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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略顯清淡的眉眼:“只不過你要知道的是,我的記憶和聽聞雖說是同一個時空中的,卻依舊不是你或者安念棋中的任何一個人,終歸是不能太過相信的。”
瞑瀾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沒想到這個人能對他解釋的這樣全面,眼眸裡一瞬間充斥了難得的認真,看著他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說。”
“那個時候,你因為和她的和親破裂,或許也因著別的原因,再一次修煉中被打攪,走火入魔了。”韓子卿說到這裡,略帶同情的掃了他一眼。
不得不說,前世的瞑瀾的運勢,或許還真的是從遇見了姚念之後開始走下坡路的,以至於最後,全盤崩塌:“一般人走火入魔之後,便逃不了隕滅的厄運,但是你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但是也因此陷入了混亂的境地。”
聽到這裡,瞑瀾似乎是愣了愣,輕聲問道:“什麼叫混亂的境地。”
韓子卿奇怪而同情般的看了他一眼:“我說到這兒你都沒想起來?我所謂的混亂,就是墜魔。”
瞑瀾的表情瞬間就跟被雷劈了一樣,渾身一顫,便下意識難以置信的說了出來:“什麼?墜魔?!”
“怎麼?”韓子卿厭惡的看向一臉難以置信和驚恐的看著他的瞑瀾:“你厭惡魔族?我告訴你,就算我們這裡最喪心病狂的人,恐怕也不及當時的你半分。更何況,魔族和神仙墜魔之後的形態,完全是不同的兩個狀態。”
瞑瀾暗暗的吸了一口涼氣……他倒不是不信韓子卿說的話,因為就算是現在的自己,常常也會有和神族原本就背離的嗜血的慾望,那麼現在自己能壓制得住,恐怕完全得感謝當初姚唸的封印起了效果,這才把他的狂性壓下去,經由壓制了一千二百年,他才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麼由此可見,當時的他的狂暴狀態到底有多麼的可怕!所以難怪,姚念用盡了畢生的修為和性命才能將他困在暗不見天日的湖底。
“你可以將姚唸的犧牲視為她對你的愧疚或者對我的絕望,但是你心裡得明白怎麼回事,現在告訴你這些,不是希望你能看在姚念曾經的犧牲的份兒上繞了安念棋,我也沒資格那麼要求,我只是是希望將來你下手之前,能稍微緩一緩,想想這樣的事情該不該做,或者,要不要這樣做。”
瞑瀾目光森然而呆滯,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將為之震撼的一切放在腦海裡仔細的想一想,串聯起來。
然後便把目光放在依舊熟睡著的安念棋身上……阿念,真的是這樣的嗎?我真的變成了那個樣子嗎?然而自然不可能有人回答他。
瞑瀾心底一疼,便隱隱地感覺到似乎自己之前的做法是太過偏激了,而且,似乎有很多的事情,他還沒有回憶起來,所以現在呈現在他的腦海中的事情是殘缺的,或者應該是缺少前因後果的。
不能在濫殺無辜,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他應該儘量將心態放平吧。
……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這並不是魔尊的寢宮,而是一個較為幽僻的小院子,而且最讓她頭疼的是,她現在好歹也算是魔尊大人的正經八百兒的夫人,竟然被人連捆帶綁的束縛在了床上。
她下意識的動了動,想用靈力將其掙脫開,但是她很快發現,她越使用靈力,這繩子就捆的越緊。
那她就瞬間明白了,她眼下的的確確是被人綁了去了,因為能做到這一點的繩子只有一個“捆仙繩”。
所謂的捆仙繩,就是講被綁之人的元神和法力都緊緊的困於體內,無論如何都不能鬆開,她眯了眯眼睛,看來自從她作為魔尊大人新晉的寵妃之後,她可惹了不少的紅眼。
其實這一切她也能想到,畢竟她這兩天在外人眼裡活的實在是太過滋潤,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正處於“風頭”的時候,竟然還有人有這個膽子綁她。
要麼這個人沒腦子,要麼這個人有十足的把握弄死她,或者讓她生不如死,永遠沒有機會開口。
說實話,這兩日她都睡在釋修的寢宮裡,自然是為了給外界營造出一個魔尊大人和新晉夫人感情深厚的場面,然而實際上他們倆也的的確確睡在了一張床上,原因則不盡相同。
已經進入了魔界的冬天,誰也不願意睡地下。
魔界的冬天是極為寒冷的,如果她就這麼好面子的非得躺在地上,那麼到時候難受的只有她一個,所以一來二去,她就只能和這個虎視眈眈的男人躺在一處……真是倒了血黴了。
剛開始她自然多有防備,背對著他瞪了一晚上的眼睛,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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