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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軋軋”聲響,在井底的窄長空間份外觸耳。
井壁緩緩凹陷下去,露出僅可容一人透過的入口。
小龍女領先貼壁而上,鑽進黑沉沉的小方洞去。
通道先往上斜斜伸延達五丈,又改為向下斜伸,且頗為陡峭。
秘道四壁出奇地沒有長滿苔菌一類最喜溼暗的植物,空氣悶濁得可令人窒息,幸好二人皆有閉氣之法,行了十餘丈後,用力把凸出左壁的制鈕如法泡製的用力下按。
“軋軋”聲再響。
兩人身處的一截通道忽然移動起來,帶著兩人往下滑行。
經過一番機關險地之後,二人只見光滑的花崗石壁被人以匕首一類的東西硬刻出一行字,寫著:“高麗羅剎女曾到此地”九個字!
二人跨步入門,忽然機括疾響。
兩人同時色變時異變突來。
十枝特長特粗的精鋼箭矢,似是雜亂無章的從另一端暗黑處疾射而至,破空聲帶起激厲的呼嘯聲,在這寂靜的地下廊道更份外刺耳。填滿廊道僅容人立的空間,除非他們能變成紙張般薄,否則休想避過。
此種由機括髮動的超級勁弩,比諸一般弩弓發出的弩箭,要厲害百倍!
羅凡一個側身將小龍女拉至身後,右手在腰間一抹,寒光閃爍,劍氣卻是羚羊掛角地分出各種不同的軌跡劃過窄道,每一縷劍氣皆透過不同的角度對勁矢因勢利導,“叮叮”數聲,四根精鋼弩箭皆被撞偏,繼而手中長劍順勢一絞,剩下的六根精鋼勁矢分別以一個斜角撞在羅凡手中君子劍的劍身各處。
即便力道被滑開,餘勢不止下,依然硬生生破壁深入盈寸!想想花崗石的堅硬,可推想勁箭的力道,若換做劍法還未大成的他,定然只有退避一途!
行至走廊盡頭,只見只見長廊盡處是一面佈滿發射小孔的牆,怕不有三十個以上的箭孔。假若每個箭孔射出一箭,三十多枝那樣的勁箭同時發射,羅凡不禁一陣頭皮發麻,還好其中一些機括定因日久失修射不出箭來。
左方出現另一廊道,連線另一空間。二人透過廊道來到一個寬闊的密封地室,室頂四角均有通氣口。兩邊平排放置共十多個該是裝載奇珍異寶的箱子,貼牆有幾十個兵器架,放滿各種兵器。但都只是普通貨色,且全部都生鏽發黴,拿去送人也沒有人要。
羅凡把其中一個箱蓋揭起,裡面全是古玉珍玩一類的東西,看來都價值不菲。
羅凡將這些全都裝入儲物袋中,羅凡的儲物袋有五立方米的空間,差不多有1…2間房間的大小了,裝些寶物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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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邪王,天刀
明月出雲,宋缺自一處華閣之頂立定,淡淡地看著來人道:“石兄別來無恙。”
“邪王”石之軒負手立在兩丈外的另一重樓閣瓦頂,一襲白衣。若去了頭髮,換上僧袍,誰都不能否認他的外貌像個得道的世外高僧。石之軒雙目閃耀著深透不可測的精芒,洞穿一切的注視他每一個動作,臉上露出一絲訝色,繼而興致盎然地道:“不知石某自何處洩露了行跡,讓宋兄得以知曉。”
他會主動前來,不過是不想將大德聖僧這個經營多年的身份鬧得人盡皆知。
宋缺臉上泛起冷酷的神色,雙目殺機大盛,並未給予答覆,而是沉聲道:“石兄十餘年前還欠宋某一戰,今日是時候還了吧。”
石之軒搖頭輕嘆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一個‘天刀’宋缺,竟會淪為慈航靜齋那群尼姑的打手,可見你氣數已盡,你手中‘天刀’於石某而言亦不過爛鐵一塊而已。”
宋缺冷笑一聲道:“我宋某人等了你整整二十年,卻未想到堂堂‘邪王’竟龜縮在廟裡做和尚,讓宋某看看你那不死印的鬼蜮伎倆在我天刀面前還靈光不靈光!”
說罷跨前一步,龐大的氣勢像從天上地下鑽出湧起的狂揚,隨他肯定而有力的步伐,挾帶冰寒徹骨的刀氣,往石之軒捲去。
“嘭!”
凌冽的刀氣直劈在石之軒胸口,卻見石之軒腳下樓閣咔嚓一聲從中裂開兩瓣,而他本人卻跟個沒事人似的雙腳各依於一面斷牆,順勢滑落而下!
宋缺一步踏在屋簷,瞬間跨越二人之間數丈距離,刀勢不過輕輕一旋,手中天刀頓化作千百道流轉不盡的刀芒!
石之軒果不愧為魔門第一人,即便刀光臨身,依舊從容淡定。繼而看似無意地一個後仰,只見一道雪亮的刀光幾乎貼著他胸口劃過!
身形一側,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