自己的一切都屬於他，若是他喜歡，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會不願。

當然若是羅凡知曉周芷若心中所想，也不知會作何感想，方才雖然該親的都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