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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高興。”
趙臘月的臉上沒有什麼情緒流露,眼神卻有些冷。
“為什麼?”
井九不明白為什麼要因為他人的嘲弄與輕視而生氣。
他相信趙臘月也是自己這樣的人。
所以他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高興。
趙臘月說道:“我知道你能贏,但就我一個人知道你能贏,這種感覺不好。”
井九說道:“更準確點?”
趙臘月想了想,說道:“不是錦衣夜行,也不是另一個詞,我想不到合適的描述。”
瑟瑟幽幽說道:“看來確實是很複雜的情緒啊。”
翠師姐在旁聽著這番對話,心想青山宗的道友果然一心修道,不怎麼懂別的事情。
想要在梅會上拿到棋戰勝利哪是這般容易的?
不說戰勝那位童顏公子,就算井九想要遇到對方,按照機率來說,至少也要先贏五六盤棋。
問題是你能贏嗎?
井九曾經拿到過四海宴的棋戰第一,可是四海宴如何能夠與梅會相提並論?在很多修道者眼裡,四海宴不過是西海那些暴發戶對梅會的拙劣模仿,真正有底蘊的修道宗派向來都很少參加,至於成績……
以前的四海宴棋戰優勝者,在梅會上甚至往往連前三十都進不了。
翠師姐很擔心井九不明白這些事情,想要提醒他,除了童顏梅會上還有很多是他難以戰勝的對手。
此時他們剛好走過一片野花,來到崖間某片空地,四周散落著數個亭子,不知為何這裡的人很少,感覺有些冷清。
翠師姐對井九介紹道:“她叫做雀娘,鏡宗的三代弟子,在棋道上的傳承乃是續自前朝賀大學士。”
一位圓臉少女站在亭子前,氣息安靜,臉上生著些雀斑,添了幾分靈動可愛。
她對著井九與趙臘月微笑行禮道:“見過二位師叔。”
鏡宗與青宗山的關係不錯,井九與趙臘月點頭致意。
四人繼續往前行走,前方亭前站著位書生。
那位書生一身舊袍洗至發白,手裡拿著本書,不知是經傳還是棋譜,正在那裡搖頭晃腦地默讀者。
翠師姐壓低聲音說道:“一茅齋弟子尚舊樓,棋道水平極高,上次梅會輸了童顏三子。”
聽著腳步聲,那位書生抬起頭來說道:“這座亭子我選了,你們去別的地方。”
這話很生硬,如果不是他的神情有些木訥,只怕會更令人惱火。
瑟瑟不高興說道:“憑什麼?我們也可以挑戰你啊!”
那位書生看了井九一眼說道:“想早些輸了回青山,隨你。”
“不錯。”
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道輕佻的聲音。
那裡有一棵大樹,樹前有個亭子,陽光難至,很是幽靜。
一個滿臉稚氣的少年站在亭前,看著井九嘲笑說道:“聽說你要挑戰童顏,這兩天我們專門找來你的棋譜看過,實在難看,如果你今日想多活些時間,就不要在這裡停留,離我們越遠越好,不然你會死的比你的棋還難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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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棋枰上的那把火
“谷元元,父親是徵北軍的將領,數年前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被風刀教硬生生搶了過去,當時還鬧了好大一場風波。”
翠師姐壓低聲音說道:“有人說是刀聖大人看中了他的棋力,想要他代表風刀教出徵梅會,得些風頭。”
終於在梅會上聽到了風刀教的名字,井九與趙臘月有些意外,也有些感興趣。
那位叫做谷元元的少年滿臉驕容,與曾經去青山參加洗劍的那位深藏不露的使者,完全是兩種風格。
如此看來,鏡宗雀娘、一茅齋尚舊樓、風刀教谷元元,便是今年梅會棋戰的熱門人選。
在很多人看來,他們的棋道水平要比所謂國手高出很多,可能會稍微威脅到童顏。
參加梅會的修道者自然不願意一開始便遇到這樣的棋道強者,所以林間才會顯得這般冷清。
一茅齋書生與谷元元的話讓瑟瑟很生氣,她惱火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趙臘月想著那天在舊梅園外的童顏,說道:“喜歡下棋的人腦子都有些與眾不同。”
她本意是說好棋者重勝負,思維方式與普通修道者不同,但被別人聽著難免會理解成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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