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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琴先給太妃敬茶,隨後是韓子卿,最後是安念琴。
安念琴坐在那裡等著,看著太妃把一個大紅包塞在了安念琴的手中,安念棋只是喝了一口茶水,然後看了看那個紅包,那裡面銀票不少,八成是太妃這幾年很不容易攢下來的錢,這個錢,她會叫給安念琴,其實主要還是給了相府。
她還是做這不可能的夢啊。
“母親。”
安念琴甜甜軟軟的叫了一聲。
“乖。”
在安念棋聽來有點陰陽怪氣的太妃回了一句,之後拍了拍安念琴的手背,然後就再也沒有說什麼,韓子珏倒是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不知為何,眼眶有些溼潤。
韓子珏和安念琴原來是不需要給這個大哥敬茶的,只需要行禮,只是現在韓子卿是王爺了,那就要按照王爺的禮節來辦事,所以安念棋就好似是在這裡面佔了個便宜一樣。
但是這個便宜,安念棋佔的也算是心安理得。
她是王妃啊。
她理應如此。
安念棋也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安念琴端著茶水走過來,安念棋的步子邁的很小,安念棋倒是也看出來了,她是有些不願意。
不過,不願意也沒有什麼用。
安念棋只是盈盈一笑,然後便接過來她手中的杯子說道:“你也是辛苦了。“
安念棋這個話說的吧,也算是好聽,也算是不好聽。
那天晚上的事情,說白了只有安念棋和安念琴知道,安念棋這個辛苦,說的好像就是安念琴一樣,安念琴也知道安念棋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這個時候也不只是口舌之快,而是給安念琴提個醒,既然已經進了這個門,就不要總想著走了,到了這裡,就安安定定的,這就是安念棋的意思。
安念琴並非聽不懂,只是心裡面多多少少還有一點不舒服,這本來不是這麼個道理,但是讓安念琴這麼一說,就變得特別的不好聽。
她心裡面不舒服,卻也沒有辦法和安念棋撕破了臉,只能乖巧的點點頭,然後笑盈盈的看著安念棋,衣服我是個號妹妹的模樣。
安念棋也沒說什麼,只是喝了茶,然後在無話。
本來王府也不熱鬧,今兒雖然是新人,但是無非也就是那幾句話,太妃說到了幾句:“過幾日回門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你們要琴瑟和諧。”
“既然成了親,便要好生對待彼此。”
“子珏,你也要收收心了。”
這話安念棋聽著還真是有點,嘖嘖嘖啊。
當初她入府的時候,除了刁難還是刁難啊。
這個兒子,怕是王妃費了不少心思養了這麼大吧。
這麼大還是不好養吧?
安念棋搖了搖頭,然後喝著茶,也不多話,只是看著韓子卿,韓子卿也看著安念棋,之後正準備靠近安念棋說點什麼,就聽見外面進來一個丫鬟,走進來之後神情有些唯唯諾諾的,剛好太妃的話說完了,瞧見她進來,就說了一句:“這麼沒有規矩,什麼事?”
“年……年姨娘……在門外求見……”
小丫鬟瞧著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誰想到,會在這個日子,有不懂事的姨娘求見。
這個年姨娘,現在怕是還沒有見過這府上的主子呢,為何這般說,因為年姨娘之前就被禁足了,為何讓安念琴和韓子珏大婚順利,年姨娘也算是個倒黴的。
但是沒想到,今兒一早,婚期過了,年姨娘就又出來浪了。
當然,這個時候安念棋想的。
她也是沒有見過這麼找死的。
不過說實話,安念棋吧,她是不介意看個戲的,為什麼呢?
現在安念琴也不爽,韓子珏也不爽,太妃也不爽,年姨娘也不爽,但是,安念棋和韓子珏卻沒有什麼感覺,說白了不過就是看戲而已。
“她來做什麼!”
太妃一下子就動了氣。
可不是麼,這個年姨娘,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到底來做什麼,瞧著安念琴的臉色就知道了,安念琴心中那是特別介懷的。
其實安念棋也明白,別說她了,這事兒要放在自個兒身上,那個年姨娘,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歸西了。
“讓她滾回去。”
太妃甚至不高興的直接說,安念棋敲了敲太妃的臉色果然是非常不好,她越是不高興,安念棋看戲的心情就越是多啊。
安念棋笑了笑,然後年姨娘就從外面衝了進來,她進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