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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折騰了很久,再加上最近靈力輸出太多,沾染的渾濁和陰氣太多,整個臉上都是死氣,再加上被“韓子卿”的一舉一動氣的夠嗆……
幽暗昏黃的燈光映著兩人的臉龐,安念棋黑著臉色,半晌不語的看著拿著燈籠的人……看起來的的確確嚇人的很。
“你在怕什麼?”韓子卿站在安念棋的身後,有些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一臉嫌惡的拍了拍剛才翻牆的時候弄髒的袖子,這樣嬌氣嗎?
安念棋站在一旁看著,不要提多生氣了,佔據著韓子卿的思想,可一舉一動卻叫她沒有了當初的心安和溫暖,獨獨留下的是噁心。
既然想佔著這個身軀,無論你是屬於誰的意識,都要叫你有來無回。
安念棋眯了眯眼睛道:“王……子卿,不要兇巴巴的。”在外面還千萬不能暴露了他們兩個人真實的身份,不然事情若是真的傳了出去,可就麻煩了。
那黑衣男子見著震驚了半晌,才慢慢意識到他們是真實存在的人,並不是傳聞中的那些妖魔鬼怪什麼的。雖然他也的的確確瞧見過很多次,但他之前驚恐的原因是,他沒有想到,原本一直住在宅子裡的鬼,突然翻牆出來了……這怎麼能叫他不害怕呢?
“你們……你們是人啊。”他緩緩鎮定了下來,見兩人擁有正常人的體態和氣韻,便慢慢舒了口氣,然而在下一刻依舊暴跳如雷,將手中抬著的燈籠揮了揮,道:“你們二人為何深夜闖入我的宅邸?”
還嚇了他一跳。
他的宅邸?安念棋的眼底瞬間劃過喜色……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本以為這宅邸找不到人來交流了,卻還是在末尾的時候正巧撞見了這座宅邸的持有人。
安念棋看了看韓子卿,怕他壞事,便示意他不要說話,衝那黑衣男子拱了拱手,很有禮貌的道:“我和師兄乃是修道之人,深夜來此便是為了驅逐此地的妖邪之物。”
那黑衣男子聞言,眼前豁然一亮,忍住激動,提著燈籠往前走了幾步,有些激動的道:“是小民狗眼不識泰山了。”
“還請問兩位修士。”黑衣男子將手中的燈籠安靜的放在了地下,往前走了一步問道:“這宅邸中的厲鬼,究竟是何物?他要如何才能離開。”
安念棋眨了眨眼……瞧這個人的語氣,大抵是將她和韓子卿二人當成了專門驅鬼的道士了。
安念棋想了想,便衝他道:“隨不是什麼良物,卻也並非厲鬼,只不過是苦等丈夫的痴情人罷了。”
桃花精和陸玉,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她說的什麼,他們也不會再聽見,但安念棋總想著,他們二人的一生,過得也實在太過不容易,若離去之後,還不能落得個好名聲,實在不應該。
所以她自然要撿著好的地方和外人說……這的的確確是她在末尾應該為兩人做的事情。
“痴情人?”黑衣男子皺著眉頭,一臉疑惑,顯然不曉得安念棋的意思:“修士是何意?”
“我的意思是說,原來在這裡的怨魂,並非你所說的厲鬼,只不過是掌管著你宅邸那一處的桃林的花精罷了。”安念棋見他聽不懂,淡淡笑了笑,衝他擺了擺手:“想必她這麼些年,雖然給你帶來不少麻煩,卻並沒真的出過什麼大事吧。”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燈火如故
第二百零五章燈火如故
“可我的房客都被你說的這個桃花精怪嚇跑了,你還說她不是惡人?”那黑衣男子皺著眉頭,似乎很不能理解安念棋作為一個修士,竟然為一個怨魂說話:“如若那怨魂真心想你說的那般好,她為何要這樣做,這樣影響別人的生活?她……”
見這男人還要繼續說下去,安念棋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你如何能說那花精作惡多端?”
“她……”安念棋不等他接話,便繼續道:“她如若真是作惡多端,怎麼能留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活到今天?”
那黑衣男子瞬間被嗆了回去,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嘀嘀咕咕道:“我……我。”他自然不知為何。
也興許是那桃花精滿心的都是陸玉究竟何時歸來,陸玉此時此刻都在幹些什麼,陸玉可還記得她,根本沒有心思管一個膽小的凡人。
安念棋仔細打量了面前總是習慣執著一盞燈的男子,便心下突然知曉,這人不過是嘴巴不饒人而已,他明知自己的宅邸中住著一個怨魂,卻自始至終沒有請人將她趕走或者消滅,只是任由著自己吃這個啞巴虧。也不敢進去,只是站在宅子外,每日猶猶豫豫,心驚膽戰地活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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