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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安念琴就是無盡的懷疑,不管安念琴做什麼,安大太太只要一聽,就會覺得一定不是好事。
其實,對安念琴而言,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呢?
原本安大太太對待安念琴一直都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面怕化了,只是如今,安大太太對她許久都沒有過好臉色了,別說這個了,只要安念琴做一點兒小事,安大太太一開口就是埋怨。
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慢慢的變了,安念琴從心中也覺得異常疲憊。以往的母親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總是在夜裡一個人偷偷的抹眼淚,而現在的母親,每每只要看見她,第一反應便是生氣,怒吼。這樣歇斯底里的母親見多了,雖然說不上害怕二字,可是傷心二字總是有的。
為何總覺得她是錯的呢?
安念琴甚至摸不透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如今兩人之間的鴻溝已經不是輕易可以跨越,甚至安念琴對安大太太,心中已經有了一絲排斥。
這種排斥的由來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凡是安大太太的話,安念琴現在都不想聽。
這種小心思,往日定然是瞞不過安大太太的眼,但是今時卻不同,安大太太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心安念琴的那點小心思,此時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安念琴的婚事上面,這個婚事若是說的好了,那邊皆大歡喜,若是真的不好,安念琴日後到底要怎麼辦?
嫁給王府一個說不上話的二爺?
這個二爺或許前途無量,或許有一日能夠站在王府主人的位置上,但是那一日是一個太大的未知數了,誰也不能保證韓子珏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機會搬到韓子卿,更不能保證韓子珏是否真的有未來,這些說不準的事情,安大太太絕對不會堵上安念琴的未來。
可偏生就是這個原因,才讓安大太太有些坐立難安,今兒安念琴若是在王府裡頭又出了亂子,這可就麻煩了,王府那不是尋常人家,而且若是和安念棋……
這上頭的淑妃若是怪罪下來,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在母親眼中,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女兒了。”
安念琴站起來,看著安大太太有些傷心的說道,她其實沒有變,但是卻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母親疼愛的她了。
還未等安大太太體會這話中深意,安念琴已經起身離去。
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讓安大太太醒悟了,她根本顧不上安念琴的心思,她現在滿心都是想著,怎麼能夠拿到安念棋的婚書。
安念棋曾經和蘇禾定下親事,並沒有來得及退婚,安念棋就嫁給了韓子卿,所以說,這婚書定然還是在的,只不過對方是王府,蘇禾也不好拿著這個婚書上門。
安大太太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個蘇禾,家中貧窮,雖然中了狀元,但是早期根本就是在外任職,家裡只有一個六十歲的母親,無父無兄長。這兩年的俸祿也不算多,母親又常年惡疾纏身,也算是花了個一窮二白,雖然算不上缺錢,但是也絕對不是個好條件的。
不過安大太太並不介意,她看中的本來就不是錢,說起來錢,安大太太一點都不缺,她要的是一個安穩。
相府是大戶人家,她也是,原本捉摸著給安念琴說一門好親事,那是王府,嫁進去榮華富貴享盡一生。
但是現在,安大太太並不這麼想了,窮狀元雖然現在窮,但是她打聽過了,蘇禾是個上進的主,日後前途不可限量,若是這般,安大太太也不介意提攜一番,只是怕淑妃那邊給了絆子。
可偏生王府那麼不安定,安大太太實在是不希望安念琴嫁入王府,裡面還有一個安念棋,這嫁進去,不用說,純粹就是遭罪。
她寧願不要面子,也不要安念琴生活如此。
何況,日後的時期實在是說不準,萬一這個二爺的事情暴露了,到時候安念琴不但沒有落著好,完全就是跟著送死去了。
她就這一個女兒,相府大房就剩了這麼一脈,可不能斷在這兒,想都不用想了。
“打聽好了嗎?婚書是不是還在秦氏手裡?”
安大太太問旁邊的老嬤嬤,這幾日安大太太並沒有閒著,就這個婚書,安大太太已經打聽了好些日子了,原本安念棋的婚書就應該由秦氏掌管,只是後來安念棋嫁去了王府,這一來二去的,估摸著大家都把婚書這會子事情給忘了,畢竟那個東西,哪怕到了成親的時候都不一定能用上,只是給雙方的一個證明而已。
她生怕秦氏早早處理了這個婚書,用了好些辦法,才知道,婚書暫時還沒有退還給蘇禾。
“並沒有退還給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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