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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淡淡道:“不得不說你這小子在某種程度上比天下間的任何武功高絕亦或心機深沉之輩要厲害多了,我祝玉妍若還看不清形式的話。便是蠢蛋一個,我同意加入。”
羅凡欣然點頭,繼而問道:“婠小姐的意思呢?是繼續你的女帝計劃亦或加入我們呢?”
婠婠芳心再次被震撼了一下,問道:“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羅凡漫不經意地道:“我家仙師的名頭可不是白掛的,沒有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本事敢當仙師?”
婠婠白他一眼道:“跟你說正事哩。就不能正經一點麼?”
隨即又道:“既然你連師尊都說服了,婠兒還有得選擇麼?”
羅凡哈哈一笑道:“歡迎二位加入!”
月下花弄影,江畔柳扶風,迎著江畔的夜風,師妃暄依舊是那一襲淡青的長衫,依舊是那般的俯眺清流,從容自若。
恍若當年。洛陽城下,洛水之上,那一份動人的空靈,依舊躍然於心。
“春去花不語,春來花還發,哎,轉眼間又是一年,在下與師小姐相識亦有整整一個年頭了吧。”羅凡隨師妃暄靜立長江之畔。望向江水滾滾而逝,淡然道:“不知師小姐約在下前來,所為何事呢?”
師妃暄抬頭望著深邃而幽遠的天空,柔聲道:“統領是否能狠下殺妃暄的心呢?”
羅凡默然片響,問道:“師小姐想說什麼?”
師妃喧輕柔的微笑,那恍若能通透人心的秀眸瞥了羅凡一眼道:“統領已經猜到了不是麼?”
羅凡輕嘆一聲道:“妃暄是否想向我約戰呢,但你何以認為我竟會愚蠢地答應呢?”
師妃暄容色平靜地將色空劍交由他手道:“秦王雖已攻佔洛陽。但天下已成二分之局,統領是否能狠下心腸痛施辣手殺掉妃暄而讓李閥痛失一臂呢?你若狠不下殺妃暄的心,任你胸中如何雄才大略,亦不過維持南北對峙的局面而已。”
羅凡從師妃暄玉手手中接過長劍,繼而輕輕將它歸入鞘中,淡然道:“妃暄是否認為在下確實下不了殺你的決心呢?”
師妃暄淡淡道:“統領一直都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每有危險皆身先士卒,每一個兄弟朋友皆不願放棄,這是妃暄最為佩服的地方,卻也正是因此,妃暄認為李世民比統領更合適做皇帝,古往今來成大事者,誰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凡擋著帝座的障礙物,一律均被清除,請恕妃暄以為統領並沒有這種潛質。”
羅凡仰天看著天上的星月,嘆道:“三千大道,古往今來成就帝位之路本就不止一條,我與李世民本就是不同的兩種人,或許有一天他為了帝位能夠弒父殺兄,但我羅凡卻不會,但我仍認為我可穩坐江山,妃暄可知為何?”
師妃暄道:“妃暄不知。”
羅凡淡淡地道:“我從不會認為有天下大義這個藉口便可以忘恩負義,殺自己的兄弟朋友,若真有難以選擇的時候,那也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是否因為自己實力不夠呢?妃暄可知這漫天繁星之中,哪一顆屬於在下?”
師妃暄迎上他的目光,猶疑地問道:“可是紫薇星?”
羅凡傲然長笑道:“錯,應是沒有一顆,這漫天繁星之中,我亦要做我自己的英雄!所以我同意師小姐的約戰,但也必須新增一個條件——如果我勝了,你慈航靜齋必須歸入我神劍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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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以劍御氣
天空不知何時靜靜地飄起雪花。
春天的雪顯得格外地柔弱,才不過剛剛飄落地面,便已經融化不見。
它雖沒有冬雪那般天地盡白,銀裝裹素的神奇,但卻多了一份潤物無聲的溫柔。
猶若漫天飛花散落,更為春天增加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漫天飛雪之中,師妃暄凝望著羅凡,仙容複雜地道:“師尊只道你野心勃勃,但妃暄卻知曉你雄心壯志,你欲效仿當年漢武帝統一正魔兩道,統一思想,但若過不了妃暄這一關,一切皆是空談!”
羅凡鎮定從容地道:“我確實不像你們,為了天下,為了大義,可以摒棄人類應有的感情,我與你們任何人走的路皆有不同,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們所走之路名為天道,而我所走之路名為人道,以人為本,今後你便會看到,我到底能不能將這條路走通,亦或我能不能帶給人類以幸福。你我之間的一戰,何時開始?”
帥妃暄現出一絲充滿苦澀意味的神情,美目掃過羅凡道:“唉!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