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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玩耍,直到有一日,金鳳凰變成了金色的少年,姚念才曉得,這金鳳凰居然是個公的,後來的後來在她那樣無聊的年歲裡,幾乎時時都能看見他。
那個時候,就連她自己也以為此生一定要永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釋修的出現,讓她知道過去的光亮也只屬於過去而已。
說得明白一些,就是她一旦不再是當初的那個看上去很完美,實際上膽小無比,一無所有的她,那麼她就會跟過去告別,並且也將他埋葬在歲月裡。
“流機,你也不應該在拘泥於過去了,我若不是適合你的那一個,你應該把眼光看在其他人的身上。”姚念想了想,非常認真的說道,眼神真摯的,讓姜流機感覺到渾身發冷,無比的心疼……卻又不得不笑著應好。
而姜流機的確那麼做了。
姚念現在的確過的不好,甚至被逐出了她從小到大甘願奉獻的地方,正如他所願的那般。可是她卻依舊滿臉憧憬和幸福,讓他感覺到無比痛苦的是,那卻不是他能帶給她的。
有的時候他就想問,為什麼天真的人都以為,世界上總有那個對的人等待著自己?他明明這麼多年心裡都只有她一個人,他分明是先認識的她,可是她現在卻一臉輕鬆和愜意,要離他而去,還口口聲聲的說著什麼他會找到那個適合他的人。
簡直是痴人說夢話。
因為在他那邊受傷被她救起的那一瞬間,他看見這姑娘清純和真摯的眼神,他便已經覺得自己等到了那個人,已經覺得,哪怕再艱難,路過再多的風雨,也會跟她成親,白頭偕老。
到頭來可笑而可悲的,就只有他姜流機而已。
他彼時看著姚唸對釋修的堅持和痴情,卻只能說出一句:“你說的沒錯,好……我答應你。”
可是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叫我戀著,在意到這種程度,和痴心了這麼多年。
那姑娘一如從前一般,和他交談之後便起身,燦爛的朝著他微笑,然後濃情蜜意的道別,嘴裡說的是明天再見……而他知道,過去屬於他的那個他,卻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好……阿念,再見,再也不見。
……
這一場戰役,將血魔的殘黨全部剿滅,然而他們必然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精靈一族的精英戰力幾乎全部覆滅,然而後方的軍力都儲存的比較完好,因為她決策有著巨大的漏洞。
也就是說實際上之所以精靈族損失慘重,都是因為她一個人。
而姚唸對這一戰最後的印象,也就只是釋修說的那句“一個神族,卻愛上一個魔族,在不自量力,也得有個限度。”
自那以後,她便在瞑瀾的懷中閉上眼睛,沉沉地昏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才恍惚之間覺得……那不是噩夢,那是跟現實一般殘忍的事情。
那也是釋修親口說出來的話。
她未曾想過,終於有一天,她的自以為是將她自己逼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她現在揹負著各方輿論的負面影響,再加上自己心裡日日夜夜的愧疚,已經處於一個恍惚的狀態了。
那些日子裡,釋修來找過她,而且如想象中一般不依不饒,但是她的心灰意冷,卻早已經不是他一兩句道歉和甜言蜜語遍能解決的問題。
她一早便不像是人間的那些懷揣著憧憬的姑娘,從不期盼愛情能真的如同傳說和神話裡一般美好和甜蜜。
但也沒想過事實竟然這般令人難忘,不……應該說是絕望。
閉門不見,實在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她應該再也不能見到他了。
因為釋修說的沒錯,他自己都是承認的,一個神族愛上對立的魔族,本身就是不自量力,現在得到這個結果……也不能怨他。
但是她想她做不到不怨恨這個人。
她討厭背叛之後還是過分的糾纏,況且她那個時候身體上還有著不得了的傷,實在是見不得吵鬧,便在釋修站在門口的第十天的時候,請求子桑瞑瀾將她帶走。
因為只有他這樣實力的人,釋修才沒有把握追得上。
“你想擺脫他嗎?想徹底再也不遇見這個人嗎?”子桑瞑瀾充滿誘惑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
她想也不想的就點頭,這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痛苦,她實在是難以忍受。
“那你就跟我成親吧。”
這樣明顯的趁火打劫之意,她就算一早就識破了,卻沒有力氣和任何想法為自己辯解和爭取,再想到釋修之前絕情的話語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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