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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把抓住,系在馬鞍上,衝著孟施晴說了兩個字:
“等。。。我。。。!!”
胯下的戰馬猛地揚起了前蹄,在空中蹬了幾下,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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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上海攤
上海的萬國建築群依舊是那麼美麗,外灘到了夜裡面是人流如織,一派繁華景象。
才2年多的時光,這裡的人們似乎已經遺忘了32年底的那場戰爭,十里洋場依然是燈紅酒綠,車水馬龍。
報紙上近來的熱點是關於“禁舞”的話題,在《申報》上,經常可以讀到一些學生在流連舞廳後,縱慾之後心靈滋生的虛無與愧疚感。
前些日子的《申報》副刊有一篇文章寫道:在暗淡的燈光下,悠揚的音樂中,我第一次擁抱著女人。因為這還是第一次,所以腳步生辣得很,幸而從前曾在房間裡下過一番工夫,所以還沒有鬧出什麼笑話。音樂停止了,我踉蹌著跑回座位,同來的同學也回到座位來了,大家都露出笑容,快活極啦!回到學校裡,心兒還是常常在跳舞場中。那薄薄的衣裳,無一不給我以一種有力的迷惑。
國難當頭,身為國之棟樑的大學生們卻流連於舞場,徘徊在禁慾與縱慾之間。為此,《申報》發表評論文章指出:摩登化的生活,在上海算是已經模仿得登峰造極的了,而大學生跳舞的生活,尤其是模仿摩登的害處之證明。我們中國人對於人家摩登的內容並不模仿,可是人家摩登的外形卻偏學了來,這是國家前途命脈所關的問題,並非只是生活的小事體……
彷彿現在整個中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管住這些青年學生們邁入舞池的步伐,連上海市教育局的官員和各大學校的校長都站了出來,將“禁舞”的招牌扛的高高的。
34年的中國要面對的問題,又豈是一個小小的“禁舞”事件可以比擬的?
中國人從孔子那裡幾千年傳承下來的儒家思想裡面卻單單將“中庸”和“安逸”這兩個詞領悟了個透徹。
哪怕明天就要亡國,爺還是要將今天的風花雪月給繼續下去。。。。。。
上海,就在這樣一種迷醉的氣氛裡面變得格外的浮躁,格外的狂熱。
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簇擁著她們酒醉的客人各自陸續登上了等在夜總會門外的黃包車之後揚長而去,男人和女人的調笑聲在空氣裡面留下一串,引得兩旁的路人不住側目。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明天管他媽的。。。。。。!!
一群遊客打扮的男人在南京路上四處晃盪,這些人都顯得十分精壯,領頭的是個公子哥派頭的人物,他身後跟著的人裡面還有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外國人。
派頭十足,手裡面搖晃著紙扇的公子哥自然是黃旅長了,今天他領著暫10旅的高官們來上海開洋葷。
用黃旅長的話說這叫“商務考察”!可是一行人除了汪煥之和範介這兩個吊兒郎當的傢伙還有點遊客的樣子以外,其餘的人都把腰桿挺的筆直,生怕別人瞧不出自己的軍人似的。搞得連漂亮美眉都不敢靠上來了。
黃浩然吐出嘴裡面的橘子皮,歪歪的想。
一定是身後這幫人的原因,搞得我這個“風liu小生”的吸引力大大地打了折扣,一定是這樣!
尤其是五大三粗的沈老二,看見美女就留口水,實在是太跌價了!
1934年的外灘還沒有後世的那種燈光效果,但是也另有一種味道,黃浩然覺得21世紀的外灘實在是太亮了,反而沒有34年的外灘顯得浪漫,幾個稍顯黑暗的角落是上海的情侶們最喜歡的地方了。
隔著黃浦江的那邊就是後世的陸家嘴,黃浩然習慣性的搜尋那兩座心中熟悉的上海地標建築,可是入眼的只是黑黑的灘塗。
緊鄰外灘的黃浦區中山東一路19號的“和平飯店”,是黃浩然一行在上海下榻的地方。(1934年時的和平飯店當時叫做華懋飯店,但是考慮到和平飯店的知名度和讀者的帶入感,文中才用和平飯店這個名字。作者案)
走進“和平飯店”讓黃浩然有種回到21世紀的錯覺。
還是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建築風格,只是飯店裡面的裝飾和陳設提醒著黃浩然這是上世紀30年代的上海。
黃浩然感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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